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喜欢在他烦躁时一个人待在高处,他喜欢望着星河,阿九万年间去过无数星河,看过无数行星,在他眼里那星空就像是一块纱,大大小小;上面星罗棋部布着镶着的行星就像是灵石。阿九喜欢这天河系,因为他可以看见东极星,那是二姐原来的家,也是他的家,东极星的星主东天君是二姐的父亲,后来二姐被赶出来后就再也没回过家。阿九没问过二姐想不想家,但他挺想的,他在那度过了整了幼年,二姐的母亲东后收他为义子,阿母是个温柔的女人给了他无微不至的母爱,上回去东极星因为战况紧只去了东极宫,忘了看望阿母,后来听说阿母去了东极宫差点拆了宫殿,还把东天君的胡子揪光了,这此就先去看望阿母吧。
阿九摇摇头,一跃飞向洞口。阿九站立在虚空中,眼神望向洞口,黑色的死气从里面弥漫开来,那些异兽神色狰狞的嘶吼着,隔空看着这个人类,就是他阻挡了它们了吞噬的步伐。阿九拿出一杆黑枪,枪身透露着古朴的气息。阿九记得当年他和二姐被洞中的一个老怪物出手缠住,洞里面的异兽趁机出动屠杀了一颗叫启明星的行星,待他和二姐赶到时,硕大的星球上毫无生机,怨灵久聚不散,最后还是请了一位佛陀出手超度了这些亡者,而这颗行星没多久就死去了。阿九当时很迷惑的问二姐“恒星也会死吗?”“星球是载体,生灵是灵魂,灵魂没了就会死吧”。阿九望着那灰褐色的星球陷入了沉思。他想这辽阔苍穹下的万千生灵死后可坠轮回,返起源星系,那这星球死去刚何去何从,大眠一场?不知归去?或是散作满天星光?
后来二姐用这死去的星球凝练成了他手里的这杆枪,名叫葬魂,一枪出死者无轮回。记的有回和六哥并肩作战,六哥调侃他说“你这是燃烧一颗恒星向他们道别吗?”是呀阿九手里持着一颗燃烧的恒星镇守在这星河为了这星河长明。
抬头后阿九摇了摇头一扫往事,手一挥,葬魂枪尖对住洞口“杀”一人一枪只身冲向洞口。异兽见状有点乱了阵脚,但立马嘶吼的冲向了阿九。在这战场中生存法则只有一条:杀了对面,就能活。
长枪携带着势如破竹的杀气瞬间冲破了异兽军阵,在军营后方的异兽只看见寒芒一片,随后便被横扫飞了出去,阿九单手举枪,击杀了一头异兽后,全身发力将葬魂枪掷了出去,枪身在途中逐渐变长,贯穿了一头又一头异兽,像极了一串糖葫芦,而那本密密麻麻的军阵瞬间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在葬魂枪快要刺向洞中时,一团黑雾中伸出一只苍白的大手握住了枪尖,黑色的枪身猛然变为红色,散发出惊天的杀气,将那大手冲退百米,仿佛要杀了它一样。“葬魂,回来”阿九看着那手说道,葬魂随即飞回了阿九身边,整个枪身激烈的抖动。“好了,她会死在你枪尖下的”阿九抚摸着葬魂安慰道。黑雾中出来一个女人,她容色清丽,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部,一袭黑衣,双颊晕红的看着阿九,柔和的说道:“九将军今日是想奴家了吗,怎么亲自前来,不懂千金之躯不坐垂堂吗?奴家听说你来了,特意打扮一番,你看怎样”“又扒了新化形的异兽皮?我不是给你说过不管你怎样换皮都很丑吗?”阿九撇嘴道。“尖牙利嘴的小子,你今日来此杀够了吗,杀够了滚”女人恼羞成怒道。“没,怎样都杀不够”。“你还想干吗?”“不想干,都说了你太丑”阿九耸了耸肩,不去理会那女人明明想杀了自己却喜怒不形的样子;“行了不说废话了”今日来我是来杀你的。阿九话音刚落就手持葬魂直奔女人而去,潮鸣电掣间位于了女人身前,在女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将葬魂刺入了女人的头颅中。“忘了告诉你我突破了。你气不气”阿九看着女子逐渐扩散的瞳孔缓缓说道。阿九拔出葬魂,切下女人的头颅,自言自语道“这大好头颅,今日便当作还礼赠于这星海。
阿九一跃直立于虚空,大喝;“万年前我入半神时,诸天星系,万千星辰,为我璀璨;万年里,我入星神镇守这无尽星海,守护着亿万生灵;今日我入这天道星君,在此发誓这深渊一日不灭,那我将一直战斗下去,至死方休。”话毕,虚空出现一张古朴的竹筒,一杆毛笔写道;“阿九于第九纪元证天道星君之位,赠尊号九极星君,位成”这一刻,虚空中星月交辉,北辰星拱。这一刻阿九持枪而立,举世无双。这一刻天下谁人不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