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胸膛温暖,贴心,更为关键的是,他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说,你这里,有没有别的女人躺过?”顾如烟娇嗔着指指腾靳司的胸膛。
“以前没有,不过以后会有!”
腾靳司意味深长的一笑,笑得顾如烟心里直发毛。
“我就知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净想着出去找小妹妹。”顾如烟赌气似的扁起嘴,佯装生气。
“如果烟儿以后给我生一个漂亮的小萝莉呢,你说我要不要让她躺?”腾靳司眉眼含笑,色眯眯的望着顾如烟。
“也对哦,”顾如烟转念一想,“你……又欺负我!”
“天地良心,我这明明是调戏,不是欺负好不好?不过烟儿,我真的希望你给我生个粉琢玉砌的女儿呢,像你一样温婉漂亮就行。”腾靳司收住笑容,定定的望着顾如烟。
顾如烟脸上一阵错愕,继而是一阵难过的表情。
她又想起了那个孩子,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在自己身体里待了不久就匆匆离去的小生命。
如果当时没有发生那么多的事,那个孩子恐怕现在已经会跑会跳了,会奶声奶气的喊爸爸妈妈了。
不管ta是公主还是王子,肯定是万人丛中最引人注目的孩子,因为ta的爸爸是商业阎王腾靳司啊,一出生就注定了与众不同。
可是一切都没有如果,生命也不可能重新来过,ta依旧是顾如烟心底的伤疤,过不去的那道坎。
腾靳司很快便意识到了,由于自己一时口快,触及了顾如烟心里的那根弦,不禁扪心自责起来。
“烟儿,对不起,都怪我,不该提及你的伤心事……”腾靳司连连道歉。
顾如烟伸出玉手,挡在腾靳司的嘴边,“靳司,不要这么说,应该怪我才是,要是我当时早点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说着,眼泪竟然扑簌簌的落下来,顺着脸颊淌落,滴在腾靳司的手上,一滴,两滴,冰冰凉凉的。
“烟儿,以后,我们还会有属于自己的宝宝的,我们生一大堆好不好……”腾靳司安慰着伤心欲绝的未婚妻。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好像很不适合谈论这个事情,还惹得两个人一阵感伤。
接着,屋子里面传来“嗷……嗷……”的几声沉闷的惨叫,不用说,肯定是顾鸣发出来的,顾如烟不由得心头一紧。
腾靳司伸出双手,捂住顾如烟的耳朵,“烟儿,不要听,更不要看,相信哥哥会挺过去的!”
“对了,夏医生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又是怎么知道哥哥受伤了啊?”顾如烟趁机岔开话题,她也正好奇着呢。
“你说夏文源啊,当然是我带来的了,虽然他医术不怎么样,但是关键时候还是可以拿出来用用的。”腾靳司嫌弃的望了里面一眼,冲着夏文源撇撇嘴。
他和夏文源从小一起长大,就差磕头结拜了,什么玩笑没有开过,彼此挖苦打击,或者互相吹捧,那都是家常便饭了。
“谁说我医术不好的?在背地里说人坏话,还非要让人听到,不怕舌头抽筋鼻子成匹诺曹啊!”一个爽朗洪亮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顾如烟的心顿时“咯噔”一下。
言外之意就是,腾靳司刚才的一番话全是屁话,毫不切合实际,他夏文源可是A市大名鼎鼎的外科医生呢,每天自己的诊室门口都是排着长队的患者呢好不好?
怎么一到腾靳司这儿,就成了狗屁不如了呢,到底还能不能好好做好基友了呢?
腾靳司无奈的冲顾如烟吐吐舌头,然后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露出蜜汁微笑,转过身子。
刚刚还被他说得一文不名的夏文源,此刻正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正气的望着说自己坏话的腾靳司。
“哎呀,刚才就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夏医生又何必当真呢?不过我想说的是,虽然你的外科技术不怎么样,但还是不影响你成为A市名医的。嘿嘿!”
腾靳司讪笑着,都说一心不可二用,谁想到夏文源这个老狐狸给人缝合着伤口的同时,还能分心听到他的话,怪不得疼得顾鸣嗷嗷叫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腾靳司,哥哥我就是有这个本事,一心两用!”夏文源才不甘心示弱呢。
“并且,我的专业是男科,懂吗?是男科!就拿昨天给靳司问诊的结果来说吧,咳咳……”
“夏文源,你还不给我闭嘴!”腾靳司不等夏文源说完,一个健步冲上来,使劲捂住了夏文源的嘴巴,“不许说!”
知道夏文源挣扎着点点头,腾靳司才半信半疑的放开手。
“咳咳……咳咳,我刚才差点忘了,你都已经是黑带二段的水平了,跟你单挑,还不是我吃亏吗?”
夏文源清清嗓子,呼哧呼哧的大喘了几口气,这才说出话来。
“夏文源,我再纠正一下,是黑带三段,不是二段,刚刚拿到的证,OK?”腾靳司说着,又摆出一个招式来,夏文源赶紧闪电般的躲开,藏到顾如烟的身后。
他一个拿手术刀的文弱医生,怎么能和徒手擒拿的黑带三段过招呢,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顾如烟朝腾靳司微微一笑,然后转过身,凤眼一挑,柔声说到,“夏医生,你们俩是不是又要合起伙来整我啊,因为从你俩的对话里,我感觉到了某种威胁。”
“这回还真没有,弟妹我告诉你,靳司坏的很,他也想在那种事情上低调,可是奈何实力不允许啊!像李管家说的那种情况,在靳司的字典里根本不存在的……”
眼看腾靳司又要使出招式,夏文源赶紧乖乖闭嘴。
“夏医生,你说的低调,指的是什么事啊?”顾如烟挠挠头,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当然指的是...”夏文源面不改色心不跳,毕竟他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
“你,你们两个怎么这样……”。
顾如烟很是费解:这两人本来看起来都挺正儿八经的男人,怎么到了一块儿,就忽然都变得不正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