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十文钱挑战武林高手,今天是我们在小鱼镇的最后一天了,错过今天就没机会了。”上官飞羽敲锣打鼓地喊道。
和前几天一样,周围挤满了人,都在等着看好戏,这天来的手掌还绑着绷带,不过,这上官欣怡似乎并没有想让他休息的意思。依旧翘着二郎腿,看着天来。
“小子,就让我来会会你,不过在下倒是很好奇,你所使的是何门何派的武功?你武功这么好,不可能在江湖上籍籍无名。不知小兄弟的师父是谁?”人群中顿时有个人走了出来对着天来说道。“对了,忘了自我介绍,在下陶笛!”
“陶笛?幸会,在下天来!”天来对着陶笛抱了抱拳。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知你师父是何人?赵林海?李沁?高毅杰?”陶笛追问道。天来摆摆手“抱歉,无法奉告,出招吧!”天来说着木棍横在了胸前。
“这样如何,为了不让你输的太惨,你若是能接下我的铜铃,就算你赢。”陶笛说着摇了摇手中的铃铛。
“铜铃?小鱼镇的兵器不是都跟鱼有关吗?怎么会是铜铃?”天来饶有兴趣地挑一挑眉毛。
“想知道?”陶笛望着天来“无可奉告!”陶笛说着摇动起手中的铃铛。摇晃一下铃声悦耳动人,摇晃第二下,铃铛的回声令人赏心悦目,摇动第三下,周围的人眼前顿时出现无数跳动的星星。
“快用内力堵住双耳,这铃声会让人内力受损,一旦被伤及,恐怕短时间内都难以恢复。”林万天给天来传音道。天来也看到了周围人在铃铛声音中的痛苦反应,本还觉得奇怪,听林万天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你快住手,你这是在草菅人命!”天来说道,一个不小心内力有所松动,一丝声响传到耳朵中,天来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倒。重新捂住双耳,天来拿着木棍朝着陶笛奔了过去。这陶笛的身手也很灵活,几次差点被木棍击中,几次都能被完美地躲避开来。铃声晃动得越发规律,此刻周围的人尽皆抱着头难受地躺在地上呻吟。而上官飞羽也已经忍不住倒在了地上,上官欣怡的眉头紧锁,也有些忍不住了。
“不行这么下去不行!”天来心中说着,竹棍作剑朝着陶笛打了过去。一招一式,咄咄逼人,一开始陶笛还能应对自如,可是时间一长,陶笛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很快铃铛被天来一棍挑走,这周围的人才恢复了正常忙站了起来一哄而散,不在附近逗留。
陶笛看着脱手的铃铛,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子。“果然很厉害的,不错不错!”陶笛赞许道。
“我说,你对付我就得了,用得着赔上这么多人吗?你这是意欲何为?”天来问道。
“抱歉抱歉,不过,这说明我对你很有信心,知道你可以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陶笛微笑地说道。
“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拿着你的铃铛走人吧!”天来说着手中的木棍一摇,铃铛飞了出来,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陶笛的手中。
“这铃铛就送给你了!”陶笛接住铃铛看了一眼后又扔给了天来。
“这是什么意思?”天来望着陶笛,一脸疑惑。
“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就到天云谷来吧!”陶笛说完纵身一跃,几个飘逸的踏步就消失在了天来的眼前。天来看了一眼手中的铃铛,心有疑虑地将铃铛握在了手中。看着周围狼狈的样子,这天来忙上前看了一下林万天,确定林万天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公子,你没事吧?”飞羽从地上爬了起来问欣怡道。上官欣怡揉了揉还有些难受的脑袋,吐槽了两句“这是什么破武动!真要命!我们走吧,这小鱼镇恐怕也没有人敢来挑战了,先回客栈填饱肚子,然后我们再出发。”
“出发?我们去哪里?还要继续这种挑衅吗?”天来问道。
“不不不,我们直接去沧海阁!”上官欣怡边走边说。
“沧海阁?”天来愣了一下“等一下,尚公子,你不是说要去拿可以治疗我舅舅的药吗?这会药还没弄到,怎么就去沧海阁了?”
“这药可不好弄,而且我说了我有要事要办,自然没法给你取药。”上官欣怡说道。
“要事?无端挑衅整个小镇就是你说的要事吗?”天来怒气冲冲地说道。
“怎么?你是对我不满喽?”上官欣怡望着天来“当然,你若是不满,可以离开,我上官欣怡也没那么小心眼,也就救过你两次而已。”上官欣怡淡淡地说道,特地在两次字眼上加重了语气。
“你!”天来看着上官欣怡“沧海阁,不就是高毅杰所在的地方吗?那天陶小刚似乎说过,沧海阁广发英雄帖,要来商议武林中柳叶剑谱所引起的事情。这么多武林豪杰在场,盟主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吗?可是盟主现在还未痊愈,不是暴露的时机,这可如何是好?”天来心中不安了起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算算时间,离大会的时间只有十天左右了,这十天我还是好好练习一下柳叶剑法和霹雳断龙掌,若是柳叶剑法能进入第二重境界,到时候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也好随机应变,这掌法若是可以和柳叶剑法结合起来,倒是可以掩人耳目。否则柳叶剑法太引人注目了。可惜盟主亲传的霸刀刀法,我连入门都难,这刀法太霸道,完全跟柳叶剑法的轻柔相克,二者干扰太严重。若是师姐在这就好了。师姐当日中箭,情况也不知如何了。希望师姐可以挺过去。”
“喂,你发什么呆,不想吃饭就走了!小二结账!”上官欣怡喊道。天来回过神来,忙踹了几个馒头在怀里这才跟着上官二人走出了客栈。
“对了,本公子有话问你,你胸口的胎记挺好看的嘛。”上官欣怡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胸口有胎记?你偷看我?”天来警惕地望着上官欣怡“话先说在前头,我虽然按了手印,但是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断袖之癖?这是什么意思?”上官欣怡看了一下上官飞羽,上官飞羽摇摇头。
天来这才突然回想起上官欣怡和上官飞羽天天眉来眼去,偶尔还会勾着胳膊,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顿时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第一次救你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突然想起来就问你一下。怎么,不能回答吗?”上官欣怡问道。
“我出生的时候就有了,这个回答你还满意吗?”天来重新绑了一下腰带,把它绑紧了起来,还不忘特地放慢步子保持和上官欣怡两米左右的距离。
“出生就有?看来你爹或者你娘也有这个胎记喽?”上官欣怡问道。
“不知道,我从小就没了爹娘……”天来回答。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上官欣怡下意识地说道。
“公子,你看,那边有卖胭脂水粉的,我们去看看,买点带在路上吧!”上官飞羽指着前面一个摊铺,高兴的手舞足蹈。
身后,天来的寒毛顿时又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