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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再次醒来已是次日凌晨,窗外,静静的,还是一片漆黑。

看来是起早了,现应该还没过子时,虽然现在起床有些过早,但想到还有他事要提前安排,怕起晚了会容易被人发现,更担心会因此而导致去晚,使今日要为之事无法成功,便起身下床。

梳洗过,用宝戒上自带的法咒隐下大半真容,敛尽笼身的灵气后,换好衣服,站在梳洗台前,仔细检查,确定没有什么纰漏后,便唤来偶仆,将前日的安排一一布置下去,见时间还早,又整理了一下房间,确认房中没有不能被他人看到的东西后,便吹熄灯烛,打开窗,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空中时隐时现的星辰,仔细细究着其中所蕴含的天规地则,直到天色渐亮方止。

用姨娘给的寄念轮盘,将方才的体悟仔细记下,又和之前记录的一起又再次细细参悟了一遍,将所得感悟也仔细记入寄念后,招来土地,得知皇帝此时正在慈宁宫,且慈宁宫此时除了皇帝和太皇太后外,只有宫娥内宦,对唤来的土地吩咐了几句,等土地离去后,方整了整衣衫,向慈宁宫急行而去。

一路急行,终于赶在皇帝离开前进了慈宁宫。刚到那里,便看见总管大太监李德全从里面出来,忙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九阿哥?老奴给九阿哥请安,九阿哥吉祥。”看清来人,李德全就要躬身行礼。

连忙伸手拦住他,“公公不必多礼,我有事要见皇阿玛和太皇太后,有劳公公为胤禟通禀一声,就说胤禟有事想求见皇阿玛。”

“好的,请九阿哥稍待,老奴这就去为您通禀。”

“有劳公公。”

“九阿哥少待。”李德全说完就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又走了出来,“九阿哥,皇上宣您进去。”

“有劳公公。”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给太皇太后请安。”

“嗯,”皇帝见他进来,便开口问道,“听李德全说你有事要见朕和太皇太后?有什么事?”

“回皇阿玛,昨天儿子从下人那里得知,皇子满六岁后就要去无逸斋读书了,不知是不是真的?”装出贪玩的的样子,乖巧的跪在地上眨着灵动的星眸好奇的开口问询。

“你来这里就是想问朕这件事的真假?”哭笑不得的看着跪在地上满脸好奇的稚儿,“是真的,皇子到了六岁都要去书房读书,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朕这样说,你可明白?若没事就下去吧。”

“皇阿玛误会儿子了,儿子不是为此而来。”

“哦?那你要见朕所为何事?”

“儿子来此是想求皇阿玛免了儿子去书房学习的差事。”

“嗯?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儿子不想去书房学习,请皇阿玛成全。”假装没听出皇帝的愤怒,跪在下面娇娇俏俏的说着自己所求。

“混帐!你敢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试试看!”

“儿子不想去书房学习。”对被皇帝的满腔怒气视而不见,仍然继续娇娇的说着自己所求,歪着头看着皇帝,满眼的不解,似乎真的不明白皇帝怒从何来一般。

“你!”被气的发抖,但一对上那双满眼好奇的双眸,暴怒的君主奇迹般的消了火气,轻言软语的对跪在身前的不过才一岁多点的稚儿说道,“胤禟,人不学不知礼,这一点,你可知道?现在不学习,长大了你能做什么?到那时你会后悔的。你现在还小,难免会有些爱玩,你刚才的话,皇阿玛当是你年幼无知说的昏话,不怪你,今天的事,朕当没发生过,你下去吧。”

“皇阿玛说的儿子都知道,但儿子就是不想去学习,还请皇阿玛成全儿子吧,好阿玛!”

“你!”苦口婆心全成空,看着胆大的膝行到身前扯着自己衣摆,正用撒娇的语气姿态不停的磨着自己的小人儿,康熙生气的举起了手,恨恨的要打。

“皇上。”见状,心知此子来因有异的太皇太后出声止住了暴怒的帝王,伸手将皇帝腿边的娇儿扯到自己身边。

“皇祖母。”

“皇上何不先听听他的理由呢?”

“这,讲。”

“谢太皇太后。回皇阿玛,儿子是在知道了书房的夫子教什么之后,才来这里求皇阿玛开恩,免了儿臣去上书房读书的差事的,因为,夫子教的儿臣都会。”偎在大皇大后腿边,傲娇的用稚嫩的童声说出惊人之语,脸上是一脸的求表扬的娇态。

“呵呵,你都会!你知道他们学的什么?你都会?呵呵!你当皇阿玛是跟你一样,是未满三岁小孩,可以任你哄骗!”被小儿的表现逗的哭笑不得,只以为他是错将宜妃的发蒙当成了书房所学,康熙帝一脸不信的嫌弃的说,全不信小儿所言为真,更不知,宜妃根本什么都没教,也因之在一开始便错过了事情真相。

“皇阿玛凭什么认定儿臣一定就不会呢?皇阿玛不会以为,有资格得到天宠的人,会跟凡夫一样蠢笨吧?”被皇帝的言行激起争胜之心,稚龄幼儿语带轻视的继续口出惊人之语,话语间傲气尽显,傲骨尽现,再不是之前娇俏的稚儿姿态。

“哦?”看着形容倨傲的偎在太皇太后膝边的一身狂傲之态的还不过刚满周岁不久的小人儿,暴怒的康熙突然间冷静了下来,看了看太皇太后,低头认真的思考着方才入耳之言,片刻之后,心中有了决断的皇帝语气平静态度认真的看着他说道,“若你所言属实,朕答应你也无妨,但是,若所言为虚,朕必不会轻饶于你。”

“太皇太后做证,若所言为虚,我甘愿受责,但,若所言为实,我要皇阿玛以明旨厚赏,并应七我事。”

“哦,你要你皇阿玛应你何事。”

“一、无旨出京三十里罪同谋反这条律令用不到我身上;二,赐我随意进出使用大清境内任何一处行宫和围场的权利;三,宫外另赐府邸,并许我不经内务府自行安排府邸中的包括仆役在内的所有一切;四,成年后可以无事不上朝;五,赐下天子剑、如朕亲临令牌、免死金牌和皇阿玛从不离身的紫玉九龙佩;六,赐我世袭的固伦亲王爵并许我自行决定继任的袭爵之人;七,君前掩面无罪,婚姻自主,衣着全凭个人心愿,留发。”

“帝前掩面何说,为何要在你皇阿玛面前掩面?”

“这张脸在宫里招的祸可不小,宜兰院里因这张脸而受伤的下人可不少,能让下人自己把自己弄得轻则毁容,重则伤残的脸,太皇太后确定胤禟用这张脸去上朝,皇阿玛的满朝文武能不在朝会上出状况?于我左不过些污言秽语,于朝臣,可就不一定了,朝门处的台阶可不是只有一两阶,您确定,一脚踩空的人还能活着?”

“婚姻自主又何说?”

“太皇太后不会不知道皇阿玛给二哥相的太子妃是哪家吧?说实话,这两人真心有些不配呢,不算身份地位相貌,单看她阿玛后宅如何便知她于二哥不合适呢。”

“怎么说?”

“石文炳后宅并非只有当家主母一人,夫妻多年,除了几个庶女,长成年的庶子只有一个,她家庶女和庶子的教养比之嫡女嫡子来,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这样人家教出的嫡女,进了皇家,做太子妃,二哥的孩子能活几个,皇阿玛真想过么?想来,除非她生不出来,否则,二哥身边的妇人怕是都铁定是生不出的了吧;二哥是皇阿玛定下的太子,将来的帝王,一国之君只有嫡子,后宫宫妃全无生养,会是什么样的状况,皇阿玛想过么?皇子女们教养得当便罢,教养不当,在嫡子间上演的诸子争位,可不会有什么名不正呢;你确定二哥将来真遇到此事时会真不恨你?说实话,皇阿玛给几位哥哥看的人家,家事、容貌、品行、家眷、全都合适有资格做皇家女眷的,我没看到,容貌出彩的更是一个都没有,父兄中有真本事,官职高的更是少的可怜,更不要说那几人里还有几个是会给夫家招祸的克夫绝子嗣命的。所以,与其让皇阿玛做主找个只算皇阿玛一人满意的,我宁愿自己挑,最少,容貌和性情上配得上我,而且,她的娘家人里男丁的官职也不会低到让我连提都不愿提,更不会才学和能力低到提携都难的丢人;她也不会因此而还没进门就招了我的厌。有什么不好呢?”

“呵,算你说的有理,只是,话却不中听的紧,你就不怕你皇阿玛恼了不成全你?”

“有太皇太后在啊,而且,都是大实话哦,你二位若是不信,叫人去查就是了,若仍怕不真,将生辰八字交给清一法师就是了,我敢打赌,生辰八字完全相配,能称得上是龙凤呈祥的一个都没,而且,最少有三个是完全不配的招祸。”

“招祸?是哪儿家?”

“说可以,但,有话说在前面,只是配不得皇子入不得皇家的招祸无福命,并不是配什么人都没福没运;皇阿玛知道了,不招这几家的女人入皇族就是,可不能一怒之下,胡乱赐婚,毁了本该与她们相合的姻缘去,那,儿子宁愿不说了。”

“说。”

“富察、钮祜禄、赫舍里、佟佳、乌拉那拉,那拉、金佳、瓜尔佳、郭络罗、乌雅、李佳、王、卫、高;不论嫡庶,皇族或宗室行四的,行八的和行二的,这几家不论嫡庶都不适合,原因和皇阿玛给二哥选太子妃的不合一样。”

“哪几家是招祸无福?哪几家是生辰八字不相合?”

“您!太皇太后。”

“既然说了,就说全吧,哀家保证,你皇阿玛不会因今天之言毁了本该属于她们的姻缘。”

“伊尔根觉罗、张佳配不得大哥,因为八字不完全相合;瓜尔佳、李佳、程佳、王佳、林佳、配不得太子,八字并非天作之合,不太好;鹏春之女配不得三哥,还是八字不完全相合;钮祜禄、乌拉那拉、那拉、乌雅、高、年、李,配不得四哥,是因为八字不合;他塔拉张保的女儿配不得五哥,纳喇、巴尔达配不得七哥,同样是因为八字;郭络罗旒秀嫁不得八哥,那旒秀天生傲骨且钢性很重,也不是个会曲从的,她若爱上一人,必爱的纯粹,求的不过是一人一心及一份不会被错待的永不相疑的真情罢了,她与八哥,是八哥配不上她。八哥是皇子,妻贤妾美,不过是皇子身份带来的附带,便是阿玛肯,若没特殊理由,他自己绝不会宁肯膝下无子也只守着嫡妻过的,他的皇子身份,他对自己出身的在意,注定了他必不是那种人。八哥因生母是卫氏,生下来便被抱与了其他宫妃养,虽没受什么慢待,但,从小听多了他人议论身世,他如今争强之心已显,虽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在孩儿眼里,他之所为,恰正说明,他对自己出身十分在意,要知道,皇子之间,比的可不光是出身,帝宠、收入、地位封号、后人、门下、还有妻妾和岳家。孩儿会对皇阿玛说这些,不是为了说八哥的坏话,而是想告诉您,孩儿为什么会认为他与旒秀不配。因为,在孩儿眼里,他如今便已经显出了自己对出身的在意,将来纵是会选旒秀,看重的怕也是她的身份和由之而带来的种种好处,必不是因为爱她,便是愿意为之受些委屈,也必不会太久,偏他二人八字不是太合,虽不是不能成婚,但,若真成婚,旒秀纵育子必会比他人晚上很多,说不得怕是要晚到新皇登位去,这期间,有生母在,便是惠妃母不给他指房里人,那卫氏却未必不会,偏旒秀却不是个会在这种事上曲从他人委屈自己的人,而八哥,便是他一开始会肯顺着旒秀,膝下无子日久,纳人进府,仍必是早晚会做,便阿玛是容得他枕边只得一人,他是皇子,皇子间相争相比时,他若在妻妾上总是落后于人,便是开始时对旒秀有爱,早晚必是会因膝下空虚而磨没了去。所以,有孩儿眼里,八哥配不得旒秀。阿玛让八哥娶她,是真的毁了旒秀了。若旒秀真因自己所为被皇阿玛和太皇太后厌了,此事当孩儿没说,若没有,还请阿玛开恩,看在她姓郭络罗,纵不看孩儿和孩儿母妃面上,也请看在郭络罗一族于皇上还算有用,纵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莫害她将一心一情给了做不到一心待她,不会为她的真心还以同样份量的永不相疑的真情的人身上,放过她吧,全当为孩儿们积福了可好?”

“此事还早吧?”

“当然,阿玛说早,自是真早。”

“胤祚呢?怎么不见你说他?”

“阿玛给他取的名字注定谁配他都是望门寡。”

“胡说什么!”

“皇阿玛不会以为是个皇子就能担国祚之重吧?何为国祚,阿玛不会不知,国祚之重阿玛不会不明,六哥生的是不差,可还没好到能担起一国之运的地步,顶着这么个催命的名儿,不幼夭已是他前世福大,还谈什么其它?而且,大清开国到现在,因名字起错被福气太重的好名字催死的,他又不是第一个,您有必要又惊又怒的么?”

“不是第一个?”

“先皇之前有四个,先皇有两个,皇阿玛这儿,算上六哥,九个。先皇前的那四个我不知道,只是星相上看出来的,大约有四个;先皇那除了人尽皆之的祚亲王外,另一个是谁,我没看出来;皇阿玛这里,承瑞、承祜、长生、长华和另外三个我没看出来的已经死的外,还有六哥和比十弟晚一个月生的那位,一样都是幼夭的命;要想给他们续命,便是改了名字也难的紧。但,皇阿玛若真一心要办,倒也不是完全的没有办法,天道仁慈,万事都有一线生机在,只要抓得住,并非完全没可能,只是,对皇阿玛而言,怕是有些难。”

“要怎么做?”

“把四哥送回给生母养,胤祚还有三分可活。把我姨母生的那个抱到我额娘宫里由我额娘和姨母一起养,同样能有五分可活。”

“好少。而且,为何胤祚只有三分,而小的那却能有五分。”

“胤祚借的是四哥的福荫,借血脉亲情求长命罢了,当然少。小的借的是我的,借天宠余荫求长命,机会当然多些。”

“哦?如此,把胤祚也送到你额娘那里呢?”

“他三天内必死,皇阿玛折寿十年。”

“为什么?”

“刻意谋取天宠之人的福德会招天罚。”

“那,给胤祚改名呢?”

“阿玛想六哥死,尽管下旨,想六哥活,就把四哥还给德妃。”

“难道就没别的办法?”

“佟家的福泽不该全指望入宫的女人,也不该将宝全压在女人身上。皇阿玛既然选择立嫡为储,立了二哥为太子,就不要再弄出个贵妃养子或皇贵妃养子来给自己添乱。弄成兄弟阋墙,父子成仇,对您对大清没半分好处不说,弄不好,兄弟相争,一时玩大了,不小心玩出火来,祸及百姓,惹了天怒,只怕连大清国祚怕是也会因之受损。还是趁早挑明了各自身份,断了各自的机会和念想的好。”

“你呢,你就真的不想?”

“天宠之子,生便有职责在身,王冠太重,我身上的担子已经不轻了,我不想再给自己加分量。”

“职责?什么职责?”

“守护。”

“守护?”

“我的职责是守护。守护天道要我守护的,是我生便有的责任。皇阿玛不会以为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得天宠吧?不是什么人呆在天宠的人身边就能有资格分得他的天宠福荫的。至于详情,皇阿玛想知道的话去问清一法师吧。皇阿玛和太皇太后最好先问清详细,思虑周详,和相关的人全部商量好后,再下圣旨,否则,怕是好心反遭怨,反累及自身,那可就不好了。”

“哀家知道了,会审慎考量的。”

“谢太皇太后。”

“谢倒不必,告诉哀家那本身命格不好,不能与皇族结姻的人家,有么?是哪几家?”

“您?唉,有,假凤虚凰的命格的女子入皇室为正,便是啄嗣燕的命局;虚龙和假虎命格的男子尚主,于公主便是催命的命局,付出了真心爱得很深的公主,爱得越深死的越快。大清被这两种命格眷顾的人家并非没有,但这两种命局并不难破。”

“哦,怎么说?”

“不让其入皇族宗室就是了。”

“废话,给朕说实话,都有哪几家?”

“除了佟家,富察家这两个全族都配不得皇族和任何一家宗室的,其他人家,我不会再说人名了,不过,却可以给您个方法。”

“什么方法?”

“自己去问。”

“问?问谁?怎么问?”

“问天道。将相看好的人选暗中写下,趁上香时放到慈宁宫佛前的香炉里,放得进去,且一年后再去看,人名还在的,便是天许的有福的。放都放不进去的,八字绝对不合。一年后,人名还在,但名字中有字变浅的也是不配的,而且,阿玛不必太忧心于此,自家的兄弟姐妹,嫁的不如意,娶的不合适,孩儿可不肯呢,若真有不合适的,便是有本事瞒了天道,也过不了孩儿这关。”

“哦,那么,告诉哀家和你皇阿玛,今年除夕宴中可有好的?”

“大哥今年才多大?您们就不怕他们被移了性情去?晚两年吧,最少也要等您和皇阿玛找机会把内务府的那帮子虫子清干净了再说,不然,皇族受制内务府,我不信您二位真能安枕。”

“哦?你能理清?”

“能,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不是现在,最多两年,我必会给您二位一个交待。”

“好,朕等着。”

“哦,那,我今天求的这些事呢?”

“你求姻缘自主就是因为这些?那,留发和衣着随意又是为何?不许遮掩,朕要实话。”

“不错,求姻缘自主确实同样是为了这张脸。二位真的确定,为我身份求嫁皇家的人家,真有配得上我这张脸的好容貌的有教养能配为皇子眷属的女儿在家么?至于留发和衣着随意一说,不过是想让皇阿玛多得些人心罢了。”

“怎么说?”

“留不留发,穿不穿满服与汉臣有没有反心,能不能用是两回事,说是祖辈规矩,倒不如说是一种手段更现实,只是,皇阿玛不会以为,不穿汉服,不留发的都不会反吧?搅出三番之乱的祸首刚死不过一年多罢了。官员能不能用,是不是忠心,一在君主,一在民心,一在自身学识眼界和所受教养。在君主,暴君、昏君,不能知人善任,没担当,没责任心的君主,疑心重的君主,都不是能臣良将愿辅之主;在民心,不得民心,不得良臣;在臣子自身,有眼界有学识家教好有担当的臣子,不会忠于乱臣,不会选错出仕的时机,也同样不会不考查就轻易择主,来自于君主的试探,次数多了或者君主试探之法涉了太多人命,只会让这类人离他们更远,因为比之暴君、昏君和没责任心的君主及没担当的君主,疑心重的君主是他们非不得以绝对不愿选的,因为将前四类君主导入正途,成为明君不难,花费的心力远比之辅助后一类君主小很多;辅君王成千古明君,患难相扶富贵相伴,成就君正臣贤的佳话,对于前四类人,不难,对于疑心重的,难度却很大,除非没得选,否则,有宰辅之材的轻易不会选这类人,因为,跟着这种人,想要善终,难。”

“哦?有例子么?”

“多的很吧?历朝历代,开国功臣全都善终的有几朝?”

“难道没分别么?”

“有,还真有。前朝帝王的评价,史记上有,资治通鉴也有,现任君主心中也有,不是么?”

“区别呢?”

“五祖三皇位在五帝之上,五祖三皇是上古洪荒时所有人族共尊共敬之人族共主,也是得了包括妖修和魔修在内的当时的所有的修行者们承认的人族之主,更是得了鸿钧道祖等诸位大道天道圣人承认的人族之主,从出生到成就,受的是与鸿钧道祖齐名的另几位与道祖同时期的大道教主指教,细论起来,与三清圣人及燃灯古佛是同辈,同时也是得了彼时天道的承认且得了天道赐下的玄黄功德的人族之主;而五帝却不是,虽也受用的有玄黄功德和人族香火,但,比之三皇却可称为少得可怜,更不要说什么与五祖相比了,要知道,五帝不是人族共主,成就更是比不得五祖三皇。五帝的肉身来于人族自身繁衍,神魂出自六道轮回,自身的根脚比之五祖三皇更是低到泥里不止,算是毫无奇处毫无根脚的凡胎,虽然出身人族且资质上佳,最后也确实能算得上玉虚门下,但,并不是三清亲传弟子,也并非玉虚宫亲传的十二金仙座下嫡脉,跟五祖三皇根本不能并论的。还有就是,夏桀是真暴君,商纣不是。殷寿并非无能之人,他失江山主因虽是失了人心,但失人心的原因却不光是因为残暴,还因为君臣失和。若细究君臣失和之因,却大半是因为其中彼父为他选错了辅臣和皇后,辅臣倚老卖老,犯了纣王的忌讳却不自省反责于君主不能深信自己,怨怪君主疑心重不能宽怀纳言,再加上中宫皇后宫中无德胡为,倚出身欺压暗害宫妃和王嗣,招来宫妃怨恨,这才让纣王失了天下。否则,那殷寿要失天下且不会如史书中所载的那么早。其它朝的么,周失天下缘于建国时的分封,主弱而诸候国强再加上后代君王无能及朝无能臣良将,国无善战之兵,失天下自是注定;其它么,秦始皇一统天下并不是靠尽得民心,失天下却是因为尽失了民心。秦朝两世而斩是天罚,那罚却不光罚的秦始皇,那胡亥也在天罚之列,也算是受罚正主,秦朝两世便失天下,胡亥身上责任不比赢政小。秦是因为统一六国时杀的太多,加上治世时用的是重典苛政,且施行时手段过硬更且因人而异,再加苛捐杂税加上繁重到可算是有死难生的徭役,失民心是必然,失天下自然不过早晚,再加上其子胡亥为得帝位的种种恶行,招天怒失国祚让秦朝两世而斩自是必然。秦末时,项羽不能得天下却纯是因为他自身的原因,项羽为人严人宽己又疑心重加上彼选的霸道并非天道认同的帝道,自然不能为帝。只是,虽然刘邦得天下确实是得了民心不假,但他并没得多少民心,汉家天下多劫难,多是百姓不明天意贪嗔造怨,招了共业,再加上君主无能昏庸且贪奢造业,共同做下的恶果,多劫难是恶果,贪嗔造恶,妄自尊大,不顺天意是因。说来,前朝国家如何,君王如何,臣民如何,细究处,不过一个自果自食罢了,君主心中有数就好,现在的君主要做什么样的君王,没什么是我该说的,不过有几句人尽知的话倒是能说:一句是,头戴王冠要承其重。还有就是,天之慈在于公平,在于无私。以天下奉一人者,此心起处,其人不管是何身份都不得天眷和地护,君王更是如此。一国之君虽被称为天子,但实为万民所养,得民脂民膏供养,心中却无治下百姓,视民命如草芥者,不得天地眷护,必失国祚。”

“唔。”

“太皇太后,说了这么多,您和皇阿玛应不应,总该给句话吧?”

“唔,确实,这第七条确实该允你,但,其它的那几条么,前四条好说,但这五六两条却非大功不得,若要明旨,没有足够的大功勋,哀家实难应你,毕竟,若不能让满朝文武尽皆闭口,硬让你皇阿玛下旨,会上他背上昏君之名,仅凭过人学识,哀家实难应你。”

“请问,多大算大,多少算够?是根治了天花和四季时疫?是提高的粮食产量,让百姓无饥馁之苦?是制出了先进的兵器?是发现了与大清等大或比大清大的国土?是灭国之功?还是其它利民之事?”

“所言之事尽皆属实,所求全应,更许你百愿。”

“尽皆?不会连最后一个也算上了吧?”

“你说呢,多了百愿呢哦。”

“嗯,罢了,不须百愿,第五条改成,权限最高的天子剑;一块能在皇宫内除了后廷和禁区外的其它地方畅行无阻的通行玉佩,一块可以随意调动京八旗所有兵将、大内包括朕的贴身侍卫在内的所有侍卫、九门的所有兵将和皇城禁军的鑫龙玉佩;一块见官大三级,不仅可以调动全国任何地方的汉军营和绿营的中所有兵将,还可以查看各地的番库,佩带者可以对四品及四品以下的地方官进行审讯,并对犯官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力的如朕亲临的玉佩;一块代表皇权,可以行使皇帝所能行使的一切权利,没有任何限制拥有者代表皇帝亲临的雕龙玉佩;可以随意进入皇宫中的任何地方,并在任何时候随意出入于天坛、先农坛、宗庙、皇庄、围场及皇家在各地的行宫和别院,还可以带不多于二万的亲兵随意进出那些地方,而且不论带多少东西,都不会受到阻拦和盘查的御赐通行玉佩,一张丹书铁券。再加上婚姻自主,其它几条不变,一年之内,只要我做到,文举武举都是六首状元;根治天花和四季时疫;提高的粮食产量,让百姓无饥馁之苦;先进的兵器;两块无主的最少与大清等大的国土没有多少土著的国土,和数个面积不少的使大清日进斗金的海岛和配齐了最先进的武器装备的十万训练有素的水军;八十亿两黄金现金;九个埋的极浅,极易开采的铜矿和铁矿;能让朝堂众人对陛下厚赏难吐半个不字,我要皇上明旨允我这七愿,并答应用其它利民之事换我想要的其它皇上手里有的其它的属于皇上私库里的东西。当然,大事五件,小事一件,不大不小换三件或一定数量的某种当年的贡品,放心,我不会把皇阿玛私库掏空且保证皇阿玛从我手里得的比我从皇阿玛私库里拿的多,您的私库中物品的数量比现在最多少百件。太皇太后可愿做证?皇阿玛可愿应我?二位放心,胤禟有生之年,绝不做祸国反叛之事,否则,起心立意之时,天诛魂散,身骨飞灰,永无轮回之机。”

“誓重了。”

“原就该的,阿玛安心,孩儿本就不会,自不会应誓。”

“之前之言可是属实?”

“事成之前,今日之事再无他人知情,则所言尽皆是实。不过时间从年后的殿试后开始到明年五月止,因为,盖房子要时间,盖个符合规制并同时符合我的喜好的亲王别府,全部装饰好并保证圣旨下时就能入住,最快也要半年,再算上房子盖好还要晾晾,确定真好后才好入住,一年半的时间,不过刚刚好能让孩儿入住罢了;而且,过年了,我想多陪陪额娘,不想在这些硕碎事上花心思。放在殿试后同样是因为额娘最近身体不适,我不想因自己的事让她太过忧心。”

“如此,哀家应你。”

“朕也可以应你,只要你做得到。不过,参加科举一事,你自己想办法,不能让任何人帮忙。”

“不能让任何人帮忙是指什么?皇阿玛不会是让我用真名和真容去参加考试吧?”

“想的美,用真名真容,考有何用?不让人帮忙是指,与科举有关的所有事都是你一人独立完成。朕允许你用手段造假身份,只要没人发现便可。但,你要亲自考试,而且,造假身份之事不可假手他人,且所用假名必须五行俱全不是单姓,而且,朕还要你做到,你参加的考试,童子试的地点只能在苏扬等南方之地,不可在京城和北方,而且,朕要你自己想办法出宫,朕和太皇太后不会给在这件事上给你任何帮助,你是偷溜出宫还是偷太皇太后或朕的东西然后借偷来的东西光明正大出宫,都随你,只要你偷东西不被我们逮着,出宫三日不被人追回,并保证一年后能顺利拿到所想要的明旨就行。”

“不用真名真容,江南,嗯,好,但今年除夕不在宫中不许生气。”

“嗯?嗯,可以,只要你一年后真有本事拿到朕的圣旨,则从今年开始,便是你以后所有节日都不参加,朕也不生气。”

“当真?”

“当真,只要你有本事出得了宫。”

“太皇太后呢?”

“哀家没意见。”

“如此,太皇太后为禟儿做证,皇阿玛可别后悔。”

“哼,君无戏言,只怕你没本事。”

“呵,皇阿玛若无事,天色不早,请容儿子告退。”

“嗯,跪安。”

“是。”

依言恭敬的行礼退下,快步走出慈宁宫,在慈宁宫宫门口无人处唤出土地,交待了几声,便运轻功快速向皇宫外疾行而去。一出皇宫,便抢了刚到宫门口的自家外公的马,打马快速的向东城门疾奔而去。

等李德全奉命追到宫门时,皇九子手执密旨打马出京的消息已经是被传成了人尽皆知之事。

而宫里,被迫善后的皇上正恨恨的在慈宁宫里来回的踱步。

“呵呵,好了,有什么好气的,又非什么坏事。”

“皇祖母。”

“玄烨,你到底因为什么生气?是因为他刚才当着你的面,趁你不防备,偷拿了你身上的九龙玉佩,还是他在宫门口硬抢了他外公骑的马?不要告诉哀家,刚才之事你根本就不认为他能做到。若你真这么想,哀家便对他不得不说一声佩服了。”

“皇祖母。你不会真以为他能做到吧?他还不到两岁。”

“呵呵,不要把他当成小孩子,仔细想想今日他的言行,便知道哀家为何会说佩服了。玄烨,你今天一上午都在被他牵着鼻子走,你的所有情绪和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算计之内,就连生气、暴怒、轻视和为他处理善后无一不在他的意料之内。不信你大可仔细想想,不要光想他的形态,还要注意回想他的眼睛。”

“眼睛?咝,皇祖母,对不起,孙儿让你失望了。”

“无妨,皇上不再生气就好。”

“皇祖母,他真的能在一年内做到这些么?”

“哀家不知,不过,能得天宠二字的,怕是真的生便不凡。皇上若真想知道的话,不妨去信问问清一法师,想来,应该能有些答案吧?”

“这,要怎么开口呢?”

“将他想出宫的事和你的担心告诉法师,看法师怎么说。”

“这,好吧,时间不早,孙儿就告退了。”

“嗯,记得常去看看宜妃,莫让她太过忧心。”

“是。孙儿知道的。”

“嗯,去吧。”

皇宫内,被气到过的康熙帝辞出慈宁宫,虽然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但,恼怒仍在,很是不想放过在今天算计了自己的小人儿,更兼有找麻烦的心思在,回到乾清宫,当即便下了一道旨在找麻烦的圣旨,然后,觉得气顺了不少,吃了晚膳,便去了宜妃宫里。

宫外,马踏京城,打马离京的皇九子,彼时已经在天津府的码头登上了见康熙前他传讯水德星君,命他代为准备的外表与海船一般无二的由炼器材料用玄门法则炼就的大法船,扬帆出海而去。

康熙下旨时,他骑走的马已被他在上船前差土地送回,此时已经回了他外公家的马厩,他本人则正在北极他大哥和五姐在此处共建的神殿里,对于康熙新颁的圣旨却是全不知情。

上了船,在天津港出海后,于无人处,用法术御法船直飞到北极,按水德告知的地址,走近据其说是由两位上界的神明先后布下的结界,发现结界是由姨娘教过的规则之力所布后,欣喜若狂,快速的按姨娘教过的方法,在不破解结界的情况下,走了进去。开心的发现,里面的建筑同样是自己所熟悉的排布方式,于是,快速走到了建筑中的主殿,推开了虚掩的殿门,走了进去。

用神识读取了放在主殿一层大厅的圆桌上的两块玉简中的内容,知道了结界变成这样的原因,知道了关于这方世界自己最想了解的信息,因为结界的存在而恢复了女身,斜倚在大厅的云榻上的凌寒天尊,喜之如狂,笑得千娇百媚。

看过玉简内容,平复了喜之如狂的心情,指尖轻划处,三道流光各按方位飞出结界,一闪而没,不过一瞬便没入了候在结界外的清一法师、君泽和安虎三人眉心;等三人在结界外施礼离开后,完全平复了心情,得结界之助恢复了真身的天尊,先是静心宁神,按所知快速炼化了大哥和五姐留下的与浮空的岛屿融为一体的神殿,然后,点上定时香后,便在神殿里静静的努力用心参悟起自己之前得到的此地天道所赐的天道转轮盘上所记载的天道规则。

一定三月,康熙二十四年二月底才收起神殿,去了清朝。

按之前在神殿中仔细思量过的安排,一边考一边做事的考了下去,果然只一年便如愿的得了之前向皇帝索要的一切,并成功的凭功劳,硬压下百官异议,得了皇上所允的明旨;成了大清自开国以来,年纪最小的固伦亲王。

也使得康熙二十五年成了注定被记入史册的一年。这一年,皇帝废了剃发令和易服令,只规定了上朝和在官衙理事时的衣着要求和盘发样式,对官员闲时的衣着和发式不再做任何强制要求,也不再要求百姓一定要剃发和穿满族服饰。

这一年,内务府被改成了皇家内务司,之前内务府的所有包衣全被找到机会处理他们的康熙改成了不在旗的平民。

这一年,防治天花鼠疫及各种时疫的灵药现世,大清境内天花鼠疫及各种时疫随之绝迹。

这一年,东蒙的百姓得了一种怪病,全东蒙再无能战之兵。

这一年,大清组建了强大的海军。

这一年,大清在海外有了四块属于自己的领地。

这一年,大清朝皇帝的九阿哥得了文举和武举的双六首状元,成了兄弟中第一个受封的皇子,同时他也是全大清开国以来,唯一的一个封号中有国号,能世袭罔替且能自主选择承爵之人,还是双亲王俸的铁帽子亲王爵,且受封年纪最小的固伦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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