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是书清浅还是无法入眠,一直翻来覆去的。
“清浅,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实在不行,我去当个厨子?反正在郑星言家的时候,也经常是我做菜。”
“哈哈,你想当,首先得有人愿意要啊。”
“怎么会没有,其他特长我不会,我在家的时候只要一回到家那都是我做菜的好吗?”
“那是因为回去久了你爸妈嫌弃你,各种嫌弃,人家老两口自己下馆子,自己出去旅游,不想你这个电灯泡在一旁碍眼,不想秀恩爱给你这个单身狗看,你不得已才自己做菜自己吃,你现在好意思在我面前说,你说说你,你有多少次是赖在我家赶不走的,有多少次我爸妈没时间时,你求着我要我做各种甜品,什么冰糖雪梨啊,银耳百合羹啊……”
“得得得,你别说了,我认输了还不行吗?”陈子衿懊恼自己提起这个话题,但是又立马激动的从床上跳起来,“清浅,有了。”
书清浅一件懵逼,:“有什么呀?你别激动,小心床塌了。”
陈子衿乖乖坐下,:“你想啊,你不是会做甜品嘛,对吧,咱们可以卖甜品啊,就像你说的,什么银耳啊,雪梨啊,对,咱还可以做小吃啊,在现代,小吃遍地,你看这儿,这么单调,清一色的馒头阳春面冰糖葫芦,咱们可以弄油炸的,油炸这儿没有吧?”陈子衿分析得头头是道,都快要被自己的聪明才智给折服了。
书清浅想了好一会,才弱弱的问一句,“唐朝有银耳了吗?再说,油炸小吃你会做吗?像那种肯德基麦当劳那种的。而且卖小吃还需要本钱吧,咱本钱够吗?”
“没有银耳咱就做其他的甜品小吃啊,油炸的不就是放油里面炸一会再捞上来嘛,又不难,怎么不会,至于本钱嘛,咱先从小本生意做起,等有钱了,咱再把它做大咯,到时候还可以请人来帮忙,自己光是吃就够了。”
“呵呵,你想的还真是长远,你先做了再说。”
“简单,我们明天起来就去行动,现在,睡觉。等等,等做大了,我们还可以把郑星言接过来,他养了我们这么久,这次换咱养他,你看成吗?”
书清浅只给她两个“呵呵。”
“你呵呵什么呀,我说真的,你不是想他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嘛,这不是如你所愿。”
书清浅掐她腰身,“你才想他想得茶不思饭不想呢,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你还不承认。”
“你再说,我挠你痒痒啊,”书清浅说着真的要动手挠她。
“姐姐,姐姐,错了,不说了不说了。”
自从书清浅和陈子衿走后,郑星言适应了很长时间都没有适应过来,不管是上山采药,还是下山替村民看病回来,他总想着一推门,就可以看到书清浅和陈子衿在院中嬉戏打闹,两人有说有笑,可是每每当他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时,他又不得不告诉自己,安慰自己,“她们走了,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了。”
晚上,他常常一个人坐在那棵桃树下,一个人抚着古琴,他想起以前也是在这儿教书清浅弹琴的,那时候的自己还时常逗她呢。
他在弹琴之时总是有一种错觉,总以为书清浅还在那儿跳舞,可是琴毕了,院中依然只有他一人,每每这时,他就心痒难耐,思之如狂。
原来他以为的蜻蜓点水的喜欢,不知何时已是情根深种,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