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很快就冷静了，回抱；“你去维和，知道你牺牲之后，我很后悔没有跟你说我很早很早就喜欢你了。”
“可是高中的时候，你不是跟楚卫。”
“庄钰借我的名义给楚卫写的信还有电话。她学播音，还会模仿，所以楚卫以为是我。后来发现被骗了，觉得庄钰恐怖，才努力学习考到理工大学的。原因好像是理工没有播音专业。”
秦齐楚越听着这个解释，完全相信，不是说不离谱，而是庄钰确实做得来这种事情，而秦齐楚卫也做得来这种事情。“后面楚卫为什么交了那么多女朋友？你知道原因吗？”
庄玥沉默三秒之后回答：“我想也是因为庄钰。”
“那时候，庄钰去了B市，楚卫临了改了B市的理工大学转到G市，之后就开始传他有新女朋友，过程我就不清楚，直到他去部队。”庄玥说。
“哎呀呀～现在的小年轻，当街搂搂抱抱就算了，还几分钟了都不撒手，真要抱那么久，回家去抱呀。”环卫阿姨扫地，看着站在那里不动，碍道自己打扫卫生了。
这时候两个人才不好意思的分开，庄玥低头往前走，脸上带着笑，双手打算伸到大衣里面，没想到秦齐楚越一个跨步上来，把庄玥的手牵住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庄玥，庄玥把头撇一边笑得更灿烂。
突然想起几年前跟楚卫在咖啡店的谈话。
“你别看着我，想我哥。”
“怎么，你还害羞了？还喜欢我？”庄玥问。
“你比不上镜子。”
“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谁比谁优秀好吗？
“不要太自恋。”秦齐楚卫说。
“自恋本身没资格说我。”庄玥说。要论自恋，秦齐楚卫当之无愧，不过再见面却是比以前沉稳，也更像秦齐楚越了。
“哼～还是小镜子好。”秦齐楚卫说。
“说来我很奇怪！你能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我妹妹？如今还觉得那样子的最好。”
“你单纯，小镜子也单纯，你妹妹……”秦齐楚卫不多说，意思两个人都明白，小时候不懂，长大还不知道庄玥的伎俩。
“不过说来还是我跟我哥好，都正常，你跟你妹妹怎么差别那么大。”
“你当我们是异卵双胞胎好了。”庄玥说。确实，庄钰的心机就好像从小就会一样。这个社会，谁都会点手段，但是像庄钰这样子的，还是令人心寒。
“你只要没结婚，我妹妹是不会放开的，你想想五年前。”提到庄钰，庄玥也头疼，也变得为什么庄钰变得那么激进偏执。
“放心，我们很快就结婚了，倒是你和我哥，说实在还真挺搭的。”
“搭什么？”
……
当时秦齐楚卫没说。但是现在的庄玥大致懂了。
“你什么时候关注我的？”庄玥问秦齐楚越。
“不记得。”
“一定很早，不然楚卫不会说。”
“说什么？”
“不告诉你。”说什么，说我们很搭。“楚卫会醒来吗？”
“不知道，还在进一步观察，前几天，指导员来了，让楚卫去军医院观察，幸亏庄钰没有随意找医院给楚卫住，不然，那病毒要是可以Ｃｈｕａｎｒａｎ就麻烦了。”
“是大麻烦吗？”
“大概会被调查……”
***
秦家知道秦齐楚卫还活着，但是并没有告诉严净，也没有把金鱼草带去XA，这让严净很安心。
而秦父秦母之所以不告诉严净，是因为，秦齐楚卫身上查出了可传染性病毒，而且以秦齐楚卫现在的状态继续下去，可能活不过两年，与其让人家再受一次分别，还不如先隐瞒着。
因为秦齐楚卫的身体，秦母本身对庄钰有让她照顾残废儿子的愧疚就没有了，连庄家夫妇都被他们厌弃了，因为庄钰自私留下秦齐楚卫的这近三年多，让秦齐楚卫没有得到深度检查的治疗，导致他的身体机能很弱，抗药性还很强。
三年的时间，虽然庄钰找的医生很厉害，但是他并没有发现秦齐楚卫身体里面的病毒在浸染他的淋巴系统。然后那个医生还一再用强效药，导致病毒发生了变异，抗药性变强，转变成新型病毒，原本的有效药用在秦齐楚卫身上没有一点用。
疾病中心还有医院很发现之后，就把接触过秦齐楚卫的几个人都带进了实验室进行检查，最后确诊已经感染，于是扩大范围检查，很快就查出来了。
很不幸，跟秦齐楚卫一样同类型病毒的人达112人，其中显阳性有56人，这56人要进行隔离，其他也需要留在医疗控制中心监督。
这人数，让医护人员有些不够，于是进行了召集，以及病毒方面的专家。
庄玥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情况。
秦齐楚卫从院长那里知道这个病毒的时候，眼神都布满了寒霜。他知道这个病毒的来历，有些犯罪的人利用这种病毒控制或者杀人。他和秦齐楚卫都去过外面，他也曾经感染过。
楚卫落水救人出事的那一天，G市也抓了一些人。因为楚卫已经离开，楚越并不知道具体情况，看来是跟他们有关了。
***
疾病控制中心。
突然被找来，还检验，人群里面发生了恐慌，还好控制迅速。
庄玥也在阳性队伍里面，她没想到会这样子，她近乎癫狂的喜欢着秦齐楚卫，但是听着那些她熟悉又不熟悉的话，这一刻，她才知道，她错了，看着周围吵吵闹闹的人们——这些人，是我害的？
这一恍惚，她就晕倒了。
庄玥醒来就问：“他怎么样了？”
照顾庄玥的护士不知道所谓的‘他’是谁，只是例行检查，安慰：“你放心，现在都没有生命危险，只要配合治疗，就能早日康复。”
而另一边，一个秦父认识的医生只是摇头：“其他人还好，令子就……”
秦母差点翻过去，问：“为什么啊？其他人没事，我儿子怎么就……不行。”
“免疫系统功能减退，昏迷不醒，没有意识，就算下药也很难抵抗，最主要的是，易变的四例里面只有他体质虚弱，研究新的药，需要时间。”
“要多久？”
“研究出来，到培养，还有试验，少则一个月。”
“之前不是说还可以坚持两年吗？”
“……”医生不说话，这是慢性的病毒，但是并不说只要没死，药就有效。
“你要相信我们的团队，只是令子如今昏迷状态，意志薄弱，要等新药。”安慰，也说出了最坏的结果。其他感染者都有现有的药，只要观察一个月就可以出去了，而秦齐楚卫，庄玥、医生、以及照顾秦齐楚卫的护工就要新药，这种病毒在两年、三年之内都可以治愈，但是那是正常人，像想秦齐楚卫躺了快四年就没有那么容易，新陈代谢减退，身体机能等等连一个亚健康的人都不如，身体素质不行，药也很难帮助身体免疫系统产生抗体啊。
“后天，中央病毒研究的专家就会过来，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医生说。
而G市那边。
“你确定跟我们去？”宋教授问严净，虽然不是传染性很强的病毒，但是也有危险，她是一个单身母亲，不适合。
“我不去，那不是白学了这些。”严净说；“前几日，金鱼草爷爷奶奶送了很多东西过来，我顺便把金鱼草带去给他们。”
带保松声和严净研究病毒的宋教授是医学院的，本名宋启华，是中国中央病毒专家，除了日常坐诊，就是在G大上课，之外还有就是研究未攻克病毒的疫苗。
这一次发现了几年前本就消失的病毒，虽然现在控制且不会发生传染了，但是发生异变之后的病毒，他还是想亲自去看一看。
“你确定？”宋启华教授跟理工的宋教授不一样，他不熟悉秦父，也不认识秦母，所以严净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嗯，只是我要提前去一天，安排金鱼草，之后再跟你一起汇合。”
“可以，带你们去涨涨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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