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缘城之乱后,虽然尹正打压了楚南府的威望,但是他知道身为楚南府的楚南王侯明只要还在世一天,威胁就存在一天,于是他想方设法想致侯明于死地,然而明面上他没有什么办法,毕竟楚南王侯明的威望是不可小觑的。于是他想着派遣自己暗中培养的“天谴”刺客团刺杀侯明,但是数次交锋都无果,甚至还舍了不少刺客。
侯明和其妻子白如玉二人手握魂印武器苍龙刀、鸣凤剑,在兵器普上排名分别是第十,第十三,是一个绝对强大的存在。再加上夫妻二人的功夫更是深不可测,整个大晟朝,罕有人能与夫妻二人为敌。此外白如玉同父异母的弟弟,白琉璃,也是一个更棘手的存在,白琉璃的魂印武器在兵器谱上排名第七,名为白虎断魂枪,武功更是高深莫测。白琉璃和白如玉姐弟二人速来和睦,侯明归乡之后,就住在白琉璃的铸剑山庄,对付他们三个,就是整个“天谴”宗师级的刺客全体出动都毫无胜算。之前的几波暗杀深深的让尹正明白了这个道理。
尹正苦于无计可施,而柳贵妃从温柔乡中得知了此事,便托人告知了国舅柳相——柳涛,他也深知此事棘手,若不除掉侯明夫妇,将来对自己的外甥尹爵绝对是一个威胁。但同样也苦于没有办法的他,也只有望而生叹。
一天柳涛正苦于没有计策杀侯明夫妇二人,而苦恼,正在后院喝茶解闷。他的一个门客却闹起了乱子,他在国舅府上喝了一点酒之后,行为放荡,不修边幅的追着柳府二爷的三夫人,欲行轻薄之事,家丁见状,立即将他抓住,五花大绑交给了柳涛的二弟柳洪处置。柳洪怒不可遏,欲杀之而后快。命人将他推至后院乱棍打死。自己则急忙赶去安慰三夫人。家丁们拿来麻袋,把他装下,然后抬着门客朝后院来了。
原本,这个门客是被堵上嘴的,没有说话的机会,但是他早有准备,在自己衣袖里留了一把小刀,家丁把他装进麻袋之后,他就开始用小刀割掉绳子,解开后,他摘掉了堵嘴的大麻布。刚一进到后院,他就大声的喊冤道:“冤枉呀!冤枉呀!柳家要杀人灭口!”家丁一听,上去就是几棒子,打的他是直吐血。并且大声呵斥道:“该死的淫贼,这是相府,你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死无葬身之地!”
“我呸!堂堂相府竟然私设刑堂,我大晟朝天威何在?”
一听这话,四个家丁更加的怒了,其中为首的一个大言不惭的讲道:“大晟朝的天下,相爷想要谁死,谁就得死!你个乡巴佬,简直死有余辜!”接着几个家丁又是一阵痛打招呼了上去。
“哈哈!堂堂大晟朝,居然有你等这样的败类!这天下早晚得归于楚南府!到时候你等都是楚南王的刀下鬼!”
从家丁进门,柳涛就注意到了,只是没有发话,因为他问过管家关于这个门客的事,虽然有私设刑堂之嫌,但是这人死有余辜,便没有多问,只是命管家处理干净点。但当听到了门客大声吆喝“楚南王”时便来了兴趣。他从阁楼走了出来,问道:“阁下,大言不惭,如此放肆,就是我相府将尔送至官府,估计就凭你的这番话,至少也是个诛灭三族之罪,我念你是我的门客,把你交出去有辱我相府威严,足下自行了断吧!”
“柳相果然是柳相,如此便没有私设刑堂之嫌,果然名不虚传!”门客回到。
“哼!来人呐,取我宝剑前来。”吩咐管家取来宝剑。
眼看相爷要赐死这个门客,家丁便把他从袋子里放了出来,然后用棍子把他架住。
柳相一见这个门客顿时觉得很是面生,便好奇的问道:“足下何人,老夫怎么从没见过?”
“相爷,不认识我,实属正常不过了,小人刚入府不到3天!”只见门客甩开了装自己的麻袋,双手合十,给相爷行了一个礼,回柳涛的话道。
“你好大的胆子,刚入府就敢行此背逆之事,你拿我相府是儿戏吗?”柳涛很是生气。
“相爷息怒,在下并非有意为之,只是为了求见相爷才出此下策!相爷贵为一国之相,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随便拜见的,在下实在是别无他法才出此下策的!”
“喔!这么说来,足下是有事必须求见于我?”柳相有些质疑,但是身为一朝之相他,还是有
气度的。”
“正是,特来为柳相分忧!”
“大胆,你个淫贼,胆敢轻薄我三夫人,我一刀劈了你!”只见柳洪安慰完三夫人,便提起大刀走了进来,举起刀就向门客砍去。说时迟那时快,柳涛一个健步上前,当下了柳洪手里的刀,说道:“二弟,莫慌,待他说完,再斩不迟!”
“大哥此人欺人太甚,不杀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二弟,待他说完,若是不能有所用,为兄亲自替你报仇,你暂且退下!”
“大哥......”柳洪欲言又止。
“足下有何见解,赶快道来,否则吾定将你三族尽灭之!”柳涛甩了一下衣袖。
门客站起身来,丝毫没有被柳洪的大刀吓到,很镇定的说道:“吾听闻,蛇之七寸,心之所在也,击敌之害,胜于击敌之全也!”
“哼!你少装模作样!柳二爷我可不认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只认这把大刀,待斩杀了你,用你的头颅为我夫人报此恶恨!”
“且慢!柳洪二爷,我知你神勇无比,手中的大劈刀,更是赫赫有名,兵器谱上也是榜上有名的利器,何必脏了它,来斩杀于我!”门客依旧很淡定。
“哼!你既已知我威名,何故行此背逆之事,莫不是找劈,爷爷我不待你奉承,拿命来!”柳洪正要砍了这门客。柳涛再一次出言制止,
柳涛说道:“二弟且慢,待他说完!”
“大哥,这厮就是个无奈,留之何用?”
“足下所言甚是,不知足下言之何事?”柳涛一边把柳洪推在一边,一边问道。
“在下不敢欺满柳相,正是柳相心中所想只是,只是眼下人多,隔墙有耳,难以细说,柳相可否借一步说话!”
“怎么,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看我不劈了你!”柳洪持刀再一次上前
“放肆!二弟,你太过放肆?”
“大哥,放肆的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淫贼!待我结果了他,再说!”
“放肆,二弟,你是要为兄动手吗?还不快退下!”柳涛对柳洪发怒道。
柳洪看着发怒的柳涛只得作罢,气冲冲的把大劈刀重重的砸在地上,自己则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足下果然胆识过人,我二弟乃是天下闻名的武状元,手中的大劈刀,更是兵器谱上排名第十七的存在,数次想要杀你,足下却面不改色,果然好胆识。不知足下,可知我心中的之难为何事?”
门客脸漏喜色,走到旁边的小亭子上取了笔墨,在手里写了一个“楚”字,然后走到柳涛身边说道:“柳相请看!”
柳涛一看,顿时面漏喜色,说道:“长福,看茶,我要与先生细谈!”
气的一旁的柳洪吹胡子变脸,高呼到:“大哥!大哥!”
柳涛一面迎门客上阁楼,一边示意柳洪及家丁退下,柳洪看在眼里,牙咬得疼,恨不得给这个门客碎尸万段,但是此刻他也只能暂且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