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的侍儿兼打手,数数对方也不过还剩下四名少年,哪里会把白灿几人放在眼里。一个个骂咧咧就朝白灿,白冲兄弟打来。可刚一交手,这些侍儿就清楚踢到铁板上了。原来,等这些侍儿出手后,才看到,白灿,白冲兄弟二人手上亮起的白光。这些长期饮酒作乐的侍儿怎么可能经得住常年修行的白家兄弟一顿拳脚。不多时大厅里的几个侍儿七零八落的倒的倒,嚎的嚎,桌椅板凳也是碎了满地。眼瞧着自己养了多年的侍儿一个个面青眼肿,哀嚎不止,刚才还很是嚣张的老鸨,此时也变成了受惊吓的小鸡。
只见那老鸨如小鸡啄米一般,不住的磕头哀求道:“各位公子,各位大爷,求求你们别砸了。老婆子到底哪里惹大爷们不开心了,还请各位大爷明说,明说。”
抓着那老鸨的头发,樊森梁啪的又是一个耳光。“你们昨天是不是抢了一个少女,她现在在哪?”樊森梁问道。
“小大爷冤枉啊,那是老婆子我买的,现在在后院呢。”那老鸨说。
“你买的?”说着樊森梁举手又要打。看着樊森梁的手高高举起,那老鸨又是一阵磕头,求到“少爷别打,别打。”
“不打你也行,现在叫人把那姑娘给我带过来,不然老子今天皮给你扒了。”樊森梁说。
没等樊森梁再次抬手,那老鸨着急指着倒在地上还在呻吟的侍儿骂道:“还不快去把人带来,你们这些没用的狗东西。”
不一会儿,那几名跑出去的打手一个个捂着青紫的面皮,从后堂把韩彩英带了过来。看到站在堂中的樊森梁,韩彩英挣脱那侍儿的手,哭着朝樊森梁跑了过来。樊森梁搂着韩彩英这瞧瞧,那瞧瞧,只见其娇嫩的小脸上眼泪如珠,虽然看起来有点憔悴,好在没有受到其他伤害。暗暗松了一口气。樊森梁把那老鸨的头发递给项昱天,就往门外退去。寻芳馆门里门外的打手看着不住喊疼老鸨,也没人敢上来阻拦。
项云天和岳家兄弟推开堵在门口的打手,众人围住老鸨刚刚走出寻芳馆,迎面撞上附近巡逻的龙兴府差役。那为首的队长分开围观的路人,大喝一声:“什么人狗胆包天,敢在老子的地头撒野。”那队长一招手,身后的捕快迅速把斗殴的双方围在中心,仓啷啷,那些平时欺软怕硬的差役竟然不问来由就拔出朴刀。这一来,还真把众人吓的不轻。
那老鸨瞧见为首的捕快,只想着有人撑腰了,使劲挣脱项昱天的手大哭喊道:“张捕头救命啊,这些野种要杀我老婆子。”听到他这么一喊,项昱天狠狠的对着那婆子喉咙上就是一掌。这一掌下去,那婆子捂着喉咙干咳着再发不出声来。那张捕头看到这少年在自己面前还敢下此狠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终究脸皮上过不去,大怒道。“所有人全部给我拿下,都给我带到府衙大牢。”
当夜,龙兴府府伊李炳德正在和自己的小妾云雨时,只听门外有人拍打门窗喊道;“老爷,有客人来访。”“什么人现在来访,真是不长眼,不见。”喘着粗气李炳德骂道。“老爷,不行啊,您老人家赶紧起来吧,那来人说他是十三皇子。”下人说到。“啊,怎么会是他,他来干什么?”嘟囔一句,没有理会那小妾不依不饶的表情,李炳德赶紧滚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