我是被撑饱躺在了榻上。按理说那个时候,我应该洗碗的,但不知为何我只想躺。如果说有晕车,有醉酒的话,那么那次我应该是晕饭及醉饭了!
因为我有点想吐的感觉,老实说老奶奶她又跟我说起上次在火锅店她吐出蛤蟆的事来了!她的描述时刻都在提醒我,那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起起落落让我一想便是一顿胃酸。什么粘液调稠,什么腥味血淋……真的,日进太平间一样恐怖。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没去过太平间,老奶奶说第二天要带我去太平间识个老熟人。
说得我真有点揪心,“不会是去见一躯死吧!”
我心头这么想着,我偷看了老奶奶一眼,这个摆着幅不大善言的酷脸老人,慈祥真的和她差距得太远了!要是她明天带我去的地儿有凶有险,哪我就选让她先尝尝。
我这么想着,老奶奶却露出一丝诡笑。我就当她没有发生,看她接下来怎么做。
果然,冷酷的老奶奶娴熟地摸了下我,其实说摸,也就是碰了我的手背。一丝冰凉瞬间又注入我的肺腑,“这家伙,是冰川来的吧!”
我心随之悸动,然后我就见她对着我宽起衣来。
“卧槽!她不会要同我一起躺吧!”我这么一想,就赶紧努力想爬起来。
“嗞嗞”
我发现在自己很重,我试了两下。除了头部位置可以活动外,剩余的都粘在那张榻面动弹不起!
真是怪了。我是不是被蒙汗药了,我怎么连一颗防人之心都没,我见她将一件一件衣儿脱下来,趁着微弱的灯光,就在那榻边上,就在离我不足半米之处。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要是下一秒,被她识出我是个男儿身,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