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是狂风四起,风起叶落,风起叶飘。这里因为愈妃的离去而变的空旷,守门的侍卫也因为愈妃的离开而调换了岗位。这里,除了流言四起的舆论,除了无缝不钻的空气,除了来到这里就再也走不动的风,恐怕再也没有人愿意来这里了。
鲜艳的花,高大的梧桐,百年的银杏,这些与这里毫不达调的活物残败的挣艳。威严冷森的建筑更是将这样的反差围的牢牢。
干净的地上几块木屑无奈的散落。
“还是来晚了。”太子叹息,居然别人捷足先登,那个人一定就是皇子。本想看看柱子上刻的什么,却怎么也没有赶上,那些被剥落的木屑已经证明了一切。
愈妃怎么样一个狠角色?居然可以这么轻易的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留信?
或许这天必定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太子从冷宫出来之后就一直呆在雅其曾经住过的地方。他轻拂过这屋子的一切,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干净。虽然也有人打理,却还是布满了灰尘。
太子环顾四周,印入他眼帘的还是那张床。因为,那里是雅其呆的最多的地方,也是拥有雅其味道最多的地方。缓缓的,太子走到床边并且睡下。
闭眼,屏蔽了一切是烦琐。想着雅其正躺在身边,温柔的讲述着她的儿时,然后环着他的脖子撒娇,然后一记轻吻,然后静静的睡去……
“不好拉,不好拉——出人命拉!”
一阵恍然,怎么睡着了?太子坐了起来,半笑半伤的拂过褶皱的被子,原来一切只是一场空。
“不好拉!不好拉——”陈公公急喘着气边跑边大喊,他那特别的声音加上特别的高度变的特别‘悦耳’确实给他口中的不好添上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太子理了理衣裳,下床时还不忘履了履床被。他不希望雅其回来的时候发现她的东西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他要将这间屋子如同宝物一样保管的妥妥当当。太子轻揉眼睛,仿佛还在贪恋床上的余温。确实想再多睡会,只是这该死的陈公公总是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拉——”陈公公跑到屋子前,急忙敲门。
“什么把你急成这样?”太子开门,一看傻眼了,陈公公面色如葡萄般红紫的脸上如涂了****一样苍白,而且,居然还只穿着里衣就在这宫里乱跑?难道是上次摔那一下把脑子摔傻了?
“出……出……大事拉!”陈公公努力喘着气平稳此刻的激动。
“出什么事?得,你还是先喘过气再说,免得事情不大倒把公公你给急死了。”说着,太子举起手理头发,都忘了刚才睡了一会,头发一定跟陈公公现在一样乱七八糟的。
“来不急……来……急……来……”陈公公干瘪的唇上几道血红顿时暴出,挂在苍白又红紫的脸上,加上现在一身白衣里装还有那被他急跑散的蓬松的头发,活活就像诈尸。
“陈公公,你再这样,估计你不死也要把人吓死。”太子不忍着看陈公公,关门将门扣死,然后准备离开。
“是有人……死了……”
“呵呵!陈公公你真会开玩笑。我看你的旧伤没好,发烧烧坏脑子了吧?你看看你现在这德性,最好别让人看到,要是被人看到准以为僵尸复活咯不可。”太子刹时觉得好笑,没像到这陈公公还会搞这么另类的搞怪来取悦他。
“愈妃娘娘死拉!”陈公公说完,如释重负般瘫在地上,甚至都忘记了喘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