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天她在房间里等了苏寒一个晚上,结果连他的人影子都见不着。
她一晚没睡,在那张新床上坐到天亮,苏寒还是没有出现,她打电话寻问苏寒的行踪,最后在一家KTV找到了他。
乌烟瘴气的包厢里,苏寒搂住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在热吻,吴清璇拿着孕检单的那只手狠狠地颤了一下。
她是何等的心高气傲,怎么可能接受自己丈夫的背叛,而且他们还是刚刚结婚。
吴清璇当即扬手给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巴掌,恶狠狠地瞪着苏寒。
她站在那干流眼泪,一句话都不说。
那被打的女人苦的着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委屈的看向苏寒。
包厢里其他人幸灾乐祸道:“苏寒,我就说让你不要娶老婆,现在好了,外面的那些野花你都玩不了吧!”
有人嬉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怕老婆啊!”
苏寒烦躁的把身上的女人推开,偷偷瞥一眼吴清璇,上前勾住她的腰,“给我留点面子,我们出去说。”
吴清璇倒也听话,乖乖的跟着他出去了。
一离开包厢,苏寒拿出哄女人的惯用手段,单膝跪在地上,从身后掏出一朵不知名的白色花朵。
他献宝一样把花送到她身前,诚恳的道歉,“清璇,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吴清璇甩掉他拿着花的那只手,转过身去不理他。
苏寒轻笑一声,把花瓣叼在嘴里,翻过她的身子,把吴清璇压到墙上,隔着花瓣亲吻她。
他边吻边道歉,“清璇,你什么时候原谅我,我就什么时候停下来。”
他们所在位置行人很多,苏寒动作又那么过分,吴清璇思想比较传统,她马上就受不了的喊停。
苏寒勾唇邪魅一笑,其实他老婆看起来很倔,哄起来倒是不难。
两人回去之后,吴清璇把孕检单掏给苏寒看,只是苏寒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样开心。
“清璇,我们一定要现在有孩子吗?”
吴清璇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不养,我养,反正又不是你生。”
见她铁了心,苏寒只得妥协,闻声安慰,“既然你决定要这个孩子,那他就是我的心肝宝贝。”
闻言,吴清璇终于开心了一点。
她没有料到,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
在她怀孕的这期间,苏寒居然勾搭上了她的妹妹吴敏悠。
那个时候吴敏悠才十八岁,就已经出落的妩媚动人。
吴清璇在产房里生苏瑾的时候差点丢了性命,她的丈夫却以工作为由不去陪她。
坐完月子,吴清璇慢慢发现苏寒越来越不喜欢碰她,每次她主动接近,苏寒总是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
她时常反思,是不是自己生了孩子之后,身材走样,苏寒看不上她了?
苏寒冷落了吴清璇,却和她的亲生妹妹,关系日益的亲近。
吴敏悠经常来苏家串门,美其名曰是来探望姐姐,实则是和苏寒厮混在一起。
这一切吴清璇都没有发现,反正她又不是很闲,可以每时每刻盯着苏寒的行踪。
她有很好的生意头脑,吴家是做珠宝生意的,吴清璇彻底把自己的设计天赋,经营天赋都奉献了吴家。
有一天,吴清璇从幼儿园把小小的苏瑾接回家,在马路上无意间看到一辆深色的迈巴赫飞奔而去。
只是一瞬间,她便脸色煞白,牵着苏瑾的那只手狠狠的用力。
“妈妈,你捏疼我了。”小苏瑾抬起一张小脸不满的抗议。
吴清璇赶紧收回来手,无助的抱着小苏瑾痛哭起来。
那时的苏瑾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不懂自己的母亲到底有多么痛苦。
当天晚上,苏寒居然准时回到了家中,吴清璇向平常那样帮他脱下外套,意外的看见了一根不可能的属于她的发丝。
她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鲜血淋漓。
苏寒问她:“怎么了,不开心吗?”
吴清璇把手里的头发藏到身后,若无其事的笑道:“没什么。”
苏寒盯着她的侧颜,那么清丽勾人他忽然就起了兴致,大手搂过她的腰,笑道:“清璇,我们好久没做了。”
吴清璇什么都不说,苏寒以为她是害羞了,不以为意。
他像以前一样把她压到身体下面,他故意贴着她的耳廓说:“清璇,我爱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吴清璇无声的流下两行泪水,要是他以前对她说这些话,她一定会感动的不行,此刻只是觉得心寒。
苏寒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变化,趁着兴致,又肆无忌惮的掠夺起来。
可惜的是,吴清璇一点感觉都没有,唯有痛楚在她身体蔓延,久久不能散去。
那之后,吴清璇就患上了抑郁症,她每天吃药,但是病情毫无起色。
同时,她向所有人都隐瞒了病情,没有知道她心里的痛苦,她就是那样一个什么苦都自己默默承受的人。
只有苏瑾,有的时候发现妈妈自己躲着一个人在哭,吴清璇难过,苏瑾也跟着难过。
“妈妈,别哭了,有小瑾陪着你啊!”他两只小手抱住吴清璇的胳膊,企图用自己的力量安慰她。
“谢谢你小瑾,妈妈有你在身边,就什么都不怕了。”她微笑,俯身在苏瑾脸颊亲了一口。
吴敏悠越发的过分,她第一眼见到苏寒就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了,可是苏寒却是她的姐夫。
吴敏悠从小就觉得自己比吴清璇更有魅力,更招男人喜欢。
自从她发现苏寒在看自己姐姐的时候,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想法,她就知道她是有机会的。
在一次聚会中,苏寒喝得烂醉误把她当成了姐姐,那个晚上他们两个人都很满意。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寒对吴敏悠很抱歉,也觉得非常对不起吴清璇。
吴敏悠见状,直接抱住了苏寒,娇声道:“姐夫,我一点都不怪你,其实,其实我喜欢你很长时间了。”
她很清楚,吴清璇早就从苏寒眼里的白月光变成了他衣服上的一粒白米。
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不加把劲,让自己成为他心口的一粒朱砂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