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苏辞磊把苏辞鸢准备好的给虞南芝的礼物搬走了,还顺道搬走了二百两黄金,苏辞鸢看着苏辞磊离开时得意的背影,就气得跺脚,“气死我了!那些礼物拿走就算了,还还还顺道拿走我的黄金,苏辞磊,你给我站住,我我我打死你,还我黄金!”还没走出去就被虞京墨提溜回来,“你这么会从老头子那里赚钱,给你哥一些也无妨啊!”
“八哥,好赚吗?你们父子都是大狐狸、小狐狸,我怎么斗得过你们啊!说得轻松!”苏辞鸢一脸委屈,好像突然又想到什么,更生气,“我哥把黄金给嫂嫂不还是进入你们皇家的口袋!”这么一想就更生气了!虞京墨笑了笑,摸摸苏辞鸢的小脑瓜,“好啦,你未来嫁给九弟,这些都是你的啊!”
苏辞鸢听到这句话愣了神,她这种灵魂穿越不知什么时候会发生突然状况,又谈何能够确保无虞嫁给虞宸予呢!虞京墨看到苏辞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紧锁眉头,有些不解和担忧,“怎么了?”
“不妨事!八哥现在要去哪里?”苏辞鸢不想停留在这个话题了,“我被刺杀这件事情一定已经传进宫中了,现在都还未传召于我,相必父皇是想看看他们下一步想做什么,静观其变吧!”
“那八哥想不想活动筋骨,这天天演戏,手脚被束缚着很想活动活动吧!”苏辞鸢碰了碰虞京墨的臂膀,一副小机灵鬼样子。
“去哪里?”虞京墨看不透她的想法,只能白白询问。
苏辞鸢拉着虞京墨从后院进入密室,那里是文远他们训练枪法的密室,今天是知风带队训练,知风看到苏辞鸢带着虞京墨进来,赶紧行礼,“主子!”
“知风,昨日文远可是比你多中一枪噢!”苏辞鸢走到知风身边,拿起枪放置子弹,向后看了虞京墨一眼,又冲知风微微一笑,一共二十发,枪枪必中,“知风,看来你还要继续努力了!”苏辞鸢将枪又递给了知风,知风开始练习。
“八哥这是……新型武器,你要试试吗?”苏辞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枪的来源,只能说是新型武器。虞京墨没有再问,走上前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设置,而且这个…新型武器的样子、材质好像没有见过啊,苏辞鸢决定不能让他继续思索下去,便告诉他这个该怎么用,怎么样握枪,怎么样瞄准,怎么样射击。
虞京墨模仿着苏辞鸢刚刚的样子,进行第一次射击,果不其然,他们都是有习武天赋的,第一次十发射击便中了三次十环,苏辞鸢一脸惊讶,甚至都有些怀疑她这个八哥是不是也是穿越的,苏辞鸢在二十一世纪也是有着射击天赋的神射手,但练习射击也练习了三年。苏辞鸢来到这个时代真是大开眼界啊!
苏辞鸢想去看看自己的铺面怎么样了,却不知怎么开口向虞京墨说明,虞京墨也感觉得到苏辞鸢可能有事要忙,便给了一个眼神。苏辞鸢心领神会,蹦跶着离开了密室。苏辞鸢轻声喊了一声,“文远!”
文远立即现身,“主子有何吩咐!”
“我要带着水珍去看一下铺面,我让水荷通知一下知雨,他一会儿会来,你带他进密室找八殿下!”苏辞鸢边走边说。
“主子我不跟着你我不放心!”文远害怕有人会像昨天刺杀八皇子一样伤害苏辞鸢。
“你放心我让老大、老二、老三跟着我呢!”文远一听还有人跟着便松了一口气,“那主子小心!”
苏辞鸢嘱咐完文远、水荷,便带着水珍出门,“宫里可有二姐姐的消息?”
“高苹传递出来说二小姐很适应切勿担心!”水珍将原话传递给苏辞鸢,苏辞鸢倒是没有太惊讶,“二姐姐在家闷不吭声惯了,现如今出门独立,相必也可以大展拳脚,让高苹多留意一下就行,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二姐姐亲身经历去处理才行!”
“小姐,感觉你更像个历经沧桑的姐姐的样子!”苏辞鸢弹了一下水珍的额头,“怎么,嫌弃你家小姐老啊!”
“小姐,那倒不是。“水珍揉了揉额头。
“水珍,刘钰现在要多看顾着咱们府中之事,有留意的人么?”苏辞鸢看到不远处的万药堂,突然一问,“前几日主子在外忙,刘钰也找了两个帮手,一男一女,现在应该都在万药堂。”水珍想了想说道。
苏辞鸢突然看着水珍,“那你觉得他们二人怎么样?”
水珍倒是说话很直白,“男的名叫明冬,曾是七殿下府中做内务的一个奴仆,对药理较为精通,七殿下的管家也是受到七殿下的书信说县主回京也未曾送礼,送个得力之人给县主帮帮忙。那个女的名叫明娇,是个丧父丧母的可怜人,因得病被万药堂救治,希望留下来帮忙,刘钰便没再拒绝。”
苏辞鸢突然轻笑一声,便询问水珍,“你说,这位明娇姑娘是不是面容姣好,是个妙人?”
“小姐,未曾见过,怎会知晓?”水珍很是疑问,看着苏辞鸢。
苏辞鸢嘴角露出和虞宸予一般的邪笑,“既然敌人送来内应,我们自然要好好利用!”
苏辞鸢和水珍走进万药堂,“小姐,您可算来了!”王喜笑嘻嘻的上前迎来。“怎么样,最近?”苏辞鸢环视了一圈。“小姐,最近没什么大事,但是主子曾经吩咐我的事情小的留意了,前段时间药堂去白蕲山采药,有血迹,应该是打斗!”王喜将苏辞鸢带到后院悄悄回复。
“砰!”门响了一声,水珍立即赶去却未发现任何人,“不用追了!耗子跑了!真是太着急了!”苏辞鸢轻笑道。
“王喜,新来的明娇现在负责什么?”苏辞鸢把玩着腰间的紫玉合欢铃,神情丝毫不在意。
“小姐,掌柜心软,涉世较浅并没有对这个明娇过多注意,但小的发现她什么不会但是有次事出紧急却能认出有位伤者的伤是刀伤而且是脱口而出,她说她家的人是杀鱼的所以一眼便能认出来。但小的私下查过却查不出任何,说来也奇怪。”王喜早早就留意到明娇的古怪之处。
“这样吧!你把新来的他们叫来,我有事吩咐!”苏辞鸢继续把玩着,心情看似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