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柳童童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冷雨泽感觉到了她的不适,赶紧放开她,他心疼的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说道:“童儿,对不起,我太忘情了。”
柳童童摇摇头,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你不情那才可怕。”
有了柳童童的这句话,冷雨泽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这个美好的夜晚,注定是个有情人温情而又浪漫的夜晚。
就在冷雨泽快要进入的时候,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童儿,我们是不是该采取避,孕措施?”
“为什么?为什么要避孕?”柳童童不解的问。
冷雨泽心疼的望着柳童童说道:“因为生孩子很疼。”
“呵呵,不怕的,我要给你生一大推孩子。”柳童童旋即换作很是认真的表情。
冷雨泽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傻瓜,你这个傻瓜,身体不重要吗?身体是你自己的,我不会让你再遭罪了,我觉得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了。”
柳童童的眼角淌出了泪水,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童儿。睡吧。”冷雨泽躺下来把她抱进怀里。
柳童童知道他的意思,他是真的心疼她。
这个夜晚虽然没有正正的在一起,但是两颗心是暖的,火的,热的、
清晨,冷雨泽回到办公室里,暖暖的阳光光挥洒在他那颇具质感的西装外套上,将他的俊脸映衬得美轮美奂。
他坐在书桌前不听的转着转椅,脑子里全是柳童童。他把冷辉叫了进来。
“冷辉,我今晚要和你嫂子吃一顿烛光晚餐,还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你说选哪里好?”
“你!”冷辉泽无语极了:“我说大哥啊,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能不能说几句话,你不能生气。”
冷雨泽眯眸一笑,说道:“我不生气,你说吧!”
“你这也太宠着了!宠溺的不成样子嘛!昨天不是才给了惊喜吗?”
“呵呵呵……”冷雨泽轻轻的笑了一声,睁开那双幽如湖泊的眸子,眸底荡漾着的,全是缱绻温柔的光芒:“她是我的妻子,宠着她惯着她这有什么不可以?”
冷辉斜眸看着他,真是一个大花痴!无语!
不是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吗?怎么有儿子的男人也是白痴脑瘫加低能?
冷辉泽无奈的摇摇头出去了。
冷雨泽坐在硕大的转椅上,来来回回转了好几个圈。越想越开心,他嘴角上咧开愉悦的弧度,至始至终就没有合拢过。这会的他,就好像一个十七八岁的领家大男孩,清隽迷人的微笑中带着淡淡的羞涩。
他又在那傻笑了半天,又给冷辉打了内线电话。
“帮我订一束花,我要送给童儿!”
冷辉无奈的摇了摇头,有钱烧的,昨天才定了9999朵玫瑰,有的员工昨晚都在大街上卖玫瑰了!今天还订!
“多少花?多少支?”
冷雨泽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因为他压根就不懂。
“这个,我不懂,你就说,要象征至死不渝的爱情,反正就是生生世世,唯一的真爱的就行了!”
冷辉的嘴里呼出了一口气,差点没把他听得憋死!
下午下班后,冷雨泽飞快的跑出办公室回家去接柳童童,冷辉忍不住的朝窗外看去,我的妈呀,这是在开车吗?简直是开飞机!
冷雨泽带了柳童童在一家法式餐厅吃饭,这个地方清幽雅致,暧昧的灯光,高雅的格调,真是一个约会的好地方。
柳童童站在那里,眼前的烛光,红酒,小提琴,天哪,一个好有情调的地方。
冷雨泽很绅士的拉开椅子,把柳童童娇小的身体按在座椅上。柔和的烛光下,柳童童的眸瞳显得更加的明亮,她穿着的紫色长裙把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的迷人,灿烂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童儿,喜欢吗?”冷雨泽用宠溺的目光看着她。
“嗯,喜欢!怎么想起来来这里?”柳童童的笑脸像春天般温暖。
“补过情人节啊!今天咱们补上!”
她的脸红了,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饭毕,他们从餐厅出来,冷雨泽稳稳的抱起柳童童,在原地打了好几个圈圈。
“哈哈……”本来冰冷的空气里,都是他们清雅迷人的笑声。原地站稳,柳童童把她放下李,抬起手臂拢了拢她的长发,近距离的与她对视:“童儿,我爱你!”
“我不爱你!呵呵……才怪呢!”柳童童一脸的调皮。
冷雨泽用他的大手摸摸她滑滑的笑脸,将车钥匙给她,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呢喃。
“我的后排座上有一样东西,你去看看!”
柳童童的小脸上一脸的疑惑,这家伙,不知又要搞什么鬼。
冷雨泽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她的影子,那眸光好像除了她容纳不下任何人。
柳童童大踏步的走过去,打开车门,顿时一阵阵清新的花香扑鼻而来,她仔细的闻了闻,小巧的鼻翼上下微动,好像不是玫瑰花的味道。
她拿起那束花,看了又看。这是什么花?
“桔梗花,代表永恒的爱,至死不渝的爱,真诚不变的爱。”他来到她的身后,圈住她细嫩的腰肢。纳她入怀,将他的脑袋抵在她的肩膀上,微笑着问道:“喜欢吗?”
“恩,喜欢,它就像我们的爱情,至死不渝!”柳童童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桔梗的朝鲜文叫做“道拉基”。在朝鲜族的民间传说中道拉基是一位姑娘的名字,当地主抢她抵债时,她的恋人愤怒地砍死地主,结果被关入监牢,姑娘悲痛而死,临终前要求葬在青年砍柴必经的山路上。第二年春天,她的坟上开出了一种紫色的小花,人们叫它“道拉基”。”冷雨泽讲述着桔梗花的故事。
柳童童扭过身来,凝望着他深情的眸子,不知不觉间就醉了!
桔梗花,这是她见过的世界上最美的花。
“我爱你!至死不渝!”异口同声说出的话,把周围的空气都沸腾了!
靳家别墅。
姚孝文坐在阳台上仰望这天空,家里就他一个人。靳如歌的妈妈在靳如歌失踪之后这整个人都疯了,现在精神病科的医生都不敢靠近她,这家里空气冰冷的就要快结冰了。已经失踪好几个月了,他倍感凄凉。
他浑浊的眼睛开始掉下一滴热泪。
管家进来,说道:“老爷,外面有个女孩子,自称是小姐,可是我不认识,您看?”
靳孝文站起身来,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眼前的这个女孩,一张陌生的面孔,怎么会是自己的女儿?
“爸爸!我是如歌!您不记得了吗?我小时候您总是对我说我是你的小公主。”她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靳如歌。
靳孝文靠近一点,仔细的看着那双眸子,是的,这的确实他的女儿,他唯一认识的就是她眼睛里有一个小小的黑点。
“如……如歌,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靳孝文倒抽了一口气。
“爸爸!爸爸!”她上前跑过去扑进了靳孝文的怀里,她似乎要把这些日自我受的委屈都哭出来。
靳孝文把她拉进屋子里。急切的问道:“歌儿,到底怎么回事?”
“我整容了!爸爸!这辈子不得到冷雨泽,我是不会罢休的!不过,我被他赶出了冷氏,我需要一笔钱,我要来一次彻底的脱胎换骨,把冷雨泽夺回来。”她的眸子里闪着绿光。
靳孝文的脸色立刻阴鸷起来:“歌儿,爸爸求求你,不要再折腾了。你觉得你能得到冷雨泽吗?人家现在孩子都有了,我告诉你,在家给我呆着,哪里也不许去!”
靳如歌一看状况不对,赶紧软了下来:“爸爸,我知道了,我好好地的工作,再也不给您找麻烦了,好吗?”
“真的,你真的知道了?”靳孝文不相信女儿的话,自己养大的女儿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她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腹过软。
靳如歌的眼珠转了一下,说道:“爸爸,您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再给您找麻烦。对了,妈妈哪里去了?“
靳孝文一听,脑袋里就像被火焰点燃。
“你妈妈在你走后,疯了,现在在精神病院呢!“
“什么?我妈在精神病院,爸,您怎么能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靳如歌的声音很大,眉毛紧紧的蹙在一起。
“那要问你自己,你说你出事你妈已经受不了了,你突然失踪了,你妈妈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就疯了。”靳孝文站在那里,气的脸色铁青,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没有什么亲人了,他真的想把靳如歌给掐死。
靳如歌一看不干了,说道:“爸爸,就算妈妈的病,你也不能把她送进疯人院啊。在家里照顾不行吗?”
“说的好听,在家里见人就打,你说我这么办?”靳孝文一脸的无奈。
靳如歌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本来清亮的眸子里带着隐隐的恨意。欧阳星儿,柳童童这两个贱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靳如歌想到欧阳星儿撞她的那一刻,她就气的要死,这辈子她一定会让欧阳星儿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