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独左边搂着一个女子正在嘻笑,右边又有一位女子拿着酒壶倒出一杯酒,捧到嘴边说“城主,你喝了小红的酒,也要喝了我这杯,不然,奴家可不依。”陈小独将她一把搂过来“喝的,喝的,你们俩都要喝的,这就来喝个交杯酒,哈哈。。”正花天酒地,非常快活。突然李老板急步走入议事厅内,手上拿着一封信喊道:“城主,猛虎堂战书送到。”陈小独醉眼朦胧说道:“猛虎堂大部分都被我们剿灭,还能剩几个人?这不到一个月时间就又来攻城,怕是来送死的吧!”
李老板也是倍感诧异,按说猛虎堂已经土崩瓦解,要不是这封战书,早以为他们都风流云散啦,这么短时间不可能召集大量人马来攻城。当下抱拳道:“当务之急,我们如何应战?”陈小独说道:“”我先率五千人马,驻扎城外,若敌人势单力薄,我就将他们一块料理了,若真是兵力强盛,那队伍仓促集结,也是乌合之众,我快速出击,也可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李舵主你们率剩余五千人马,驻守城内,若我得胜,等我信号,你们一起出城,把他们赶尽杀绝,让他们有来无回。”陈小独说完,把酒一饮而尽,杯子啪的摔碎在酒桌上。李老板得令“属下先去准备。”躬身退下。
王大台和苏晴先行离开,到中州找到郑舵主周舵主,让他们召集隐居各处的猛虎堂帮众,集合了两千多人,陆续赶往沙巴克。这一日与如约前来的通天教主一拨人马会和,合计三千余人浩浩荡荡杀奔沙城而来。距离城门外三里地,发现对面人马齐集,个个刀枪如雪,好大一座营盘扎在当地,营盘外竖着一面大旗,旗上写着硕大一个“陈”字。
王大台心怀报仇雪恨之心,一看到眼前有对手出现,眼都红了,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后面猛虎堂的兄弟也喊声震天,跟着杀出阵去。通天教主在后面一把拉住要冲锋的苏晴,喊道:“喂喂,别急,都别动,唉,这么性急,哪里是攻城掠地,行军打仗啊?”看到制止不住,就在远处观战。
王大台冲到敌方营前,听得对方一声炮响,营盘内射出满天羽箭。忙挥刀把周身舞的密不透风,才把射来的箭都挡落在地。回头看时,自己帮内兄弟不少人中箭倒地。王大台更加恼火,向前冲去。对方营盘也杀声四起,一队队人员手持长枪冲杀过来。王大台迎上用左手拢住一把长枪,右手抱住一把长枪,运起神功,向外用力一抛,摔倒一片人。后面还是冲上更多的人,踩着摔倒的人身上挺枪刺过来,王大台用刀左右一阵砍,砍断长枪,砍倒数人,后面还是如潮水般涌来更多的人,一排排长枪刺向自己。这千军万马之中,任你功夫再高,也难施展。王大台一手用刀砍开面前的长枪,一手用力打出,击倒数人。舞起大刀,向前冲去,挡者无不断手断脚,或是死在当地。虽然所向披靡,但是众人都不怕死,密密麻麻的人涌了过来。王大台看对方人越来越多,自己怎么都杀不出一条出路,侧头看猛虎堂一众兄弟拼死力战,也伤亡不少。这时听得后方传来鸣金之声,催促收兵,王大台便招呼大家快撤退。
敌方更是乘胜追击,摇旗呐喊,追杀过来。王大台夺过长枪,刺进一人胸膛,用枪头挑起,横扫过去,打倒一片。
通天教主骑马冲来,大喝一声,运起法术,周身泛起一道火圈,朝前攻去。火光到处,噼里啪啦长枪队员倒地一大片。教主朝王大台喊“你先带人撤退。”自己喝声再起,连着运两道火墙逼过去,又是哀嚎声响起,打倒一大片更多敌人。对方长枪队员们纷纷后退,不敢追赶。
王大台率众人撤回,通天教主也随后回阵,吩咐大家退后五里扎营,教导王大台说道:“我们日夜兼程赶路而来,人马疲惫,对方以逸待劳,正等着我们,你到好,送上门去挨宰,笨啊!”王大台郁闷道:“那我们怎么打?”通天教主在桌子上摊开地图,敲着图上说道:“我方只有三千余人,对方有万余之众,我们只可智取,不能力敌。休息半夜,你去劫营。”
陈小独正在帐中寻思,这王大台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这么厉害的帮手,又聚集这么多人,务必速战速决,不可给他们喘息之机。忽然帐外刮起一阵风,门口帅字旗“啪”从中折断,飘落在地。陈小独出门一看,见此异相,心道“今天晚上必定有人来劫营。”喊来众将领,如此这般吩咐下去。
夜已深,梆梆声响,已过三更。王大台带着众人悄悄来到营房外。看到营帐内有的黑乎乎,有的微有烛火,帐后有人影往来走动。王大台示意众人小心,一路躲闪,潜入营房。看到中军大帐里有微弱烛火,一人拿着书席地而坐,正是陈小独。王大台心想“这次你可跑不掉了。”拿着刀走向前去。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落了下去,是个陷阱。好在王大台反应奇快,还未落到坑底,一掌击向地面,一借力,向后一跃,翻身落在坑外。此时营房内咚咚锣响,灯火通明照了过来,一群人喊着“不要走了王大台,取了他的首级者,领黄金一千两。杀啊。”尽数冲了过来,围着王大台等人就刺。众人看到中了埋伏,拼力抵挡,王大台率领大伙且战且退。看看敌人越聚越多,王大台等人被围在中间,焦急万分。这时一道火光从天而降,嘭打在营帐之上,烧了起来。接着数道火球接连从空中落下,营房内四处起火。陈小独喊道“大伙不要乱。”拍出一张道符,飞到火光之处,蓝光闪出,化出一个大大的圆,将这着火之处圈住,圈内火头越来越小,熄灭了。正在接着施法,突然传令官报来“南门有人来袭”,忙吩咐人去加强守护,又有传令官报来“北门有人来袭。”陈小独心下叫苦,这哪里是劫营,这分明是偷袭啊!营房内乱成一团,一个小矮人手持大锤,见人就砸,苏晴也闯进来运起火球术,雷电术,四处施放,中者立毙,众人四散逃命。陈小独看看大势已去,聚齐身边的人,朝城内撤去,五千余人剩不足三成,大败而回。
天亮以后,打扫战场,安抚好伤兵,通天教主指挥众人列队前进,来到土城前扎住阵脚。通天教主看看王大台众人,说道:“你们昨天晚上都累了,且歇歇,老二,你去叫阵。”左首一位手持双笔的老者双手抱拳,纵马出阵。来到沙城前高声喊道:“汝等大势已去,何不早早献了城池,还可活命,若是执迷不悟,待到打破城池,鸡犬不留!”
沙城城楼上神拳门张帮主听得言语,肺都气炸,提刀策马出城应战。老者远远喊道“来者通名!”
张帮主大喊道:“你这山野村夫,去死吧!”马奔到近前,一刀砍去,去势如风。老者待刀近身,伸出笔在刀身一点,张帮主只觉刀身一麻,险些拿不住,再不敢大意,反手一刀横砍过去。老者伸出双笔,快如疾风,一路顺着刀身点击而上。一笔重于一笔,这劲道,张帮主承受不住,打马后退。老者可不容他溜走,一支笔缠住大刀,一支笔朝他面门点去。眼看躲不过,张帮主死命举起刀往上一架,老者双笔顺势往下一插,双手左右各画了一个圆,两个圆圈就将张帮主牢牢箍住,动弹不得。老者笑道:“黄泉路上见鬼去吧!”一笔点出,插入张帮主心口,一道血流喷出,他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栽倒马下,死在当地。
飞鸟山庄周帮主气的暴跳如雷,要出城报仇,陈小独拦住道:“此时不可,对方高手太多,我们只能暂避锋芒,关闭城门,坚守不出!”任凭老者在叫阵,就是不出。通天教主大手一挥,旌旗指处,众人朝城门杀过来。只见城门上箭雨如注,不能硬攻,只得收兵后退。正是“弓箭齐飞万点星,沙城道上射雄兵。至今行人从此过,犹说当年将士名。”
通天教主下令扎营,大家聚在大帐之内商议对策。王大台说道:“到晚上,我潜入城内,杀了卫兵,打开城门,接应你们进来。”通天教主摆摆手:“眼下战事紧急,他们必定防备森严,城内至少还有六七千人,不行,不行。”
他闭着眼睛想了一会,说道:“老大你明天引五百人马到左侧山谷埋伏,老二引五百人马山谷右侧埋伏,但有军士入谷,一个不能放过。”两人领命而去。又对苏晴说道:“你明天叫阵,引他们出战,只许败,不许胜,佯装败退引追兵到山谷之中。”又转头对王大台说道“你明天引五百人埋伏右侧沙漠之中,待敌人开门出城之后,你在带人杀入城中。看看能不能拿下沙城。”
这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旭日东升,苏晴来到城外喊道“陈小独,你把我关在机关洞内,想害我性命,实在恶毒,快快出来,我来找你报仇了!”
陈小独在城门看到,却不答话,吩咐众人不可出战。苏晴在城外喊了半天,日以过午,说道:“你真是怕了吗?一群缩头乌龟。”飞鸟山庄周帮主忍无可忍,喊道:“城主,我们还有七千多兄弟,是他们人数两倍,完全可以战胜他们,何必在这受着鸟气。”李舵主也是附和要出城请战。陈小独看看他们,指着城外道:“你们看那沙漠远处,隐约有旌旗倒放,定有伏兵,他们是想引我们出去,大家稍安勿躁,不能中计。过得几日,他们锐气一退,疲态一露,我们就可以出城一战而胜。”众人只能听命,捂住耳朵,坚守不出。这一天过去,三路埋伏兵马撤回营地,大家又聚在一起商议。王大台急不可耐,团团转圈:“小王八犊子就是不出来,如何是好?”通天教主挠挠耳朵“没办法除非我们每人长了翅膀飞进城去。”
苏晴突然说道:“我有办法进城。”大家齐刷刷目光都朝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