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门有一个分坛非常的擅长建造,当时的幕落城就是他们的巅峰作品之一…”并没有等待林天回答的天琊继续说道,“当时幕落城主就是月下门的一名弟子。”
“那刚才我们在丹药房搜罗的那些丹药也是月下门所制?”林天突然问道。
“不,月下门虽然炼药比较厉害但是当时的幕落城丹药并不是他们所制,而是另外一个门派”天琊道长的声音突然变小“是空冥道观所掌控。”
“空冥道观…”林天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剑一曾经跟他说过的一些话,当时是因为自己跟他抱怨…
“剑一师叔,就算内鬼存在,可是我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能提,我怎么振兴宗门?”
“没人让你现在重振,就你这点修为重振什么?等你踏入轮回阶再说重振的事情,现在就老老实实的修炼吧!”
“那师叔你先告诉我一下,我需要注意的敌人有哪些,省的出去跟敌人做了朋友…”
“我先告诉你,我们的盟友吧,可以相信的那种,排在首位的就是空冥道观,如果宗主没有说错的话,这个门派应该还存在这天地间,他们终究是躲过了天地大劫…”说出天地大劫这四个字的剑一师叔,面色充满了悲伤。
“空冥道观…”林天喃喃的说道。
“林道友怎么了?”
“没事,就是感叹这个门派。天琊道长可知道天地大劫么?”
“天地大劫?!林道友此事不可说,千万不要说,以后不要再提起。”天琊道长瞬间变了脸色,连连叮嘱到。
“好吧,那天琊道长可否知道空冥道观的事情?”
“这个也不可说啊…”
“再问一下,天琊道长你师承何处?”
“这个…这个…小道也不能说啊…”天琊道长的脸色是真的为难。
“好吧…那说说咱们下一步去哪里…总不能一直在这站着…”林天无奈…
“还不到时间,内城要夜晚才能看清,现在可以先休息…”
“天琊道长你可知道这次进来了多少人?我进来之前发现了五只队伍。”
“五只…不可能只有五只,光我们人族这边就多达十几个势力,就算有些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但是也有一半会进来,再加上妖族那边最少两只,魔族不知道多少,这次进来的队伍预计超过十五只…”天琊道长扳着指头数到。
“这么多…我觉得要不咱们现在撤吧…”
“撤什么!他们就算能通过削弱的梦魇法阵,估计每支队伍也要损失几个人…再说了,就刚才那种魔族队伍,来多少灭多少…”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两人一直在交谈,大部分是林天在问,天琊在回答。夜幕开始笼罩整个城市,如同昨天一样,红色的灯光开始亮起,白色的雾气开始了飘散。而这时,内城不在安静,一队队的巡逻卫队向着城内而来。
在这些巡逻卫队的后方是一道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呼…禁制开始消失了…”天琊道长站起身,眼神看着天空的某处。肉眼难辨的空中一道道无形的符文开始了消散,一股股的能量随着禁制的消失开始涌向了四周。
一股能量荡过林天二人,然后他们发现原来的得月楼不见了…两人站在了高空中…看着下方激战的城市…很久之前的一战就这么铺在了两人的面前…
很久之前的幕落城非常的繁华,可是这座繁华的重城此刻遭遇着重大的危机!
一道墨色的人影居于东侧城门的高空中,就那么静静的坐在属于他的王座之上,看着自己的属下进攻。
天空中的夜色被一道道绚丽的魔法所驱散!
“天焰流星!”一个须发皆是红色的人影高悬于空中,手中的法杖高高举起!一道道的流星砸向魔族的进攻部队!
可是这看似猛烈的魔法攻击根本没有造成伤害!只见一层薄薄的光幕笼罩在他们的头上,虽然显得单薄,可是却阻挡住了大部分的魔法攻击!
外城打的是惨烈,内城打的更加的激烈!
如果说外城是军人的战斗,那么内城就是大内高手的决战之地!
擅长使用重兵的魔族人,手里的兵器都是重剑之类…配合着他们独特的功法向着人族高手不停的发起攻击!
而人族与妖族明显处于劣势,两族联手的人数也只有魔族的三分之一而已!人族与妖族的高手被魔族的高手牵制在半空中,他们必须自己来解决所面对的魔族!即使人数劣势!即使敌人强大!可是他们没有退缩!妖术师与魔法师互相配合,攻击着魔族的魔法师!
人族的真气与妖族的斗气互相协作!只为多杀敌!为这座城市保留一丝火种!
此刻的内城空中同样有一个黑色的王座出现,上面的人影不带任何表情的看着下方的战斗。在他的对面漂浮着两道不属于这个时空的身影,愤怒的看着他。
“林道友,你看!那就是空冥道观的人马!”天琊高声喊着。可是他的话音刚落地,就看见原本毫无动静的黑色人影突然站起,手中出现了一柄魔族阔剑,直劈而来!
“卧槽!又是这样!”林天发出了一声怪叫!
“道爷跟你拼了!”天琊道长身后的布条猛地爆裂开来!他的双手同时探向身后,拔出来两把剑!虽然两把剑的尺寸宽度都不一样!但是这两把剑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
“秀气!”是的!感觉非常的秀气!不像是近身搏杀的武器,反而像是装饰用剑!
“哼!伤我门人!”一声厉喝传来。
“魔族!该死!道爷送你们回去!”另一个自称道爷的人出现,让林天二人同时停住拼命的姿态。
只见一道淡绿色的剑气袭来直奔黑影的剑锋之处!
而另一道纯白色剑气也在这一刻及体!
可是,只见黑色的身影,随手挥动阔剑,就将两道剑气击溃。
“呵…不堪一击!你们今天必亡!”嘲讽的声音并没有让出手的二人扑上前去,反而是一人手提一个将他们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