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茶。”宫傲娇覆到她耳边,低低地喊着她的名字。
南茶心脏一紧,下一秒就听见他火热的声音:“正事还没做,你就赶我走?”
说着,霸道的唇直直覆上来……
南茶整个人僵在那里,迟钝反应了几秒,慌得伸手推着他的胸-膛,挣脱他的吻,有些生气道:“宫,宫傲娇,你别闹!”
“我没闹!”宫傲娇一脸正色,扣着她的手,霸道的唇再次覆上来。
南茶见状,惊慌失措地扭着脑袋,剧烈挣扎,不让他亲。
闭着眼睛,满脸痛苦道:“宫傲娇,别闹了行吗?!”
宫钰炔双目冰冷地盯着闪躲的南茶,单手挑起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冷冰冰道:“姜南茶!你看着我的眼睛!”
南茶心脏一缩,不敢看。
“我说看着我的眼睛!”宫傲娇明显生气了。
南茶小脸一白,这才抬眸,对上他愠怒的眸子。
“到底出了什么事!说。”
南茶心脏咯噔一下,他终于还是问出了声。
她死死摇着嘴唇,不愿回答。
“姜南茶,非要我用极致的方法逼你,你才肯说是吗?”宫傲娇怒气冲冲地说到这,下意识伸手就扯她肩头的衣物。
南茶吓得面色一白,剧烈反抗道:“宫傲娇,别这样!宫傲娇!”
语气里带着哭求。
宫傲娇心一冷,停下疯狂的动作,怒气冲冲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以不逼我吗?”双手双手捧着脸,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你可以不说,不过,今晚你要履行你的义务。”宫傲娇向来说到做到,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吻炙热地亲了下来。
南茶心如刀绞,害怕再这样沉沦下去,便咬着牙,挣脱他的吻,硬着头皮,泪流满面地看着他如恶魔般凶神恶煞的脸,一字一句痛苦道:“爸妈,爸妈已经知道我是囡囡了。”
宫钰炔面色一沉!
扬起拳头,一拳冷冰冰地砸在墙上,语气愤怒:“果然!”
她今天如此反常,果然有情况!
松开身形发抖的南茶,气恼地踱着步子,抓了抓头发,愤怒地问她:“他们逼你离开我!”
南茶两条发软。
摇摇头,泪流满面道:“没有,他们没逼我。”
“没逼你?没逼你你会这种怕我被强的姿态?”
宫钰炔冷不丁出声。
南茶看着愠怒的宫傲娇,绞着手指,满目痛苦道:“是我,是我不想继续跟你一起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我累了,真的。”
她说着,身体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此话一出宫傲娇只觉得心脏一疼,蹲下来,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一字一句撕心裂肺问:“姜南茶,你又要分手?”
南茶的心想被人插-了一把匕首,疼得血肉模糊。
她抬起眸子,对上宫傲娇深邃恼怒的眸子,坚定出声:“是,我不想再跟你在一起,每天过着这种担惊受怕,心急如焚,随时随地都害怕关系被爆的生活!宫傲娇,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我想要自由,我想过属于我的新生活!”
她的话,就像是针一般,一下一下扎在宫傲娇心上。
他睁大眸子,声音嘶哑般问她:“姜南茶,我如此爱你,你这这么回报我?”
南茶心下一钝。
他爱她,她何尝不爱他啊。
但他们的关系,并不是爱就能在一起啊。
南茶一时的无言以对让宫傲娇陷入更深的恼怒。
他还是不甘心。
“姜南茶,我问你最后一边,你爱我吗?”
南茶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回答。
“回答!”宫傲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满眼威慑。
南茶冷冷挣脱他的桎梏,气急败坏应:“不爱,不爱,我不爱!你满意了?“
“你撒谎!”
宫傲娇被激怒了,暴躁的一拳砸在了地上。
那种以卵击石的痛,让南茶的心猛地一阵收缩。
宫钰炔缓缓从地上起来,黑色的皮鞋在南茶面前踱了两步。
她以为他该死心,能走的。
没想到他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
蹲在她面前,望着她湿润的眼眶,满目恼火问:”姜南茶,你就不能为了我,勇敢一次吗?”
南茶心痛到难以附加。
抬头对上他的眸子,泪光盈盈地问他:“宫傲娇,我勇敢又能怎样?一旦丑闻曝光,你怎么办?宫家的名声怎么吧?爷爷这么年纪了,你觉得他能承受这些吗?还有,我好不容爬到娱乐圈巅峰,你让我去过那种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生活,我不愿意,也不想要!”
“宫傲娇,你明白了吗?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所以我求你,放手……”
“姜南茶!”宫傲娇再次成功被激怒。
单手抓住南茶的手腕,双目赤红,整个人处于爆炸的状态。
冷笑一声,那声音,如果的魔音,让南茶不寒而粟。
宫钰炔抓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起来压在墙上,满目冷厉道:“让我放手?呵呵,姜南茶我告诉你,这辈子,你生是我宫钰炔的人,死是我宫钰炔的鬼!”
说罢,身体覆过来,对上她的唇狠狠地亲了下去。
南茶痛苦地挣扎着他的动作。
她了解宫傲娇霸道的性格,今晚没驯服她,他不会善罢甘休。
可是啊……
他是哥哥啊,怎么能够……
就在南茶痛苦不堪之时,身上猛地一轻。
一睁眼,就看见宫傲娇迈着冷厉的步伐,走到了门口。
没回头,冷冷开口:“你以为这一次我不碰你,以前碰过的,就能一笔勾-销吗?”
南茶心口一钝。
下一秒又听见他冷冰冰的声音:“姜南茶,即便是分手,你也改变不了是我宫钰炔女人的事实!”
说罢,夺门而出。
门合上,南茶两腿一软,整个人啪的一下跌坐在地上。
呜呜。
宫傲娇,相爱这条路太难走,或许放手,才能成全所有。
-
-
这天阎御忙完要务从国务府出来,文特助打开车门将他请了进去。
车子启动缓缓上路。
文特助望着镜子里略显疲惫的阎御,小心翼翼开口道:“先生,奈小姐卖宅子的两千万刚到账户不过五分钟,钱就没有了。“
阎御眉心一皱,冷不丁问:“去哪了?”
文特助小心翼翼答:“我们查到,其中一千万转到了奈小姐继母名下,不过据可靠消息得知,奈小姐用一千万跟继母断绝了关系,附加条件是奈父和其继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