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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将你带进我的世界(01)

(海边叶家)

车子在上坡路口处停下。

(刘叔)——“我就送你们到这儿了,再不回去,家里那位管饭的要着急了”。

趁车子还没启动,田啟准小跑上前,“可能嫌我啰嗦,但现在能做的事,好像就只有感谢”,弯腰对着车上的人90度鞠躬——偶像习惯。

这群年轻人,明明年龄才我一半大的样子,想的倒是挺多,做事也知轻重。看着客客气气,虽给人感觉很舒服,但只要认真点探寻他们的表情,总能知道藏了很多东西。

是在保护自己吗?

舔舔嘴唇。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田啟准的“行大礼”,还是有给刘叔心里一震。不习惯郑重其事的回谢,随意挥了挥手,假装不在乎似的转头。在启动车子后,留下了一句话。

“在这儿,就放松着玩。不用一直提着自己的戒备。年轻人,担心多了,总会垮的。”不漂亮,但却普通到能撼动田啟准内心的话。

车子开走后,掀起的尘土有一阵盖过了田啟准。垂眸的表情,想着刚刚留于耳边风中的话。

戒备吗?竟有这么明显,一直以为自己把握的尺度很好。在礼貌和有趣之间,因人因事的找好最佳的点。

也真的,可以在这里放下吗?

不用时刻观察着周围、度量着氛围,不用在意别人对“VONAT”这个团体有什么看法,说出话也不用在心里反复斟酌是否恰当后在从口中说出,也可以让成员做自己真正。。。。。。

这些,可以不用再担着吗?能稍微,放松的意思吗?

看着田啟准在车子离开后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也知道车内的人与他说了话,但至于是什么内容,让队长这样失了魂似的站着?

鈤月虽一直冷眼看着,但依旧抓住了田啟准的异样,提起脚手插兜,跨着大步向田啟准走去。边以凡和LAK也紧跟着后后。

队长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就算去年在演唱会前因为事故受伤没法参加演唱会的整场表演时,他也没这样。

那个时候,包括成员和所有工作人员都在后台面露难色,休息室里随行医生对田啟准的伤口进行检查和简单包扎,

彩排前,因为升降台操作失误,让他摔下两米高差的升降机落台,肌肉拉伤、脚趾骨骨裂、跟腱受损。医生最终给的回复:至少要休息半个月以上,具体情况还要去医院做全面的检查。

说的休息,就是完全静养,别说普通舞台的唱跳,久站也是不允许的。

。。。。。。。就是说,不能上台了。

(田啟准)——“今晚的表演很重要,我可以打麻药,结束后再去医院。”

(医生)——“???”伤口虽然小,也没造成严重的出血,但处理时医生也能轻易看出来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疼痛,都已经明确的说不能表演!不能久站!怎么还能说出对自己身体这么不负责的话!

“好,麻药我可以给你打,但如果就着这个伤口,你根本撑不到演唱会结束!而且加上你们的舞蹈难度、力度都很大,跳完两首歌,你的脚到后面就废了!”加大的音量,无法控制的懊火与担心。

废了,废,了。。。。。

没人再说话。

空气中,这个字好像一直在有力的重复,重击每个人的心。

权哥在外头联系公司,大概说明情况,也等着上头领导给的方案。

16:00,离演唱会正式开始还有两个小时。

外面早已排队等候的粉丝时不时在场外齐声喊着应援口号,是从不同城市和国家赶来的粉丝。隔着一堵堵墙,就是抵不过热情和激动。

安静的休息室,应援声在这个时候更像一顶针,戳向大家情绪的尖针。

打好电话进来的权哥差不多也了解公司的意思——听现场工作人员和医生的决定。

但,不能为了效果让田啟准强制上台。

十几个工作人员和医生围着躺在地上的人。边以凡也没像往日一样到处开玩笑,沉闷的蹲在旁边,捏着彩排时擦汗的毛巾。

感到空气的停滞,呼吸逐渐的不畅,可能因为沉寂的空气,也可能是因为面对这些,但无法做任何事去挽救和解决的无奈。

。。。。。。

久后,温沉的声音才继续响起,“我不会表演,但不能不上台,粉丝她们应该也开始入场了,现在突然说我不能上台,只会有不好的影响。”打破沉寂的空气,表情没有任何作痛,话语也流畅,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

“立麦唱歌还有粉丝互动,按着原先台本上的计划来,但把我的位置移到舞台旁边,C位换人。”

继而转头看向团队编舞老师:“跳舞的地方,我的部分去掉,走位的问题,看能不能在一小时内重新编排好”

坐起身子,手掌附在边以凡的后颈处,“开场表演,我会坐在观众看得到的地方,第一个舞台结束,自我介绍和问候粉丝时,我会解释好自己的情况。”

抬起头,扫看了一遍周围沉默的人。

“相信我。”

相信他,虽然不能改变,但可以将影响降到最小。

事事都料理好,解决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考虑进去。

这些,就是田啟准整日将刘叔口中所说的“戒备”放在第一,“试炼”之后得来的能力。作为VONAT队长,应要有的能力。

“成长是一笔交易,其中充满了孤独味道,我们都是用朴素的童真与未经人事的洁白交换长大的勇气”——宫崎骏

不仅是田啟准,边以凡、LAK、鈤月,和成长交换时,被迫失去和不想失去的东西,已经有太多太多。

(回忆结束,海边)

(鈤月)——“怎么了?”站定在田啟准面前,夹杂着空气,语气温和许多,难免有的担心。

回神抬头,将刚刚因为思量刘叔那些话而有的漠然藏起,嘴角上翘,“没有,只是在想有些东西,是不是能放下”

(LAK)——“放下什么?”脑回路简单的LAK只听到田啟田啟田啟准说要放下,再偏头看向田啟准的手,也没东西啊,所以,到底要放下什么?

(田啟准)——“。。。。。。”算了,不该和他们谈这种严肃话题的,搞不定他们又会想到哪里去。转换成严肃的语气,“听错了,不是放下,是丢下。打算修好车就丢下你,以后VONAT就三人活动,”

(LAK)——“???我刚刚可啥也没做,就和边以凡看了月亮、猜花名。安分守己如白兔!”眼睛瞪得很大,也很亮。

(边以凡)——“我都说了,队长耳朵那么灵,肯定听到了,你说要抓只青蛙放进他的行李里的事。”面色无辜且认真,绘声绘色的表演抓青蛙的场景。

(LAK)——“你?!我哪儿有说过这种,这种,以下犯上的话?!”因为意想之外的诬陷,一时语塞,拉着边以凡的耳朵着急证明自己的清白。

。。。。。。接着就是两个人,你揪我耳朵,我勾你脖子的小学生打架上演。

不远处,看着站在一起的四人打闹互逗,叶舒也忍不住的笑出声。

好奇怪,这四个人,明明看着的性格就很不一样,但却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出他们很关心、在意对方。

还,真挺羡慕的,他们有互相。垂眸后低头,慢慢提起脚尖,将脚边的小石子踢到旁边的草丛里。

(叶郁)——“舒儿?”,听到屋外车子的响声,还有以前没听过的男性声音,就起身出门。眯眼看向树影下的小小身影,再听爽朗的笑声,确认是叶舒。

(叶舒)——“姐!”抬起头,眼中亮了许多。脚步欢快的奔向家门口的人影。

四人也停下了互相的舌战,看着叶舒跑向陌生女人,然后拥抱、嬉笑。

没有灯照向那个地方,却能通过肢体和刚刚的声音,感受出陌生女人是个足够温柔的人。

(叶郁)——“今晚回来的有点晚,是不是又跑到后山玩忘了时间?”说完,皱起眉,假装大力的拍叶舒的后背。

“没有,路上碰上了点事,认识了些新朋友。”

话里透着神秘,看着四人在站的方向,附到叶郁耳边,再用压低到几乎只剩语气的音量的说,“脸,很不一般的新朋友!”

(叶郁)——“???”

鈤月四人只是看着两个人影在不停的低头说话,还时不时朝着自己的方向看。

这个情况,是要问好?还是等着她介绍,是要站在原地,还是有礼节性的拉近距离?无处安放的足,和不知所措的手。。。。。

!!!突然,边以凡感觉自己垂在身旁的手掌,有一股热气“抚摸”,再就是感到手心的湿润。

“哇啊!”猛地收回手,然后立马低头找寻侵袭自己的东西,其他人也被破天的叫声吓得一震,包括,那个“东西”。

齐刷刷的看着来历不明的生物:摇着尾巴,端坐在边以凡脚边,歪着头,表情简直就像犯错后不知悔改的小孩——无辜且无罪。

“嘤嘤嘤~”

撒娇的声音配合着灵性的眼睛。

(LAK)——“狗,狗?”探头,眯眼。继续观察。

(边以凡)-“。。。。。不然呢?穿着狗皮的豹?”无情的嘲笑,LAK的反应迟缓和好骗,严重到有时候边以凡觉得他是有两个大脑,一个充着电,一个在等着充电。

(叶舒)——“桉!过来!”

只轻轻叫了一声,它就马上提起后脚,熟练的从小山坡上抄小道跑到叶舒身边,

“汪!汪!”

激动的抬起前足,整个身体扑向女孩。尾巴的摇摆频率和幅度,想把自己的开心全数展示。

刚刚没发现,这站起来,也已经能到成年人胸口那么高了。

“哈哈哈哈哈,好啦!先不玩了,姐姐累了。”听到话后,就又迅速的乖乖坐下,伸舌头,大口喘气,亮晶晶的眼睛的盯着叶舒。

蹲下,笑着摸了摸桉的毛发,之后又直起身子,对着小坡下的人招手,

“快上来!”

四人顺着上坡的路。等到鈤月他们走近,也看清了叶郁。

虽然只是简单的将头发扎了个干练的马尾,却没有拒人之外的疏远感,身体的姿态散发着优柔和干净的气质。只在远处,就一直保持亲近舒郁的笑。

好像很适合这个安谧的环境。又感觉,她的生活应该是要更有物质繁华来衬托。

(叶郁)——“你们就是舒儿的朋友吧,车子的事,应该有让你们受了不少累。”温婉的话感觉让空气都慢下来。

(田啟准)——“还好,但很幸运碰到了您的妹妹,帮我们解决了很多事,现在还要来这儿继续麻烦您,真是不好意思了。”说完又准备标准的90度弯腰。

看到田啟准的头有下沉的动作,叶舒快速一个跨步,越过叶郁,伸手,抵住他的额头。

。。。。。。

(叶舒)——“谢谢就行了,就没必要再,行这种大礼了,不然,我和我姐就要现在去下海捕鱼,来回礼了。”

额头被抵住,弯腰的角度不管从哪里看也是显得急促万分。

“噗!”看着田啟准接连的吃瘪相,让鈤月觉得这个地方可能真的能制服平常一直严肃、处事利落的队长。

头慢慢抬起,离开娇小温热的手掌,好像确实,在这里,过多的礼貌会显得有负担。

翘起嘴角微微点头,“好,不做了。”又展现出能让粉丝疯狂的笑。。。。又再,没意识的,散发偶像魅力了。

看着田啟准站直,自己也把手收回。

(叶郁)——“都先进屋吧,刚好今晚的饭煮多了,人多,难得的热闹。”

(田啟准)——“不。。。。。”

突然被鈤月悄悄暗力拉住衣袖,未说完的话扼于喉咙。

(鈤月)——“我们刚好也饿了。来的路上,听说您的厨艺很好,大家都很想尝尝。”

???

叶舒努力回想的表情,疑惑的看着鈤月。

听谁说?我吗?厨艺好?什么时候?

但鈤月真挚,清淡的表情,实在不像是刚刚才编出这些话的人。

(边以凡)——“。。。。啊。。。。。是啊!我也很想尝尝!”虽一时震于鈤月没头没脑的回答,但还是反应过来配合他。不知道月哥要干嘛,但,他肯定是有理由。

看着对方没在提出拒绝的话,话语也带着喜悦,“也只是一般的家常菜,舒儿平时还不大爱吃呢。”转身,示意大家和她一起进屋。

在快要到门口时,经过一块不算大的花圃。花的颜色在镀上一层月光后,原本暗紫的颜色更多了些平常没有的孤寂。经过时,也都忍不住往花圃上多看了几眼。

桉在大门开了之后,就先于大家进屋,从鞋架上叼着叶舒的室内拖鞋熟练的摆放在门口。

“你们等等,我去里屋拿鞋子。”换上放着的鞋,小跑拐角进屋。

过会,在听到不知道什么东西砸下的声音后,就看到叶舒抱着四五双鞋子畏畏缩缩的回来。

虽然足够小心,倒还是有一两只从怀里掉落。门口的人想帮忙,桉却更早一步的咬起地上的鞋子,跟在叶舒身边。

困难的走到四人面前,一口气将鞋子全部放下,“我们家里很少有来人,鞋子,只有这些,就,凑合着。。。。。。”

地上四五双杂乱、倒放的夹脚拖、棉拖。

不合季节的棉拖和不用试穿也知道极度不合适的尺寸

在大家停着动作,不知道要怎样选择后,鈤月脱下休闲鞋,弯腰,准确找到左右两只相配的棉鞋。

(鈤月)——“谢谢。”

穿好后,走到叶舒身边,转身,闲然的直视眼前三人。“随便穿,不要拘束。”

门口的三人。。。。。。

这个语气,明明大家一样的寄人篱下状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原本就是这儿的主人。

穿好鞋进屋后,大家也开始观察这个色调昏暗的房子。也才发现这个从外面看不大的小屋,里面的家具和陈设倒都显得有各自存在的意义和温馨。

家具不多,虽然简单,像是自己手工做的,没多少花纹和颜色点缀,可却更有“家具”应有的感觉。

走到客厅,偶然瞟到贴于墙上的相册,LAK便站住开始细看起来。看到小女孩绑着双马尾蹲在海边玩沙子的照片时,不自觉的联想到现在的叶舒。

看来,从小时候开始,眼睛就很大了。这个白背心也是,好像我小时候也有一件。大家的妈妈不会是在一个市场一起买的吧。。。。。

墙上有很多照片,都不一样,夏天的、冬天的、海边的、树林的、但却每张都有小女孩,更多的时候还是在笑的时候。

很神奇,只是照片,没有音乐,没有动画,但却能真真实实的感觉到幸福和满足。

!!!!!!

这个人,是?

在看到角落里一张合照时,LAK忍不住探头,定睛看照片上的人。

路过的田啟准看LAK的反应,向前,在耳边低声“威胁”,

“你这样,很不礼貌”,提起LAK的领子,趁屋主还没发现,带离“犯罪现场。”

(LAK)——“哥,你看照片上这个的人。”手指缓缓提起,指着合照上站在中间的一个年轻女人。

“你认识啊?走啦!”,没有看,也不想再和LAK纠缠,手上的力气加大。

“好像真的认识,而且,是我们都认识。”

转头看LAK依旧不动的看着照片,田啟准也迟疑的微微向前聚睛的看向LAK手指的方向。

这。。。。。。好像。。。。。

!!!!!等等

田啟准提着衣领的手慢慢的放下,再向前探头,皱着眉仔细看向那个年轻女人。

盯着照片,慢慢吐出自己不敢相信的话,“哥,你脑袋里现在和我想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田啟准)——“好,好像是。”

(LAK)——“这个,是芈姐吗?”

(田啟准)——“好,好像是。”

。。。。。。。要不再凑近点看

(叶舒)——“好像是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两人身后,垫着脚拉长脖子的一起看着墙壁。其实在远处,就看着他们两个几乎脸都要贴在墙上的低声讨论。

被突然从背后传出的声音吓到,难免一个耸肩。大长气呼出。只这一天,田啟准被吓到的次数都已经比在参加整人综艺上的多了。

想着询问照片上的人,确认是否就是自己和LAK口中的芈姐,但又觉得第一次见面就打探这种属于隐私的问题不太好,就还是作罢。

“没,没什么,是在说这上面的小女孩好像是你。”

“是啊,上面的照片都是我姐帮我拍的,说什么,要记录下来,还能让别人看到。”

顿了一下,虽然还是做笑的表情,但语气低落许多,

“哪来别人,明明,一直都只有我们两个,从以前到现在,一直。。。。。”越来越小的声音。

“自己”和“孤寂”,是叶舒小时候最先体验和参透的词,池羽岛,很安静和冷清。海边的这座房子,更是。

“还蛮神奇,看着照片,脑袋里马上就能想起当时爬山或是游泳的场景。有很多地方真的美的不像话,要是有机会,想带着你们一起去看看。”

叶舒也一一略视各个照片,想着上面的树和海,分享的心情也安耐不住的欢喜。

田啟准发现了女孩眼中的光,转头看向眼前最近的一张照片:身体比着“大”字,躺在不知名的紫花丛里,看向镜头的眼睛,因为笑,恰到刚好的弯曲。

现在能这么善良,是因为在爱和无忧无虑里长大吧。

(田啟准)——“好啊,如果有机会的话。”

就一起看看风景。你说的美得不像话的风景。能“蕴养”出你这种干净无畏性格的风景。

“哦!对了!打电话!窗台那儿的信号好。”指着朝海方向的一块落地窗。“你先打电话,我去厨房看能不能帮上忙。”转身后走向厨房,桉也一直跟在身后。

“嗯。。。。。好”,打电话,自己倒是全忘记了。

一时竟忘了自己要做的正事,拿出手机,朝着落地窗走去。还好,是LAK在,要是边以凡,又不知道要说出什么“队长你看着人家小女孩失魂啦!”之类的话。

田啟准在窗边打通电话询问拖车的时间和事项。LAK也找到组织——早已坐在客厅地毯上的准和边以凡。

(边以凡)——“你俩刚刚在那盯着人家照片墙干嘛呢?那么认真,跟在参加什么艺术画展一样。”看着LAK过来,往旁边移了个空位。

“没什么,应该是看错了。”坐在边以凡特意空出的位置上,又往厨房的方向探了探头,确认里面的人应该听不到后,刻意降低的音量。

(LAK)——“她们,好像真的不认识我们。反应也不像。”

(边以凡)——“我们又不是钱,为什么大家都要知道。”

(LAK)——“。。。。。。。”,想反驳,但无话举证,因为是事实。

其实LAK原本的意思倒也不是说他们有多红,只是因为下午刚刚从记者和私生粉丝这个“恶魔洞穴”里逃出来,所有还是有点后怕。

撅着嘴,委屈的表情,偏着头缓缓的向鈤月的肩膀靠近,“他故意扭曲我的意思,破坏我的人设。”还假装的抽泣耸肩。

(鈤月)——“你的头再靠近,下一个被扭曲、破坏的就是你的身体。”摸着坐着的地毯的花纹,幽幽的说出像是恐怖电影的台词。

这个花纹,以前没见过。不是有着豪华质感和独一无二纹理的佩斯利花纹,上面的主花也不是常见的碎花或是向阳花,但却觉得之前有在哪里见过,在脑袋里寻着能对应的花名。

“好,那到时候麻烦您了。”

挂完电话,田啟准转身走来,脚步放慢了很多。脸上也稍露阴沉

“说是太晚了,他们最快也要明天,等师傅上班后才能来,”咬唇,慢慢的吐出现在的问题。

久而的休假,原本还想着大家能像出道前那样无所顾忌的玩,两个小孩应该也一直在期待,说不定已经订好了接下来的计划。

(边以凡)——“那我们要一直等着明天的拖车了?就是说,要么回车上待着一天,等人来。要么,今晚就一起在海边等着太阳升起?”听到要留宿街头,或说是连街头都算不上的田野边,又加大的音量。

(LAK)——“怪我,硬是不让权哥跟着来,要是他在,应该就不会这样。”低着头,玩弄着指甲。这也是LAK难得紧张和有歉意时候会无意识表现出的肢体动作。

边以凡被突然的下沉氛围弄得浑身不自在,“你搞什么?根本就没人会把这些事想到你身上,自责什么呢!?”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见LAK有这个动作,以为他是改掉了这个习惯,原本灯色就是昏暗的橙色,他现在简直就像不小心打破碗的小孩,很怕他下一秒抬眼就是湿润的眼角。

(田啟准)——“原本就是无法控制的事,就算权哥在,也不会改变多少,顶多就是我们来的路上多了一个人而已。”

。。。。。。。看着依旧不语的LAK。

(鈤月)——“野营的话,好像和现在差不多。吃饭睡觉的时间不定,停留的目的地随机,这里环境看着也很有氛围。就当是休假的主题了。”靠着背后的沙发,看着落地窗外的蓝黑色的海面。

安慰的话,依旧是刚刚冷清不变的语气,却能正正好好的让大家开怀和舒服。

转头,看着LAK稍有笑意的嘴角,“好像,晚饭我们也要出点力,就等着别人端上菜,显得我们。。。。。”

(LAK)——“是!是!是!我去!我去!您坐着!”猛然站起,穿着不适尺寸的拖鞋,酿跄的小跑向厨房。

这个不协调的走姿,真不像是开过3次世界巡回演出,办了37场演唱会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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