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午夜两点,睡不着。突然脑海里飘过一个姑娘。
反复想想,记不起她的外号叫什么了。虽然也没过太长时间。只是接触时间过短,或者该忘却。
记得她毕业于西北师大,庆阳人,患了白血病,家里父母,兄弟姐妹,街坊邻居没有一个看得起她。我想,一方面是她的病,二一方面性格使然,从小叛逆。本来家里就不容易。再加上给她花钱治病,将家里也嚯嚯的差不多了,因为自身问题,与与人接触时,发自内心的自卑与孤僻。
我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是在广场上,当时团队很多人在那里唱歌,后面薛老师骑着宝马车把她带了过来,。对于之前,我只是颇有耳闻,说团队里开了一个叫做“无赖”的女孩子。
就这样,不经意,不刻意回忆,她的名字反而慢慢浮现在脑海。
记得第一次见得时候。她打扮的到也挺时髦,戴着很高度数的眼镜,因为她不戴眼镜的时候看人总是眯着眼睛,而且五米之内的都是很模糊的。记得我见过她有一次抄东西,头几乎都贴在了桌子上。
在记得她的头发以及皮肤,。一米六七的个儿,本来二十出头,大学刚毕业,女孩子,头发应该是乌黑发亮。但看过去,她的头顶漩涡那块儿几乎看不到任何黑色物质,头发也显得特别缺营养。因为来自甘肃,煞白的皮肤上有明显的高原红。
走路的时候给人感觉一跳一跳的,不怎么安分。可能是被合作伙伴的集体亲和力所感染吧,慢慢放下防备,回归本然。
对了,她给背着一个黑色的小皮书包,里面有好多玩意儿。
就比如,声卡,。当时合作伙伴们听说有声卡之后全部围了过来,乡下人,没见过世面。
后面,因为我自身还有负责的地方,所以更多的注意力就没太往她的身上放。只是后面陆续听到她的不幸。
记得她刚来的时候,挺跳,挺闹,有些合作伙伴私下里议论说是,没看自己什么德行,有什么资格跳闹。但是绝大多数不是,只是被她折磨的没办法的时候说的丧气话。不跳闹,怎么配得上她的“无赖”之称。
后面在路上依稀见过那么几次,总觉得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或者我对她的冰冷态度,以及她所听到团队对我的一些推崇吧。
记得后面,她跟家里打过电话,她说,她没零花钱了,还要钱学习这个,学习那个,当时家里就放出狠话,你就是死在外面我们都不管!随后就撂了电话。可能,出来前,她本身违逆过家里的想法。太让家里失望。或者说,心寒。
最后可能保命了吧。
其实站在她的角度,站在她家里的角度,都能想通很多事儿。
我们可以对爱我们的人叛逆,但永远别让他们心寒。学会懂事儿,多为对自己好的人想想,有的时候,我们总是拿我们的幼稚一次一次让爱自己的人怀疑到最后丢弃那份责任。
可能有人懂事儿早,又有人懂事儿晚吧。
时常听说一个叫“未婚妻”其他团队的合作伙伴。
因为没有见过她的本人。只不过算是励志。但也不是拿来对比,。只是家庭,环境诸多所影响,以至于形成该有的性格。
她叫“未婚妻”。来自贵州,家族里面的男丁都是遗传性癌症,通常活不过三十岁。而她或者说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她弟弟的癌症治好,甚至去移植自己的骨髓。
因为在团队,每个合作伙伴都得做饭。“未婚妻”每次拿菜刀做饭的时候,菜刀在虎口,就靠大拇指与食指的咬合力夹住菜刀来切菜,她天生的软骨病。可出了奇的,她的土豆丝是全团对切的最细的。
对于她,我只听说这么多,也不知道后面怎么样了。只不过发自内心的敬佩。
两个人,两个不同的责任。
等到第二天码字的时候,想想为什么第一篇以她去开头,或者,整体根本就不符合写作章程。
我理解为,在我们这个年纪,不知道什么叫做章程。因为,章程需要一次又一次的经历。方能摸清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