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心里想的结果,并不是真正的结果,眼见得不一定是真的,耳听得也不至于都是假的,要以实际情况而论。
王浩觉得在这次的生日家宴上,高佩在父母的眼里,影响还是不错的,心里也欣慰了不少,至少父母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样子。
这只是表面现象,大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在儿子的生日家宴,怎么能做出厌恶下属的事情,即使再不喜欢,也不会表露出来,这就叫涵养。
素琴表现出来的喜欢,只是出于主人的礼貌性,而不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更不要痴心妄想的能让高佩进王家的大门。
王浩也真是太天真了,陷入爱情漩涡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智商都非常的简单,几乎为零。
高佩也是一个自命清高的女人,她敢爱敢恨,如果爱了,请深爱,不爱,别纠缠,就这么简单,不做复杂的女人。
王浩开完会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他看见有两个穿着工装的员工,在悄悄的说着什么,并没有在意,快走近他俩的时候,有个员工看见了,推了推同事,就立刻闭嘴了。
不过,他隐隐约约听到有高佩的名字,虽然他俩声音很小,但是王浩对高佩的两个字,特别敏感。
当看到自己走近的时候,两个员工不说话了,这也足以证明,说的事情肯定给自己有关系,不然不会这样。
王浩走到他们身边,不知道是看到董事长的缘故,还是做贼心虚,竟然吓得他俩低着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王浩怀疑这两个人肯定有什么事,不想让自己知道,而且是关于高佩的,他在想,万一他们要是做对高佩不利的事,那后悔就迟了。
那两个人看到董事长马上要到身边了,转头就要走,被王浩喊住了说:“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其中一个员工说:“我们是质检科的。”
王浩接着问:“质检科?那跑出来干吗?质检科是干什么的不知道吗?”
两个人吓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更不敢看王浩,他猜测肯定有什么猫腻,厉声说:“你俩来我办公室一趟。”
王浩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那两个员工在哪站着不敢动,也不说话,就像两根电线杆一样杵着一动不动。
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是病猫,王浩生气了说:“我让你们来我办公室,是交代问题的,不是让你们当门神的。”
王浩很无奈的说:“既然你们这么不想说话,我也无话可说了,只好把你们交到董事会处理了。”
有时候,吓唬人也是一种手段,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其中一个年龄偏大点的说:“董事长,我们交代,是我们科长让我们这样做的。”
王浩一听,果然有秘密,不紧不慢的说:“请继续。”
偏大一点的说:“我叫刘琦,我同事叫李亮,我们科长有个表妹想进咱们集团,可是最大的绊脚石就是高主管,因为科长跟高主管之间有过节,把她挤走了,一切就好办了。”
王浩心想,好歹毒的人,为了让自己人进集团,竟然用这么下三烂的手段,真的太可恨了,这般蛀虫不除,怎对得起董事长这三个字。
王浩接着说:“你们科长表妹想进集团,跟高助理有什么关系,还必须把她挤走。”
刘琦看着王浩的眼,不敢撒谎,只好实话实说,因为他觉得,既然出事了,科长肯定保不住自己了,自己都保不住,怎么还有可能管他们两个。
再者说,在董事长面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求求董事长发发善心,高抬贵手,念在初犯,也许会放过他们一把。
刘琦想象的很美好,可是做坏事之前,为什么就不动动脑子,别犯错,犯错必被抓,天下没有那么多侥幸的事发生。
王浩不耐烦的说:“说重点,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算什么。”
刘琦这才回过神说:“集团新签了一批出口物资,科长把合格的调换成次品,然后拿两份文件让高主管签字,趁高主管不注意,把合同也调换一下。”
他看了看王浩的脸色接着说:“高主管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肯定会被开除,这样科长的表妹就可以顺顺利利进集团来了。”
王浩这次算是听明白了,科长是想嫁祸于他人,栽赃陷害这个算盘打的太过如意。
他在想,这要是得逞了,公司利益损失是小,高佩稀里糊涂的就做了替罪的羔羊,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公司里竟然有这样无法无天的人,看来公司的纪律需要好好整治一下了,尤其是部门,科室的人,都必须严查。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那个员工李亮带着哭腔说:“我们在集团工作好多年了,也有感情了,董事长网开一面,千万别辞退我们。”
王浩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刚进公司的,不知道规矩,犯错有可原谅,就像你们这些老员工了,还跟科长同流合污,你们想想后果有多严重,可不可以被原谅。”
两个人都傻傻的待在原地不动弹了,心里想,这下完蛋了,工作保不住了,以后这一家老少,可靠什么生活。
王浩及时的把这件事制止了,要不这个阴谋还不知道害多少人,给公司造成多少经济损失。
有些蛀虫发现就必须马上铲除,王浩通知秘书,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不用董事会调查,抓紧起草拟书,开除熊科长,两个员工记处分一次,以做效尤。
两个员工接到通知之后,感激涕零,纷纷给王浩表示,一定会记住这次的教训,记住董事长的大恩大德,好好的回报公司。
而在质检科,熊科长垂头丧气的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没有一个人过来安慰他,他这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王浩在办公室,看见熊科长抱着,属于自己的一个小小箱子,走出了集团的大门,但愿他以后的路要脚踏实地,千万别存侥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