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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伤离别

第54章 伤离别

“岄儿,含一颗丹药。”白狼与银狐分别抓住祈磐岄的左右手,尽量放缓他下降的速度。

祈磐岄神色复杂的望了他们一眼,压抑许久,清清嗓子,别扭的问:“跟我下来,被发现怎么办?”一丝关心夹杂于含混中。

“岄儿?”银狐激动地抓紧手,声音哽咽,满脸的满足,好似所作一切都值了。

“少说话,别被发现气息。”白狼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出声制止了母子间的交谈。

一路上提心吊胆,终于,安全降落在隐秘森林里,白狼快速观察四周环境,没有发现问题后,仔细丈量距离以及光线角度。

斜斜的阳光,斑斑点点的散落进来,白狼分辨方位,最后站定在东南方,根据光线,细数着时辰。

地上的影子被拉长了,天上的太阳向西偏移几分,白狼满意的点点头,扭头吩咐:“岄儿,在此坐好。”

生平第一次,祈磐岄如此听话的盘膝坐好,深深地看了一眼银狐,慢慢合上眼睛。敛去所有的心思,将一切摒除心外,只是,嘴唇抿得紧紧的,银狐脚下如有千斤重,双眼含泪,一步一步,艰难的靠近,整个人忧伤而沉痛。

“岄儿,娘爱你。”银狐泪眼摩挲,轻启唇瓣,终于,忍不住悲伤的捂着脸,泪水如脱线的珍珠般,一滴一滴砸入尘土,身子因哭泣抽搐着,白狼走过来,安慰的拍拍她肩膀,克制着催促一声,银狐顾不上擦干泪水,卑微的声音询问着:“岄儿,我能摸摸你吗?”

声音是如此的低下与小心,生怕引起他的丝毫不满,祈磐岄心里不由的一颤,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头,难过的想落泪,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气氛好似生死离别一般,害怕的不敢睁眼,微微点头,随后,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

祈磐岄大拇指难以抑制的动动,想真实感受娘的体温,可是,犹豫再三,最终,没有勇气伸出,在他踌躇不决的时候,一颗白珠飞出,钻进祈磐岄嘴内,同时,白狼眼急手快的投入一粒丹药。

喉咙艰难的吞咽两下,丹药裹着唾液滚入腹内,率先一步护住了心脏。

祈磐岄双眼闪着问号,还未开口,白狼抢先厉声说:“闭眼,调息。”许是因着血脉天性,他竟然乖乖听话的真的闭眼不问了。

可是,心神却无法集中,思绪总会不由自主的飘向丹药,脑海中不断猜测着,到底想干什么呢?

突然,腹部针扎般的疼,好似有东西四处吸汲血液,啊?祈磐岄清晰地察觉到血液的流逝,手慌乱的捂着,可是,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

然而,他的身体在急速的干瘪,健壮的身子,逐渐消瘦,最后,一根根骨头显露出来,瘦骨嶙峋的很吓人。

“岄儿,快调息气体”陡然大喝声,打断了他的思路,脑子豁然开朗,赶紧集中精神,全神贯注的想着,疼痛远去了,整个人逐渐进入无我状态。

“岄儿怎么样?”不知何时,白珠滚落地上,韵白色变成了腥红色,闪着诡异的光芒,银狐一脸疲惫,拿着白珠,迟迟不愿放入嘴内。

“快点,没时间了。”瞅着她的模样,白狼急了,冲过来,怒吼一声,替她将白丹塞入嘴内,银狐含泪吞咽,万般不舍得说:“祈,岄儿不记得我了。”

白狼抬头看看天,太阳已经坠下地平线,仅余下小半个脸,时间紧急,没有时间理会银狐,撬开祈磐岄的嘴,再次塞入一颗丹药,紧跟着,心丹一同飞进。

两个圆滚滚的珠子,争先抢后的滑动着,最后停止在小腹部不动了。

一层晕黄的光缓缓升起,鼓胀的小腹部,突然间塌陷了,好似一下子被抽干了,而后,又变魔术般的,一点点膨胀,最终恢复原样。

白狼疲惫的嘘口气,擦擦额头冷汗,伸手检查祈磐岄的身体状况,没有发现任何不适,心里的石头才总算落了地。

银狐靠过来,抓着他的手,肩并肩的站在一起。

两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地上的身子动了动,祈磐岄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慢慢睁开眼,望着面前的一狼一狐,不明白那祈盼、痛苦、不舍的眼神为何而来,他们认识吗?

最后,实在控制不住,困惑的问:“你们是谁?”

“祈”银狐泪水如决堤的水库般,哗哗流着,忘了,果然忘了,他们成功了。

白狼眼中,一滴泪水滚过,嘴角却欣慰的笑了。

啪!巴掌夹带着一股冷风扇在丫鬟脸上,半边脸立马浮肿了,王母气难消的指着地上跪着的人骂着:“废物,连匹狼都看不住,快用你猪脑子想想,什么时候跑的?”

丫鬟浑身抖如筛糠,蜷缩成一团,吭哧半天,最终,含混不清的说:“不知道”,说完,不断向后蹭着,躲闪着踢过来的腿。

“废物,废物,我怎么会有你们这群废物。”王母气的七窍生烟,大力一脚将丫鬟踢倒地上,一阵风似地刮向玉帝宫殿。

还未到,就扯开嗓子大喊着:“玉帝,不得了了,祈磐岄逃下人间了。”,惹得许多神仙出来看热闹。

“王母,你这样大喊大叫成何体统,你刚说什么?祈磐岄逃了?”玉帝满脸不愉的抱怨几句,而后眼光不经意的扫向太上老君。

“对,赶快派人追吧。”

王母探照灯般的眼睛在神仙堆里四处扫射,手摩挲着下巴,琢磨着谁可疑,谁可信。

“放肆,天庭追缉令,速将狼神带回。”玉帝大笔一挥,无数个通缉令降落人间。

片片雪花,飘飘洒洒,散落于草原上。

“咦?爹逃了,为什么不来找咱们呢?”玉兔快速浏览一遍,纳闷的问。

水童不动声色的扫视周遭环境,沉吟不语,恐怕这里会成为天庭重要搜索区,装作不经意的拉着玉兔慢慢往后退,可惜,未到洞口,背后传来尖锐的冷笑声“水童,哪里去?”

水童面上闪过一丝慌乱,而后,平静的转身,望着王母因兴奋而扭曲的脸,以及被她拎在手里的余瑶倩,镇定地打招呼:“王母,劳您大驾。不妨碍您抓狼神,可此事与我娘无关。”

“哼哼!骗谁呢?祈磐岄因她才离开天庭,有她做人质,不信他不乖乖投降。”张狂的说完,冷笑着,领着天兵离开了。

玉兔急的噌冲天窜起,一蹦三尺高,想冲上去阻拦,却被水童拉住了。

水童努力安抚玉兔,然后,转头问金貂,“金貂,你发现没有?”怪了,按理说,爹早就该到了,可为什么他闻不到呢?

金貂同样一脸不解,摇摇头,表示不明白。

“爹回来了?”玉兔听的一知半解,东张西望,可惜什么也没有。

草原深处,一匹稍显瘦弱的银狼气喘吁吁的跑着,汗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路,脚底虚浮,步伐疲软,已经没有力气了,仍不放弃的跑动着。

祈磐岄不断地抬头张望,没了法力才明白,距离居然如此遥远。

一尺见方的小空间内,伸手不见五指,压抑的喘不过气来,余瑶倩双臂环抱膝盖,蹲在地上,黑暗中,汗毛根根竖起,浑身阵阵发冷,总感觉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盯着她,睁着大眼,不安的四处瞅瞅,可惜,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王母保养得宜的脸上,玩味的笑着,如猫逗老鼠般,摆弄着匣子,匣内女人的动作尽收眼底,得意的哼笑几声,跟我逗,你们都嫩了点。

凌厉的眼神,别有深意的望望角落里隐藏的手下,随后,高兴地拧着水蛇腰,摇曳生姿的去赏花了。

“爹,你怎么了?”

玉兔的惊叫声吸引了其余几个的注意,第一时间跑出来,看见瘫软在洞穴口的祈磐岄,凄惨无比,放佛被水泡过,浑身湿哒哒的,身下一滩水,双眼紧闭,面色土灰,胸腔处剧烈的喘息着,四肢无力,整个身体好似一摊烂布般,没有生机。

“爹,爹”玉兔举起食指,一股白光照射到祈磐岄眉心,并有意识的游走着。

效果立竿见影,银狼面色逐渐红润,紧闭的双眼微微露出条缝隙,干涸的嘴唇,无力的张了张,没有发出声音。

“爹,你想说什么?”玉兔调动身体里的药性,加强法力,祈磐岄的双眼睁开了,可惜眸中黯然,没有光彩,嘴唇蠕动,好似要说什么,玉兔将耳朵拉近,模模糊糊的听见:“倩儿,倩儿”

“爹,娘没事,你好好休息。”说完,猛地加力,狼身被笼罩在一片白光之中,凸睁的狼眼,又慢慢合上了。

金貂将她推开,围绕着银狼,绕了几圈,静默半晌,沉痛的说:“他的法力没了。”水童神色复杂的望着喘息逐渐平静的祈磐岄,不知道是敬佩还是不解。

“快去救娘呀!”玉兔急了,小脚踢着巍然不动的哥几个,气不过,自己先跑了。

金貂、玉冥、水童不放心的紧跟在后面。

一路上,目标很明显,好似故意留下记号,等着他们去救人。最终痕迹消失于一处阴暗之地。

“好冷呀!”余瑶倩不小心胳膊碰到身后墙壁,放佛碰到冰块一样,冻得她手肘发麻,小心的挪动脚步往前挫了挫,一时不查,砰!额头撞上前面墙壁,一股电流窜过,电的她浑身不断抽搐,半晌,才缓过劲来。

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脚下又开始不断晃动,忽上忽下,好似水上一般。

哐!不知碰到什么东西,房间剧烈的晃动着,余瑶倩身子摇摆不定,碰过来撞过去,寒冷与电流夹击的痛苦不堪,而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一股酸臭、发霉的气体,熏得她不能呼吸,只感觉,新鲜空气越来越少,呼吸有些困难。

尚月宫,冷冷清清,飘香桂树下,一妙龄女子微蹙峨眉,鬓间带愁,芊芊玉手拄着下巴,好似有什么烦心事。

忽然,毫无预兆的站起来,款款生姿的进入屋内,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旋即出来了。

一朵浮云,带着几许闲情逸致,飞向王母宫殿。

远远的听见王母高兴的哼唱着小调,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嫦娥挥袖扇了扇,夹带着一股清香,进入宫殿。

“王母,嫦娥仙子来了。”小丫鬟最先发现了,凑到王母身边低声禀告。

王母傲慢的转身,手里仍忙碌的修剪着鲜艳的牡丹花,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呦!什么风把咱们美丽无双的嫦娥仙子吹来了,怎么不早说呢,好让丫鬟们列队欢迎呀!仙子降临,我这可真是蓬荜生辉呀!”

嫦娥优雅的笑笑,没有搭腔,礼貌的点点头,不介意的走进来,看着满屋繁花盛开,温和的说:“王母,今天心情不错吗?”。

“我也就苦中作乐呗!”王母矫情的撇过脸,而后,将花瓣一片一片扯落,扔的满地都是,随后,装腔作势的说:“你看,美丽一文不值。”

“王母,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嫦娥忽略一地花瓣,不受任何影响。

“是吗?众星捧月的嫦娥还能求着我呀!真是荣幸呀!”酸不溜丢的话,如同打翻了陈年老醋般,让人听着别扭。

“王母,能让玉帝别去打扰我吗?”不紧不慢的声音,没有一丝火气,随后,手一摊,妆台上出现许多珍贵首饰。

“你,这……”王母被噎得张口结舌,气的手指着桌上的东西,浑身直哆嗦,半晌,咬牙切齿的说:“玉帝……”

然后,拿起所有东西,一手拽着嫦娥,直奔玉华宫。

“玉帝,想不想让王母变得温柔体贴,乖顺可人呢?”老君贴近玉帝耳朵,神秘的问。

一句话说进玉帝心坎里,拍拍他肩膀,感叹着:“当然想呀!这些年,她越来越泼辣了。”

“玉帝,我有办法……”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听不见了。

“有用?”听完,玉帝一脸怀疑,表示不相信。

“管用,一会看我的。”老君同情的看了几眼苦海中的男人,拍胸脯保证。

“玉帝,你竟敢……”话没说完,一堆东西扔过来,差点砸到玉帝脸上。

“王母,息怒,有话好好说嘛!”和事老站出来,满脸堆笑,拉扯盛怒中的母夜叉。

王母不给面子的一把推开,嘴里喊着:“滚开,有你说话的地方吗?”走到玉帝面前,用力拍打案桌,嘴里叫嚣着要个说法。

玉帝尴尬的脸通红,拿眼直扫老君,希望出来帮他解围,老君笑呵呵的走过来,随手扬起一团粉末,趁王母呆愣的功夫,塞进一颗药丸,看着滚入腹内,才满意的合不拢嘴。得意的向玉帝使个眼色。

刚刚还如斗鸡般的王母,立刻平静了,顺眉顺眼的低头问:“玉帝,你有什么吩咐吗?”

“呵呵!好,去端杯茶。”玉帝乐的眼睛咪成一条线,拿着腔调,使唤着。

“好,稍等。”温柔的声音,听的玉帝心里那叫一个舒服呀!

“哥哥,怎么没了呢?”玉兔几人转了好几圈,结果转来转去,总会绕回原点。

话音刚落,好似有感应般,周遭情景换了,他们身后不远处,出现一个不大不小的黑匣子,晃动着悬在半空中。

几人对望一眼,而后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生怕王母搞什么鬼。

一点,一点,不断靠近,可是,出乎意料,什么陷阱也没有。

几人不同角度的站定于黑匣子面前,难以置信的打量着,心中闪过同一个念头,难道被关在这里了,王母未免太过分了吧?

玉兔好奇的伸出小手,轻轻地碰了碰,就听见里边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声音不大,可还是被她耳尖的听见了。

随即,兴奋地跳起来,扯着水童的胳膊,嚷嚷:“娘在里边呢。”

金貂也纳闷的碰一碰,结果传出更大的呻吟声,玉冥好似明白了,伸手拦住他的再次试探,冷酷的说:“会伤害她。”

角落里,几个身影鬼鬼祟祟的监视着,其中一个不停地忙碌着,“怎么样?王母知道了吗?”有人催促着。

“怪了,好似石沉大海般。”

半空中,隐身的嫦娥微微一笑,如空谷幽兰般,清雅、淡定。

“现在怎么办?”玉兔听着不绝于耳的呻吟,心针扎般的疼痛,却无可奈何。

“咱们合力摧毁这匣子的法力。”沉吟半晌,水童终于说话了,破釜沉舟般的建议。

玉兔第一个举手赞同,金貂、玉冥考虑片刻也同意了。

四人手牵手盘膝坐好,心有灵犀的同时发力,白光、蓝光、红光、黑光,四道光芒交织在一起,快速旋转,速度越来越快,顷刻间,艳霞满天。

黑匣子受到攻击,散发出浓浓的黄烟,与另几道光芒冲撞在一起,强烈的碰撞,使得它晃动的更剧烈了。

慢慢的,黄烟逐渐占据上风,压制的四道光线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关键时刻,四颗丹珠破体而出,白色的直奔向匣子,其余三颗交缠在一起,盘旋,飞舞,嬉戏,最终融合成一颗大大的珠子,快速飞向黄烟中心。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随之,黄烟慢慢飘散了,同时,匣子爆裂,余瑶倩奄奄一息的出现了。

天地间一片静谧,静的有些吓人。

墙角的身影躲躲闪闪的离开了。

玉兔、水童、金貂、玉冥同时消失了,空中,红、白、蓝三道霞光交缠着飞向天庭,另一道黑气在地下快速的穿梭着。

“娘,我们要走了,你和爹保重。”甜甜的声音传入余瑶倩混沌的意识中,脖颈间,项链出现了,暖暖的,玉兔的味道。

吊坠发出白光,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调皮的挠挠爪子,嘟嘟嘴,大眼睛红红的,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娘,保重。”吊坠变成深蓝色,梳着抓髻的道童,轻甩拂尘,含笑的告别。

“再见。”火灿灿的红色,金貂蹦跳的追逐着玉兔,百忙中,不忘酷酷的回头,甩出俩字。

“珍重。”黑气袭来,别扭的声音,看不见人。

黄昏。

某处山脚下,翠绿的青山,潺潺的溪水,嫩嫩的草芽欢快的成长着。

“哇哇!”婴儿的哭声划破静谧的天空,掀起一股热浪,木屋外,一匹壮硕的银狼,停住焦躁的脚步,欣喜爬上脸颊,高兴地用爪子挠着木屋,请示能不能进去。

“祈,等等”雪豹清冷的声音,夹带着欣喜,清晰的传出来。

不一会,嘎吱一声,门开了,雪豹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出来了,皱巴巴的小脸,眼睛却咕噜噜的乱转着,一头银发,看见银狼,高兴地小手乱舞着,好似认识一般。

“呵呵!”银狼慈爱的笑着接过来,仰头冲天“嗷!”雄厚、威严的嚎叫几声,“嗷嗷”,四面八方传来不断的应和声。

“咯咯咯”震天嚎叫声,引来孩子一串笑声,小手抓住银毛,用力撕扯着。

银狼将孩子安放在背上,进入屋内,简单的布置,余瑶倩虚弱的躺在床上,第一次如此痛苦的生孩子,几乎耗尽她全部力气,朝着银狼疲惫的笑笑,幸福满足挂在脸上,一人一狼,无语的默默对望。

幸福,如此简单。

爱,可以弥补生活的任何缺陷。

他们之间无需语言,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皆心有灵犀。

“靠!终于查到老巫婆的寿辰了,哎!有没有天理,她怎么这么长寿?”孕味十足的年舒雪扬起生死簿,不满的抗议。

见案桌后的人不理她,脑海中闪过邪恶的念头,拿起毛笔,趁着不注意,咔咔,给她减少20年阳寿,而后心虚的瞟瞟那边,吼吼!没发现,阴谋得逞的合好生死簿,扶着腰身,慢慢挪过去撒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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