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马步是在练你们的下盘,别让我发现你们松懈,不然我手里的鞭子可不是摆设。”
“练气的法子我交给你们了,你们要勤加修炼,每个月我都会来检测一次你们的成果。”
“锻炼气力,乃是为你们未来的修途打基础,都别给我偷懒。”
“给我跑,往死里跑。”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不完成任务不准吃饭。”
……………………
短短一个月过去了,孙防的这些话重复过了很多次,对于三个少年人的训练他很上心。
白魁若是知道孙防基本上是在往死里练这三个心怀不轨的小伙子的话就会很庆幸是邹缘教导小环。
一个月过去了,小环的进境很快,已经踏入先天境了,还学了点邹缘的琴技;白魁踏入结婴中期,还在巩固修为;邹缘并没有什么变化,他如同往常一样,无论外貌还是修为,若是硬说有的话那就是心境的变化。
看着训练的三人,孙防却在树荫下进入了梦乡。
在一个小型军营里,十几个孩童在那里扎着马步双手举着石墩子,孙防就位列其中。
“谁若是敢动一下,今天就不用吃饭了,若是未达到标准抽上十鞭子。”一个满脸络腮胡身着铠甲的魁梧的军士恶狠狠的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这十几个孩童都咬着牙保持着自己的平衡,但是,还是有人没有挺住,直接摔倒在地。
“你个臭小子,这么废,以后怎么办。”那孩童直接被他拎起来,那孩童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低着头,周围那些孩童也只是冷眼旁观,继续进行自己的训练。
碰,碰,碰……十鞭子抽在那孩子身上,顿时血肉模糊,那孩子也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忍受,有的孩童不忍看下去干脆闭上了眼睛。
抽完鞭子之后他就被人送了回来,那孩童趴在床榻上,听到门外的声响便知道有人来了,等看到来人才发现是那个魁梧的军士。
“小兔崽子,看什么看。”在他说话的时候才发现他手里的东西,食物和药。
他没有吭声,任由那个军士摆布他。
“身体倒是挺结实了,都后天中期了,还这么弱。”那军士直接扒拉开了他的衣服,直接给他上药。
“斯~”那孩童感到一阵清凉但也感到了一阵痛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小兔崽子,咋了,之前不是挺硬气的么,现在知道疼了。”那军士给他敷上草药,然后用麻布给绑了一下,手法很熟练。
“好了,先把东西吃了,明天继续训练。”说罢便走了出去,只听外面的训斥声:“小崽子们,吃饱喝足了都给我起来,他奶奶的,继续训练。”
夜晚,所有人都累的精疲力尽的回来了,看着惨态的同伴,谁都没说话,都老老实实的睡觉,不为别的,只为了保存精力明天能不挨打。
第二天他们照常训练,渐渐的日复一日,他们听说了很多趣闻,修为也日益深厚,他们在一起倜傥,恍惚间仿佛经历了十年,那个被抽打的孩子已经是一个军中校尉,而其他人也各有所成……
忽然,孙防感觉到有人在呼唤他,睁开了双眼顿时感觉轻松了很多,看着面前的那三个徒弟,再看看天空中那初崭半轮的月亮便明白了,天黑了,他睡了一天了。
三人一直不敢松懈,一直在那里训练了一天,直到夜色降临,三人又累又饿,不得已叫起了孙防。
看着眼前那疲惫的三人,孙防不禁笑出声“走吧,回家,让你们的师娘做点好的。”
“总算能回去了。”张乾大大咧咧的说着,很显然他已经很累了,若是给他一个睡觉的地方,说不定直接就睡着了。
“是啊,练了一天了,师傅睡了一天了。”王耀挖苦孙防道,孙防也并不在意。
“好了,都别说了,省点力气等着吃师娘做的好吃的,到时候好好睡一觉。”马方对着两个人说着,充分显示出了他这个大师兄的作用。
在孙防四人到达家门口的时候便听到了小环的声音,孙防通过灵识便发现家里多出来了两个人以及一个狐狸。
院子里早已经摆好了石桌,邹缘端坐于前,白魁蹲在铁锅前,看着姬幻在那里做着食物,小环在院子乱跑倒是玩的不亦乐乎。
“你爹爹回来了,去吧。”邹缘对着兴奋的小环说道。
“你个小狐狸还偷吃,出去。”见姬幻拿出煮熟的肉放在碗里便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叼着吃了下去,本来还想吃第二块的,却被发现了,不得已被赶了出来,白魁直接霸占了一处石凳,无趣的看着邹缘。
看着小环打开了大门,那师徒四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孙防显得精神饱满,至于那三个徒弟就显得非常疲惫,昏昏欲睡的感觉。
“小子见过师伯。”马方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便弯腰行了一礼,至于其余两人见马方这样做了便一同行礼。
“你们怎么知道我就是你们的师伯,我若是恶人呢?”邹缘瞅着三人,并暗自施加压力,其中领头的马方一时间语塞,原本想好的话却说不出口,额头冷汗直流。
“得了吧,别欺负小辈了,我俩今夜多喝点。”孙防笑看邹缘,大手一挥,直接以气场冲散了邹缘的精神压力,三人这才感到好多了,看向邹缘的眼睛充满了敬意。
“好,小环和这只小狐狸可把我吃穷了,今天我非得好好的吃上几顿。”听到邹缘哭穷小环有点不好意思,白魁则是给了他一个白眼,孙防毫不在意,除了张乾外两人都在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白狐和邹缘。
“那你要多少,我替我师傅赔给你。”张乾傻傻的分不清,还以为邹缘是来要债的,却引得众人发笑。
“好,你真是收了一个好徒弟。”邹缘发笑之际孙防则有点尴尬,干脆直接装作不悦,喝到“去去去,别烦我,他天天哭穷。”
“那……”还没等到张乾说话便被其余两人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