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小花是季宁儿的贴身丫鬟,大概十三四岁,这次出来让季宁儿一个人待着也不是事,就让她们随从一行人服饰季宁儿。
几人来到柴房内,见一个黑衣人被绑在柱子上,华平让他们把灯点上,粗略地看了一下。直接这个人确实是女的,一双大长腿,腰细若柳枝,臀部微翘。再往上看,两团巨峰耸立,十分坚挺,季宁儿在一旁看着都有些脸红,好像是觉得自己不如她。
一头秀发因和曲彤搏斗被打散,有些凌乱。往脸上看,两条眉毛像柳树叶子一样,眼睛大大的,就是还没醒,眉毛弯弯的,很是俏皮,鼻子小小的,嘴唇不薄不厚,脸颊泛起微红,华平眼有些发直,这真的可以说是美若天仙啊!
华平看了看她,还未醒来,想了想办法,忽然记上心来。
他会去认真地换了一身衣服,文生公子巾文生公子裳,都是素白色的,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手里再拿一把折扇,走到房里,问:“宁儿,怎么样?”
季宁儿眼睛都瞪直了,她的花痴属性可是谁都比不过,这回可是口水流了一地,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华平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没问题了,便带着她们走进柴房。
“小红小花,把她泼醒。”华平道,二人马上拿来一盆凉水,“哗”地一下浇了这女子一脸,她缓缓苏醒,二目微睁,感觉自己的四肢被捆绑住,一个劲地挣扎。华平看了笑道:“不用挣扎了,双手双脚捆得都是正反十字结,东厂的里的要犯都挣不断,别说你了。”
那女子还没有睁眼,只是低头道:“你问不出来什么的,杀了我给我个痛快,折磨人不算好汉。”
华平冷笑道:“那可不行。”说着,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脸也凑近了些。季宁儿看得醋意翻滚,瞪着眼睛看这二人。
“你们剩下的人全死了,我就留了你一条性命,问出来话便罢,要是问不出来,”华平把头凑到她耳朵边,轻声道,“你也不用骑木驴,我也不给你用锦衣卫的“弹琵琶”,只是…………你的身子,可要被我尽情享用了………………”
“你!”这种话对于古代女子的冲击力可谓是报表的,那女子一下就把眼睛睁开,怒视华平,可是她一看…………
只见华平头戴双飘带文生公子巾,身穿素白色文生公子裳,上绣红花,腰系金丝翠绿玉带,穿着白脸黑帮厚底布鞋,手拿一把折扇。往脸上看,面赛过银盆,但不是一点血色也没有,双颊微红,一个麻子、痦子、痣、黑点、粉刺都没有;眉毛不粗不细,内端向下微弯,末端向上微卷,很漂逸;下面是双眼皮,目若朗星,瞳孔是亮紫色,炯炯有神,闪闪发光;鼻梁高挺,唇红齿白,腮下无须正在年少;再看身条,身长八尺略高一拳,圆背蜂腰双肩抱拢扇子面的身材,二腿笔直,走起路来四方步,双脚往外略八半寸,真是“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而华平更甚,颜值对于他来说是从来不用担心的。
那女子一时看入了神,甚至咽了咽口水,加上华平刚才的话,她现在双颊微红,甚至有些害羞,不过她还是强装淡定,道:“一文若书生,你真要是玷污我,还不一定谁占上风那。”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你!”那女子双颊更红了,气息变粗,已经气得快没话说了。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华平道,“我也不是那狠心之人,你这样一女子,受罪自然是暴殄天物,你不说我也不逼你,但我看你长得如此艳丽,又饿了一天一夜,吃我一顿总行吧?”
说完,华平转头,道:“去准备两张两斤的面饼,一只鸡,再做碗蛋汤,对了,不要下毒。”
小红小花、季宁儿都是一愣,但毕竟是少爷的话,小红小花就去准备了,季宁儿凑到华平胸前,挑起挑起眼眉故作气状,小声道:“认识那么多年你都没这么对过我,见到她跟没了魂似的,重色轻友。”
华平表示很无奈,微微一笑,一模季宁儿的脑袋,头往前一靠,道:“等会儿饭来了你们就先出去,回来再犒劳你,这身衣服你想看多久就多久。”华平心想师父真是死了都不做正经鬼啊,说他没跟季宁儿提说媒的事打死他也不信,华平也就还是在考虑中,毕竟季宁儿长得该大大该小小,女工女红也好,另外也是博学广闻,说是天下第一才女也可以,另外学会了季家枪,天下也没几个人打得过她,文武双全、才貌双绝,而且在季昇死后有拜了华阑为义父,而且华平自己也是文武双全才貌双绝,门当户对,又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是一对金童玉女。二人又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情窦初开,对这种事既小心有大胆,真说不准就给应了,好在华平城府深得不能再深,没应下来,至于天真无邪的季宁儿可就不一定了。
季宁儿听后,一点头,就退了出去,华平长叹一口气,心中拜了一拜:“老天啊,赶紧让别人给宁儿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