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前看别人冥想代替睡觉的我是真的不信,别说这是别人小说里写的,我自己就见过说自己一天就睡三四个小时的,以前我听了也就是笑一笑,直到自己会冥想后...
我深刻的体会到了闭目养神的意思,虽然壮大自己的精神力是一个累活,但实际上在冥想的过程中更多的就是等待和耐心,这闭了一晚上的眼,白天照样睁开,也不用睡觉,还觉得自己神清气爽。
想到如此我看了叔一眼,想想自己以前怎么这么不注意,也没观察过叔睡不睡觉的,现在想来这么长的时间像叔这样的法师应该都是通过冥想来度过夜晚的。
冥想是快乐的,那是因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之海确实在变大,虽然实际应用我没有明显的感觉,可是男人都不介意自己越来越大,更何况我本来就很大了,就像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一样。
学习魔法确是痛苦的,而这份痛苦的起因则是那该死的元素亲和力。
在我学会冥想内视自己的精神之海后的第二天,叔就开始教我小火球术,在开始教我小火球术前,叔还是有点六芒星法师的自觉的,他准备给我先解释一下咒语的意义。
“单纯的咒语并不能施放法术,因为法术要成功的施放一是需要精神力作为动力的源泉,二是需要亲和力去吸引相应的元素,而咒语,就是利用亲和力去吸引元素的方式。”
叔看见了我迷惑的眼神,又好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又笑了起来,话说我们自从进入了冰冬城后叔的笑容倒是变多了,神态上似乎都轻松了不少,我的感觉应该没错,叔曾经也是一个阳光开朗,爱笑的大男孩。
“某人曾经说过,这些咒语其实根本都是哄人,哄元素听的,你夸它,捧它,它就赏脸过来给你帮帮忙,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叔的眼神里的笑意又黯淡了下去,我察觉的了一些事情,所以也不敢多问,静静地等待叔继续说些什么。
没多久,叔继续说道。
“不过那是亲和力很高的人才能这么说话,你的条件不行,所以也不允许你用别人的方式去训练自己,你听仔细了,这是最基本的小火球术的咒语。”
叔举起了左手,嘴里大声的念道。
“火焰之王啊,请您赐予我力量,击溃我的敌人!小火球术!”
随即我就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开始上升,强烈的火焰从四面八方串流到了叔的左手之上变成一了一个小小的太阳一样的火球。
“哇...”
我忍不住惊叹到,内心深处升起了对于力量的无限崇拜和向往。
随后叔对着自己左手的小火球轻轻一吹,就吹散了这个小火球术。
我咽着口水,先问出了自己心里的一个想法。
“叔,像这样的魔法能瞬发么?”
只见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瞬发是可以的,但唯独是你不行,因为你的亲和力真的太差了,恐怕就算是这咒语都不一定能帮你施放出小火球术。”
得到答案的我忍不住叹了口气,算了,乐观的想一想老天爷待我不薄,好歹还给了那么点机会,如果连这点亲和力都不给,我连战士都不好做,如果我连战士都做不了,我在这个剑与魔法的世界又该如何生存?
“好了,你先来试试,不用太过丧气。”
我嗯了一声,深吸了口气,学着叔刚才的样子举起自己的左手,大声的念着。
“火焰之王啊,请您赐予我力量,击溃我的敌人!小火球术!”
...
“火焰之王啊,请您赐予我力量,击溃我的敌人!小火球术!”
...
“火焰之王啊,请您赐予我力量,击溃我的敌人!小火球术!小火球术啊!!!”
最怕空气突然变得安静,还真的给我安静了,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左手,再想想自己都不介意念这种台词,怎么就能给失败了,说实话不服气比失落感更强,转而想到刚才叔说的,哄元素...难道?心里下了决定,也不管叔看我的那种奇怪的眼神,闭上眼睛,老子豁出了。
“伟大的火元素啊,您是所有的元素之王...”
似乎是对我马屁有所感应,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左手之上开始有异动,但是我不敢看,怕我一睁开眼好像是对火元素不尊敬一样,又给我玩消失,还是把马屁拍到位为好。
“是万物的寂灭者,是破坏之神的化身,也是重塑世界的根源...”
来了来了,它来了!虽然还是感觉很微妙,但这招有效啊!我咬着牙,心里一狠,加把劲!
“请您赐福与您忠实的仆从,让您人间的代言人替您宣扬火焰的力量...”
狂风大作,我心激荡。
“小!火球术!”
“噗呲,噗呲...”
我呆呆的看着左手上这个微弱的快要熄灭的小火苗,久久不能移开。
老子拍了这么久的马屁,我都这么卑微了...而且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之海少了一层水面...
我回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叔,他竟然还有点憋着笑,脸都憋紫了。
一气之下我握紧了自己的左手,掐灭了这丝火苗,咬着牙说道。
“我X你X的,火元素。”
狂风再次大作,而叔的表情也是立刻剧变,但是我却没看到他剧变的表情,因为我的精神之海出了大问题。
只见我的精神之海以骇人的速度干瘪着,对我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头晕目眩,随后的一段时间我就晕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依然虚弱无比,而自己先前那充盈的宛如大海的精神力竟然干枯的只剩下几滴水,虽然那几滴水发着淡淡的紫光。
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叔,只是这个时候叔的模样似乎有些狼狈,见我醒来,立刻给我递了瓶淡蓝色的药水帮我喂进了嘴里。
瞬间干枯的精神之海又变的湿润起来,没多久就有一些发着淡淡蓝光的水补充了进来。
而我的虚弱和萎靡不振的感觉也因此得到了舒缓,叔看见我状态好了许多,叹了口气,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问道。
“说说吧,你在哪里学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