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那是?。。。”
“褚文良?。。。”
。。。。。。
此时的褚文良风驰电挚般奔驰着,只觉得心里凉凉了,像无头苍蝇一般,不知道上哪去,该干什么?来时想好的那些该干的事,统统被巨大的伤害占据了,只能快速空间跳跃着,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只有自己一个人偷偷擦拭着撕裂开的伤口,没有人可以帮助自己,只有孤单一个人承受。
“吱呀!”
一道推开门的声音传来,数道人影走进房内。
“谨儿?刚才是不是褚文良过来了?”慕容哲看了看房内,转而对着慕容谨痛哭流涕地模样,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
“。。。。。”
“谨儿啊,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褚文良欺负你了?你告诉为娘,为娘给你做主,定要找到那个小贼给你报仇。”慕容谨的娘看到女儿哭的这么难过,以为受了什么大委屈,赶紧哄着女儿问道。
“你倒是说话啊?爹娘都等着你说话呢?”慕容晨在旁边急的团团转,心思却很是复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妹妹和褚文良到底说了什么?还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事,褚文良走了。”慕容谨唔唔咽咽地说道。
“走了?走了不就好了吗?以后不许你和他往来。”慕容谨的娘说道。
“哇。。”慕容谨哭的更大声了一些儿。
“哭什么哭?你都是要有夫婿的人了!再有半年就出嫁了,这要是让人家朱家知道,我们慕容府还有什么脸去见人?简直丢人现眼!再敢和他有往来,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那个小畜生别让我见到,见到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种地的也敢高攀我们慕容府?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出后院,就在家好好待着,敢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听到没有?”慕容哲一脸气愤地喝道。
“。。。”
“好了,不要说了,你们都出去,我和谨儿好好说说。”慕容谨的娘一看,要僵这场面,赶紧劝和,把两父子劝走。
“哼!”
慕容哲看闺女都不理自己也很是生气,可也不能真打断她腿啊,只得气的哼了一声走了出去。后面的慕容晨也不知道怎么办,默默地随在后面跟了出去。
“闺女啊!。。。”
。。。。。。
中州一家客栈。
“你听说了吗?清虚宫召开了武林大会?什么?武林大会?到底是为什么召开啊?”
“听说血魂岛发动了总攻,岐山剑派和清虚宫被打败,现在急着召集江湖人士前往救急呢!”
“什么?那血魂岛这么厉害?两派联手都败了?”
“嘶。。这。。不会打到我们这里来吧?”
“这谁说的准呢?”
“我有个大姑家的远房的表侄给清虚宫送菜,听说是联合了海外的叫什么光明神庭的,听说老厉害了,比血魂岛还厉害,这次麻烦大了。。。”
“哦?说说,这光明神庭是什么帮派?真有那么厉害?”
“唉!这光明神庭啊,听说是一个教派,老厉害了,统治了海外数十个国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血魂岛勾结到一块儿去了,麻烦了,真麻烦了!江湖多事之秋啊!”
南疆的交战,以失败告终,很快传遍了大陆各个地方,并且再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继续扩散着。
神秘的血魂岛,以及无比强大的光明神庭,他们神通广大,犹如恐怖凶兽一般挤压在人们心头,不知道这武林大会召开后,能不能打赢,万一打不赢怎么办?
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起了此事。
此时的褚文良也回到了广平府,彻底沉寂了下来,每日都是辛苦修炼武艺,偶尔也会去找师傅,历练行医的经验,通过忙碌的经历,压下了那颗受伤的心,慢慢地心静了,直至不起波澜,整个人都进入到了古井不波的心态,而平常的事物也全部交给了袁道成。
时间悄悄地流逝,不知不觉数月过去,武林大会如期召开,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邀请到广平府凌霄宝殿去参加,对此,褚文良也不怎么在意,自己和清虚宫的矛盾始终是个结,现在谁也不愿意去先走第一步,但是随着时间流逝,褚文良必然会越来越危险。
因为一旦大会举办成功,清虚宫必然起着举足轻重的能量,把血魂岛这事解决了,到时候一说凌霄宝殿是邪派,凭着战场上打下的交情,估计没什么人会反对,到那时一声令下,估计全天下的武者都会随着清虚宫一起来攻打凌霄宝殿,而褚文良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但是没办法,事情就是这么尴尬,不知不觉间,貌似走进了绝地,成了格格不入的一类组织,对此褚文良只能打着默认的态度,只希望自己早日把剑法练成,或许还可以去战场漏漏面,避免落入别人的口舌。
“殿主?我们或许可以趁此机会,加快扩展势力?这时候估计清虚宫也忙不过了,正好被我们趁虚打劫?”戴路在旁边出主意道。
旁边的袁道成听得皱了皱眉头,好像对此不以为然的样子。
“不!我们不要扩张,但是,除恶剿匪要加大力度,不要局限在广平府。”褚文良知道,若是不想等清虚宫忙过这段困难期,就被打入邪派,困守广平府是坐以待毙,什么也不做是英雄,但是英雄往往代表的悲剧,想了想又接着道:
“顺便这期间多召一些人,注意仔细辨别,像那些作恶多端的就不要收下了。”
袁道成听得殿主的话,感觉眼前一亮,觉得这个办法很好。如此一来,大有可为了,一旦在武林中打下,惩恶扬善的名声,光凭清虚宫说邪派,就有些强人所难了,估计会有很多人不会跟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