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并不了解落溪要做什么,只是这居然是主子吩咐的事情,那就算是死也要去做。于是,小花将糕点逞上给雅其,雅其看着碟子里的糕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已经夜初了,到底去还是不去?
那句话深深的回荡在雅其的脑子里,‘他是死还是活,就在你的一念之间。朕不会为难你,你还是住在以前的地方,只是今晚我希望能看到你来给朕侍寝。’,想着也会安然神伤。
小花见雅其不吃也不看,心里急的慌。要是小主不吃这糕点,那么皇后吩咐的事情就算是没有办妥,要是皇后娘娘追究起来定会制小花的罪。
于是,小花拈起其中的一块糕点说:“小主,吃点吧!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吃不下。”雅其顺手将小花欲往她嘴里送的糕点推开,但是转念一想,或许她需要单独见见落夏,或许有些误会是可以被解开的。与其大家这么误会着,不如找个时间把话说清楚。于是雅其掉过头对小花说,“洗浴。”
“小主是要去给皇上侍寝吗?”小花瞪大了眼睛觉得奇怪,刚才不是还不去吗?现在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别问那么多了,洗浴。”说着雅其蜕去身上的衣服等待着小花将浴桶里的水温调和温。
那最后怎么样呢?落溪打死也想不到雅其不仅没有吃糕点,还主动去给皇上侍寝。她那一脑袋想好的坏主意这下算是前功尽弃了。
落溪躺在皇上的身边说,“皇上,都这么晚了妹妹定不会来了,就让我给皇上侍寝吧?”
“你不是来送点心的吗?东西送到了,人可以走了。”落夏极不耐烦的看着硬上他的床的落溪,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厚脸皮女人?
“可是,妹妹不来,那皇上不就要一个人度过这寂寂长夜吗?”
“谁说她不会来?”
“谁说我不会来?”
两人一口同声的说出这样一字之差的话,或许这是他们现在唯一的默契。雅其穿着薄纱衣裳被宫女严实的带到皇上的寝宫。宫女轻扣门,然后将门推开。落溪一阵恐慌,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怎么回事?那该死的小花在搞什么?不是已经下了药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该死的奴才,回头定好好收拾你。’落溪慌乱的理了理衣裳站到一旁堆起一脸僵硬的笑说,“我以为这夜了,妹妹不会来了。那,既然妹妹来了。做姐姐的就先行告退了。”
落溪像皇上行了礼之后气煞的离开了寝宫,宫女则将雅其直直的放在落夏的床上。落夏定眼看着表情淡定的雅其,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尴尬的气氛侵蚀着他们的心,他有多久没有这么进距离的看过雅其了?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单独和雅其会面了?
起初的相见,一个谎言让两个人走到了一起。而现在却因为什么又在一起?
雅其定眼看着那个离她不足半米远的落夏,曾经的狂爱却造就了如今的嫉恨。这样的氛围实在让人窒息。于是,雅其微微动了动唇,轻柔的说,“夏,你恨我吗?”
“恨!”落夏干脆利落的回答。
“你爱我吗?”
“爱!”
“那么,你不会杀他……对不对?”这也只是雅其的猜测,依起初认识的皇子夏的性格,怎么也做不出杀人的事情,而且还是他的亲哥哥。想着,雅其继续说,“所以,皇上只是拿落代来威胁我,逼我就犯?对吗?你知道,如果他死了,我也会跟着去。所以,你才会下令不抓不放……”
还未等雅其将她的猜测说完,落夏已经被雅其的话说的大失方寸。情急之下,皇上居然侧翻在雅其的身上捧着雅其的脸狂吻她的唇。雅其想要反抗,可是现在这样被裹成粽子一般想挣扎也没有办法。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皇上离她不到寸长的眼睛,深闭的眼睛明显的看得出里面狂乱的思绪。但是,她居然都没有反抗的能力。怎么办?
“别说了,我是爱你,爱到发狂,爱到为你牺牲了做人的尊严,爱你爱到成为了别人的傀儡……”落夏低喃着,别还是不愿放弃刚进雅其口的唇。他紧紧含着雅其的唇,为雅其解着那身的粽子衣裳。而雅其更是被落夏的一翻话惊的竟然忘记了反抗。
落夏一面为雅其解衣裳,一面用唇吻过雅其的胸,他终于得到了心爱的女人。他终于成功的从哥哥落代那里抢回了一件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他几分紧张的为雅其剥开层层的薄纱,少女的玉体也渐渐的浮现在暗夜中。
突然,雅其似乎被触碰了那根敏感神经似的扭动着身体,想把还裹在薄纱里的手抽出来。可是,她的扭动却遭到了落夏的制止。
“说这些已经晚了,我的心已经不在爱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再也得不到我的心。我的心从你失约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再属于你……”她多么想把喝醉酒睡错人的话说出来,可是现在****高涨的落夏能听的懂吗?
“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我要让我那霸道的哥哥也尝尝被夺去挚爱的痛苦……你,原本是我的……”落夏说过这番话,显得无比的吃力。
他不愿意再去想那么,也不愿意再被这样的痛苦折磨,他的脑子里只留下了一件事情——今晚,他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