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到底怎么了,小姐,你说的她,到底是谁呀!”姜姝怡贴身丫鬟悦琳不解地问着她家小姐。
姜姝怡颤颤巍巍,定了个神,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眼神中带有怨恨和恐惧,“苏辞鸢就是姜绾妤!”
“小姐你是糊涂了吗?七小姐一家被赶至荒山野岭,主母派人不是处决了她们吗?”姜姝怡一把捂住丫鬟的嘴,心里暗想自己的贴身丫鬟怎么会这么蠢,等她哪日登后位,一定要除了她!
姜姝怡早就知道她们没有死,死的只有那个女人苏氏,只不过后来再无他们三个的音讯,父亲母亲只好作罢!
姜姝怡越想越害怕,姜绾妤此时现身,难道是来报仇的吗?她要赶紧去禀明父亲母亲,看看明天如何应对!姜姝怡想着想着便加快了步伐,朝姜府走去。
此时望着她们主仆二人离去的背影的苏辞鸢,冷笑了一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姜府,姜段贤,姜姝怡还有其余的人,你们的时候到了!
苏辞鸢走进万药堂,吩咐刘钰明天和她一起去姜府,“记住你是御王府的人!拿出该有的气势,无需怕他们!”
“小姐,你明天真的要去?”刘钰担心她的安危,毕竟御王安排她们协助她,同时保证她的安危。
“这一趟势必要走,如果我不去,怕是他们忘了谁是御王府未来王妃!是她姜姝怡,还是我姜绾妤!”苏辞鸢眼里流露出一抹狡黠。
苏辞鸢比起明日去姜府,更担心她们四个人任务完成情况。苏辞鸢傍晚还没等店铺关门时间,便匆匆赶回了茉莉园。
回到茉莉园,看到她们都在前厅做着平常该做的事,“怎么样!”苏辞鸢平复心情,静坐看着她们,等待着她们回复。
水珍先开口说话了,“按小姐吩咐,奴婢前往城西属于我们的几家铺子,也向铺子掌柜打听了近况,掌柜说最近确实有几个身形魁梧的人陆陆续续出现在城内,人数很少,活动范围基本在城西的花楼,掌柜的说如果他判断的没错,那些人应该是西边的荆梁人!”
“荆梁人?无召不得入京啊!”苏辞鸢摇了摇头,“我记得我们皇上有位妃子的母族是荆梁人氏!皇贵妃?对不对?”
水珍点了点头,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小姐,掌柜的说,这些人应该是习箭之人!”
苏辞鸢牢牢记住水珍最后的补充,因为安顺国没有擅长箭术之人,应该说不只是人才的缺失还有武器兵法的不精进!
水丹将一信封交给苏辞鸢,话语间透露的情绪比水珍更加认真了几分,“小姐,城东的店铺掌柜告知,城东城门前两日偷偷的在夜间开过一次,却是由城门守夜长官头领亲自打开的,后来几日掌柜发现脖颈处有特殊印记的人会时不时出现在城内,掌柜的怕忘,便画了下来。”
苏辞鸢急忙拆开信封,看到印记大吃一惊,又很眼熟好像前几日才看见过,对,就是她遇见虞宸予的那天,她看见那些人暗杀他,偷偷出手救了他,怕他怀疑,装作偶遇,帮他疗伤。
“这些是什么人?和什么人有关?”苏辞鸢问得直接,干脆利落,言语中带着愤怒。
水丹不知道,文远突然现身,拿起画纸看了一眼,冷言冷语,“义绥人,四殿下!”
水珍突然想起来四殿下的正妃的母亲是义绥人。苏辞鸢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强忍怒气。
水桃和水荷看出来苏辞鸢的怒气,一个人倒水,一个人连忙端出准备好的糕点,“我和水荷已经通知掌柜们,他们说没什么改变,毕竟北和南是九皇子和八皇子的地盘,他们还不敢那么放肆!”
苏辞鸢大致明白了现在的局势,她料想他们也不会这么大胆,敢在虞宸予出征时起兵造反,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那就先多加留意吧!明天水珍和水桃跟我去趟姜府,好戏要上场了!”
次日,苏辞鸢带着水珍和水桃在万药堂,静候姜姝怡。过了一会儿,姜姝怡身着彩衣,彩衣上缀有珍珠,头戴紫金白玉木兰钗,着实华贵。
姜姝怡从姜府公车上下来,风姿吸引了在场众人,有些人的目光中透露着羡慕,有些人的目光中透露着厌恶。
“丞相夫人得知惊世名医在这万药堂看诊,特地邀请,不知苏小姐可否赏脸,为我母亲医治!”姜姝怡端庄大方说出了这一席话,让人都赞叹其落落大方宛如仙女。
“既已受邀,也承蒙丞相夫人看得起,小女子便走一遭!”苏辞鸢话语间不带有任何客气,眼神中也没带有丝毫关切之情,倾国倾城的容颜带有几分戾气,让人觉得只可远观。
“苏姑娘,这位是钟夫人,是御王府的管家!”刘钰从旁边请出一位妇人介绍道。
“钟夫人。”苏辞鸢深深向妇人行了一礼。
妇人扶起苏辞鸢,露出欣赏的笑容,“快请起,御王殿下吩咐,他离京期间,御王府的的车马人皆可由苏小姐调配!姜小姐,老奴可否跟随苏小姐一同前去?”再次看向姜姝怡,钟夫人变了冷漠的脸色。
姜姝怡点了点头,有点害怕,“当…当然可以,钟夫人。”说罢,赶紧行了一礼。
苏辞鸢,钟夫人,刘钰,水珍和水桃上了一辆更大更加气势恢宏的公车。姜姝怡瞪了一眼气呼呼回到自己的公车,一同前往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