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夫人闻言，便想到了什么，虽说理亏，但刘妈是她身边最贴心最得力的佣人，没了实在可惜，还是硬着头皮求情道，“临渊，刘妈知道错了，奶奶跟你保证，没有下次了，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她的，你就看在奶奶的面子上，饶她一命，好不好？”
“我如果连这样一个下人，都不能处置了替我老婆出气，那以后还有谁会把我们夫妻二人放在眼里，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在主子面前嚼舌根生事的下场，”男人的眼底掠过一抹杀气，“来人，把她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是，五少爷。”拿着鞭子折磨刘妈的两个保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拿出一把匕首，冲着她走了过去。
“不要啊！”刘妈吓得屁滚尿流，裤子全湿了，呼救道，“老夫人救我！老夫人！不要啊！五少爷饶命！啊——”
两个保镖一个捏住他的下巴，另一个手起刀落，很快把刘妈的舌头割了下来，场面十分血腥。
季老夫人不忍直视这个画面，闭上眼睛转过了头去。
而刘妈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把她弄醒，然后送去虎园，我要她清醒地看着自己死去。”季临渊说完，便冷漠地转过了身，走进了屋里。
季老夫人在自己的孙子面前，连一个下人都保不住，颜面尽失。
但她还没傻到这个时候去跟季临渊理论，平复好心情之后，便直接离开回了主宅。
“老夫人，您喝茶。”一个女佣端着青瓷茶杯走了进来。
季老夫人看着她，“小秋，你在我身边伺候很多年了吧？刘妈一直夸你聪明。”
女佣低着头回道，“是的老夫人，我今年29岁了，在您身边伺候八年了，刘妈一直很照顾我，没想到她却得罪了五少夫人，落得这样的下场......”
“刘妈的确有点恃宠生娇了，最重要的是，她看不清形势，不懂得收敛，这样的下场，也算是她自作自受......”
“老夫人放心，我一定会谨记刘妈的教训，不给老夫人惹麻烦。”
“很好，你有这个机灵劲，只要用对地方，的确是个可塑之才，以后你就顶替刘妈的位置替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小秋急忙跪了下来，“多谢老夫人。”
要知道，虽然是佣人，但是能爬上刘妈这样的位置，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家里人都能得到照拂的，更别说是钱了。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最信任的人，但是你只能忠于我一个人，一旦让我知道你背叛了我，后果你知道的。”季老夫人语气温和，但却带着一股瘆人的寒意。
“老夫人放心，我很清楚季家的生存法则，我既然效忠老夫人，老夫人就是唯一能护我周全的人，我不会触碰您的逆鳞，给自己惹祸的。”
“很好，起来吧，去查一下乔思婉和北苑的情况，汇报给我。”
“是，老夫人。”
......
季家的不少人，都在千方百计地想要让自己的眼睛遍布季家的每一个角落，季老夫人自然不例外。
她在季家生活了大半辈子，虽然不敢太明目张胆，以免引季老爷子怀疑，但是她的眼线，无疑是季家最扎实最牢靠的。
不到半个小时，小秋便跟季老夫人提供的名单，顶替刘妈跟季老夫人的眼线接了头，也得到了最新的消息。
“老夫人，乔小姐那边，按照您的吩咐，在卧室门口装了隐形摄像头，能够确定五少爷进房间后，是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才出来的，医生已经为乔小姐做过检查了，她的确跟五少爷发生了关系，而且......很激烈。”
“乔小姐？”季老夫人喝了一口热茶，冷笑出声，“当着她的面，为了给她面子，你叫她医生乔小姐也就算了，人都不在这，直接叫名字就行。”
小秋闻言，便明白了季老夫人的心思了，“是，老夫人。”
“乔思婉偷偷在酒里下了助兴的药，还以为我不知道，简直可笑至极，”季老夫人不屑的道，“她在我眼里，就是个生育工具，连乔奕辰都比不上，不过她的野心可不小，估计正在做白日梦，想着将来母凭子贵，当上季家的女主人呢。”
“那也得看她有没有这个命，就算是五少爷喜欢她，老夫人您如果不答应的话，她连在季家提鞋都不配。”
“北苑那边怎么样了？”
“昨晚上五少夫人后悔了，闹着要五少爷回来，还说她愿意用药保胎，结果给五少爷打电话的时候，五少爷手机关机了，五少夫人情绪激动，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才让她睡着的。
早上五少爷回到北苑听说之后，神情很痛苦，然后听说是刘妈让五少夫人知道这件事情，就立刻处置了刘妈。”
季老夫人点点头，“临渊这是把心里没有办法发泄的怒火，都转嫁到刘妈身上而已，不过既然他跟乔思婉已经发生了关系，这件事情就没有回头路，这种事情做一次跟做一百次有什么区别，在乔奕辰眼里，他的身体已经脏了，无论如何，他也要让乔思婉怀上孩子了。”
“是的老夫人，”小秋见季老夫人神情黯淡，询问道，“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季老夫人淡淡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以前小乔老是说自己爱临渊，我从来都是不屑的，临渊长得帅，又是季家的少爷，谁会不爱他？
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她嘴上说着想要离开季家，不希望临渊当掌权人，都是装出来的，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可是如果她真的宁愿自己用药保胎，也不愿意让临渊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的话，那说明她是真心爱临渊的。
人都是有占有欲的，更别说是女人了，谁会希望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呢？可是在自己的健康和丈夫之间，她如果还能选择牺牲自己的健康，说明她真的是爱惨了临渊的......”
“老夫人是心疼五少夫人了吗？”小秋一直不确定季老夫人对这个五少夫人究竟是什么态度，向来是很厌恶的，但现在看来，似乎又有些改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