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收到一位京城大人的消息,要我务必抓住上官平,说是此人与魔教有关。如遇反抗除了此人,格杀勿论。我便派陈龙天前去完成此次任务,不料,人没抓回来,陈龙天也不知所踪。五年来,我们苦苦追寻,仍一无所获。直到几天前,有人报告说有一个人一直在暗中追查此事,经人辨认此人为魔教分舵主陈家耀,于是我们便设计将其擒拿。”
“你说的京城的大人是谁?”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夏宏图只是枚棋子,其背后肯定有人主使。
“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是监察司的人,别人都称呼他朴大人。”
“陈家耀现在在哪儿?”
“在地牢里。大人,我知道的都说了,是不是把剩余的针帮我解除?”夏宏图带哀求的口吻道。
“那是自然。”我又是一掌拍在他身上,瞬间他身上的针全部射了出来。
夏宏图大喜,猛地站起,脸上马上露出狰狞之色,恶狠狠地道:“上官平,我要你死!我就是燃烧修为也在所不惜。”说罢,便准备燃烧精血。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我早就料到你会这样,你不知道吧,我刚才扎你的穴位,拔出针后若平平静静两个时辰自会没事;但如果强行运功,不好意思,会自爆身亡。”我得意洋洋地笑道,此刻夏宏图不过强弩之末,再嘚瑟也翻不起什么巨浪来。
夏宏图哪儿肯听,他以为我是吓唬他。继续逼出一滴精血燃烧起来,手指掐诀,使出全力,就在要释放的一刻。砰的一声,他就炸成一道血雾,只有破碎的衣服在空中缓缓下落。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陈如云问道,一张俏脸看着我,显然被我的行为折服了。
“走,去地牢救你父亲。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当回一品堂堂主,而你,则继续当老女人,哈哈哈。”我看着她又是一阵坏笑。
“你!且让你嘚瑟一下,待救出我爹爹有你好看!”
说罢,我便故技重施,一会儿工夫他便乔装成了夏宏图的样子,而陈如云则变回中年女人的模样。然后我们两人便开门,走向外面。
“堂主。”门口的守卫纷纷恭恭敬敬地叫道。
“嗯。”我双手负在身后,随便应了一声,一副堂主的架势。
“带我去地牢,我要带此人前去指认一个人。”他指了指陈若云。人生全靠演技,而此时我就是演帝!
“是,堂主,请随我来。”其中一个守卫说罢,便带着我们径直往地牢走去。
地牢里,阴森森的,一个个房间里关着无数衣衫褴褛、形容枯槁的人,这些人看着走进来的人,眼里充满恐惧、愤怒,还有落寞。
“前几天抓到的魔教之人关在哪儿?”我问道。
“在最里面的地牢里。小人,这就带您去。”
不一会儿,我们便来到了关押陈家耀的地牢。陈家耀双手双脚被粗重的铁链锁着,更为要命的是,两把带着锁链的枇杷钩钩住他的肩胛骨,为的就是防止他运功,一品堂的人也深知他的厉害。陈家耀全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白色的衣服满是血迹,此刻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陈如云看到父亲痛苦的样子,瞬间泪水在眼眶打转,她快要哭了。
我看到这儿,生怕被人察觉,赶紧示意陈若云控制情绪。
“好了,我要单独审问他,你回去吧。”我不敢让带路的守卫待太久,生怕他看出端倪来。
“是,堂主。”
守卫走后,陈若云再也控制不住了,瞬间哭出来。
“爹,您受苦了,孩儿不孝,没能早点救您出去。”
陈家耀听到女儿的声音,抬起头,原本落寞、绝望的双眸闪烁着久违的喜悦。“若云,真的是你吗?”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他看到眼前的夏宏图,又马上警惕起来。
“爹,这是任不平,我们是乔装进来的,这就救您出去。”
“陈老前辈,在下任不平,以前叫上官平,上官云是我养父。”我亮明身份,此时让陈家耀相信自己并配合自己,才能尽快救出他来。
“上官平,这名字我听智光大师说过。他近来可好?”陈家耀问道。
“我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圆寂了,是他要我来救您。”说道师傅我竟然也有点哽咽。“此地不宜久留,陈老前辈,我们出去再说。”
我运转九转玄魔诀,使出云龙剑瞬间便将陈家耀身上的锁链全部斩断,而陈若云则上前去扶住父亲。我再将智光大师留给自己的丹药给了一颗陈家耀服下,同时将一股真气输入他体内,不一会儿,陈家耀脸上的痛苦减轻了许多,苍白的脸色也渐渐转红润。接着,我们三人便向地牢外走去。
然而,就在我们走到地牢门外时,却发现外面围满了一品堂的高手,由三个副堂主率领着。他们个个气势汹汹,满脸愤怒,恨不得活剥了眼前这三个人。
就在刚才,负责看管一品堂帮众生命玉牌的长老前来报告,说堂主夏宏图的生命玉牌粉碎了。三个副堂主立即赶往夏宏图所在的正厅查看,发现有打斗的痕迹,地上的碎裂的衣服明显是夏堂主的,看来是夏堂主陨落了。于是,他们确定进入地牢的夏宏图必定是假的,便率领众人在地牢外严阵以待,他们要为夏堂主报仇。
看到这仗势,我也不废话,交待陈若云保护好她父亲,自己杀出一条血路,让他们紧随其后。
我一甩手,几十枚银针飞出,一品堂这边几十名强者便应声倒下了。
擒贼先擒王!我扑向三个副堂主之一的吕方。云龙九绝剑挥出极致剑意,巨大的剑意如一台绞肉机压向吕方。连夏宏图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个副堂主了,吕方连连败退。
另外两个副堂主龙相云和廖炳芳见状,当即一起向我背后杀来。两人一个使锤,一个使枪,挥舞形成的风呼呼地向着我背后刮去。
我并不在意,一直压着吕方打,任凭龙相云的锤和廖炳芳的枪不断靠近后背。就在他们离我还有半个身位时,我突然一闪,瞬间来到吕方前面,顺势一推,吕方便如一个巨球似的砸向另外两个追杀过来的副堂主。
龙相云和廖炳芳见是自己人,当即想收手,已然来不及,这速度太快了,关键是出其不意。吕方的头便硬生生砸在龙相云的铜锤上,而身子则被廖炳芳的长枪刺透,当场毙命。
两个副堂主气的要命,自己人居然死在自己人手里,太憋屈了。顾不得悲伤,便又一起向我杀来。
我也不手软,两枚银针飞出,云龙剑在手冲向两人,必须速战速决,离开此地要紧。
这两人知道银针的厉害,赶紧躲,但是躲得过银针,躲不过云龙剑啊!当即,廖炳芳被一剑毙命。
剩下龙相云,虽然在三个副堂主中,他武道修为最高,但面对我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再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逃命要紧。打定主意,龙相云缩身一窜,便向围墙外飞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我又是三枚银针飞出,射向半空中的龙相云。
而就在银针快要打到龙相云时,一道黑影飞出,同时一把拂尘打在三枚银针上,银针瞬间掉落地上,显然有人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