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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小天,回头吧。

这方才从议厅出来,院子里和煦柔软的阳光变多了些叽叽喳喳的声音映衬着。

光映在地面铺着的青石板上,照的一片光亮,连磨损的边缘也着了层色。

“诶,我说你不要不信的呀,我说的是真的,明明你不是也看出来啦,你弟弟……”

徐意善笑眯眯的跟在金堂身后,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的背影。

金棠听着她雀跃中带着些得意的声音,下意识的抿抿嘴,终于似是忍无可忍的攥了攥拳头,猛地转身低眉目含威胁的看向面前的小姑娘。

徐意善还没来及顿步,瞧见面前的人猛地转身险些要撞上去,脚下一个趔趄,但还是不愠不恼的冲面前的人笑的越发灿烂起来。

连嘴角的两颗小虎牙也露了出来,照在光下亮晶晶的倒是显得有几丝傻气,与方才在议厅的那个气定神闲的玲珑心思百转的妙人丝毫不像。

金棠望着那两颗暴露在阳光底下的小牙愣了愣,竟是没将准备好的一番说辞说出口。

“给!”

徐意善从随身的小包里拽出块包裹完好的小包袱,伸手递给面前的男人。

金棠一愣,浑身常年包裹的阴霾黑影也卸去不少,看看她示意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几日前去观望小厮赠粥时一位老人给我的,说是自家做的核桃糕,我一尝果然好吃的不得了,杏仁藏的实实的,加上外头裹着一层葡萄干,一咬便是满口酥!我特意给你留了一块。”

徐意善看面前的人不动,便又将手心向前送了送。

金棠看着凑在自己眼前的小包袱,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便伸手拿下了。

还没等他别扭的道谢说出口便听到面前的小姑娘抢先开了口。

“昨日你既然给了我膏药还委身让我睡床,还没有怪罪我那日的试探,所以嘛……给你这个,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徐意善向前探了探身子,明蓝色的刺绣长袍便悄声落到地上,好似上面的小麻雀也萎靡了半分。她面上一派刻意小心翼翼的讨好,尾音故意拖长了几许,配上那两颗小虎牙几分傻气。

金棠冷眼看了看,转身便想走,才走两三步便又被拽住了黑色长袍的一角。

感受到阻力的一瞬,金棠斜眼向后瞄了一眼,也懒得再伸手摆脱身后的麻烦精,便继续大步向前走,甚至步子还快了些许,生生像是在拖着身后人。

哪里有如此逼人就范的强硬道歉!

徐意善倒是并未感到如何不适,若不是为了作势她向来喜欢亲力亲为,香云和锦连被安排在他们隔壁屋子,未得到她首肯也不敢出屋,四周亦无相识之人,也就正走动的几个横肉汉子抬眼诧异看了几眼,摇摇头便摆手干自己的事去了。

门前的草根被吹得的摇头晃脑,苍翠的枝条随之摇曳刮起地面飞沙。这四处不知哪间小屋子有些许打铁的声响,顿顿的一声声沉稳而坚笃,四下飞溅的钢渣子也落了个沙沙的声响,倒是相得益彰的很。

正候在议厅门口胡乱踢踏着碎石子的朝阳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走过去丝毫没有在意他的存在的那对男女,一时间难以回过神来,高束在头顶的发丝垂下来大半,顺妥的贴在脸边。

他头顶忽然被轻的一拍。

朝阳诶哟一声,回过神来瞪过去。

程杏画瞧着他那番气极模样,好笑的晃晃头,伸手在自己方才拍的那处轻轻揉了揉。

朝阳一下子僵硬起来,连方才映在脸上的生龙活虎也一下子敛了起来,僵直的盯着地面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处放。

程杏画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向前走。

“走了,去昨日跟你说的柳源街坊尝尝限定周日的张老头的碾子糖。”

过了几日。

“你你你你……你干什么!休想进我们南派!”门口的汉子一脸横肉,一身粗布衣裳,眉毛浓长的竖着,直直瞪向面前的男人,挥身向前的长刀甚至抖了抖。

程杏画望了眼那正在瑟瑟发抖的长刀,只好叹着气向后退了一步,伸手竖在双耳处,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

“麻烦小哥你帮我通报一下程杏天,告诉他他哥来找他茬了。”

程杏画没好气的冲着面前的人说道。

面前的汉子更是有些退缩,身在候南城自然都知道程府的不好惹,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入了南派求着程杏天一番照拂。

可谁也知道,明显是程杏画在候南城才更有地位身份。

汉子也不敢不信面前人的话,又不敢轻易得罪,只好委身笑了笑,冲着旁边的招呼一声去通报老大。

没一会赶着去通报的小哥便一路疾跑着赶了回来,扶墙喘气个不停,揉揉腿冲面前的程杏天道:“老大说……若是你不怕死,自然可以进去。”

程杏画冷哼一声,心知此时能说出这话的程杏天显然是醉着,以他醒着时的麻烦挑剔性子,对待自己的到来,自然是圆滑的打个太极,笑着叫人将他“送”出去。

程杏画有些气恼,伸手一把推开还没反应过来拿刀向着他的汉子,阔步走了进去。他将那汉子推了一个咧跄,刀直接摔到地上,一声脆响。

通报的小哥急忙迎着他进去,有着几分忌惮也不敢离的太近。

南派的据地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院落,显然是管理的不怎么好,四处洋溢着男人的臭汗味,大院里满是四处唠嗑闲散之人,一个个勉为其难伸伸腰肢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甚至没几个人能注意到他。

程杏画又是一声冷哼。

他当然能猜到那个小子的管理法子,他就是要养一群窝囊蛋,最好是没有丝毫思考能力的傻蛋,用些许小伎俩把自己的形象塑的无比神智伟大,再用那些人的崇敬和忠心把自己捧的高高的,自然自己说风就是雨,一声令下,便是百犬狂吠。

荒谬至极!

丝毫没有天道王法观念,自小学的人伦纲常便是喂给狗吃了吗!

程杏画脚步又快了几分,不等身后候在的小厮上前介绍,便直接伸腿一脚踹开面前最华贵屋子的门。

里面自然是一派富丽堂皇,像是被金子垒起来的屋子,屋顶挂着个巨大的布彩球系着四处吊着的红色幔条,软红被踹破的门庭四泄的气流吹得纷纷扬扬,落到地上又是一番温柔旖旎,地上四散着瓜果酒水,哪怕是酒水散落一地的湿痕也无人在意,此刻正春宵苦短佳意浓。

里面八仙椅上靠着个半大少年,面容青稚,一身红裳拽落大半露出白皙胸膛上下起伏,怀抱着两个满是烟尘味娇笑的女人,眼角已然半吊半阖,面前睁只眼用眼中晕红去识别面前何人,轻轻伸着脚丫去勾四散的红幔。

程杏画见此气极,直接伸脚大力狠剁在面前的娇生惯养的脚丫上,眯着眼看着眼前痛的猛跳起来的少年。

程杏天抱着脚跳来跳去,叫苦连天,眉头竖的老高几近要落泪来,酒已醒了大半,还稚气的脸上已满是狠戾,直直扫向自己的兄长。

那目光如剑如刀,带着未长成的恨意,直直刺了过去,半点不留情面。

可程杏画无动于衷。

半响,程杏天嘶哑着出声,嗓子活活像是个破锣筛子,出气也明显可闻。

“……不知你这北派老大,来我这南派作甚?”

程杏画一听那呼吸声,便知他早已将自己枪法的基本功忘了个完全,心中烦闷大于怒气。

他忍不住踹向面前的裹着层细布纹的软凳,力大到自己也没控制住,直直将那凳子踹飞了只凳脚,像是坨带着些许棱角的破布瘫到地上。

“程杏天……你真是能耐了。”

程杏天向后见势头不对,瘸着脚退了两步,谁知程杏画直直逼了上来,将他迫在墙角不敢动弹。

说到底,他还是怕这个从小对自己严大于慈的兄长。

程杏天偏过头去,耷拉着眼角似是一眼也不想看对方。

谁知此举更是惹得程杏画大怒,他直接伸手抬拳运足了全身十成十的劲道,砸向面前这荒谬种,手臂也被震感牵系着抖了些许。

他这等功力深厚的习武之人,本就练的是自家的阳气功夫,练得上乘,平日里教法时敛着只出了一二成力道,此时大怒自是收敛不得,威力不可小觑。

本就受了一脚的程杏天直接佝偻着身子瘫软下去,贴着墙角不受控的整个身子砸到地上,血迹渗透中衣在本就拉扯大半的红衣上凝结成团,亦有迅速扩散的长势,程杏天紧紧抿着嘴一语不发,漠然的盯着墙角的红幔,一副认命的模样,大有让对方随意的姿态,本环绕着他的两个卖笑女惊慌的逃出了屋连衣裳,也不敢穿整齐便赤脚逃了。

程杏画打了一圈后亦是面无表情,伸腿勾起面前人的下巴,抬了抬。

程杏天喉结被勾着一滚,一口血没压住直接抖着下颚吐到程杏画的蓝靴上。

长在稚气面容上的那双杏眼却是冷漠狠厉,红丝漫了上来,黑白不再分明,只有那无休止的恨,直直瞪了出来。

“程杏天,你看看你现在的眼神,你好意思…仇恨我吗?”

程杏画彻底除了那副洒脱不羁的外容,面部狰狞一如恶鬼,长眉平平的压着那双藏着无数凶恶的眼,可那气势却挡不住的压在面前那人的身上,如同难以跨越的绵延高山腾着层生人勿进的黑雾。

无数的念头在他眼中叫嚣,似是铁链熔入火炉,地狱翻掌入人间,打翻那盛天地的墨盒,如同鱼入水,轻细、而势不可挡的蔓延,从此天地昏暗,小鬼四散,恶臭人间,不见光亮不见生机。

程杏天只望了一眼便轻颤了起来,忍不住将那小身板缩的更紧,却再无退路,剩下的,只有遥望无际的归途。

他正浑身抽搐却下巴被抬到极处,再无弹性可施,他被迫仰头看过去,眼角泪渗了出来余红早已褪了下去只剩惨白,那咽喉也近乎要断了一般生痛的厉害,叫他只想沙哑吼出牢笼。

可他不敢。

面前的人已有杀心。

哪怕是对着自己的亲弟弟。

他出不了声,像是濒死的鹿,只剩了一双火红的瞪大的眼垂泪。

“你怎会不知道…怎会不知道!?程杏天,我以为你忘记的只是那些所谓的圣人之言纲常之理,若是如此,甚至你奴役这些无辜之人我甚至都可以包容不再理会,程杏天!你连爹娘都敢忘!你连爹娘都敢忘!!!!”

程杏画狂呼出声,此时早已不似人而类兽,目眦尽裂。

程杏天只呆愣的看着他,眼角垂泪的不停,而他下颚的力道几近要他断气而亡。

程杏天不断地无规律呼气,只希得那一丝生机脱了如此的几近窒息的情态。

可他连生机都是被赐的。

只看那人肯不肯了。

“程杏天,家规第一条便是不得滥交不得招揽烟尘女子,若不是这条规矩,是因你!你知当初娘怀着你受了多少奚落苦头,若不是顾及你的命直接要去沉井!若不是最后爹回心转意痛改前非,你会饿死在那柴房!你知那烟尘女从来都是娘的痛处,心患到了何种境地!爹立了家规直至死都不敢再提一句,府中无人敢半句不对。”

“你我当初孩提之时对爹娘立誓……而最终无愧于心的只剩我!!!程杏天,十几年的养育,哪怕是只狗也该有点感恩,而你,哪配?莫说猪狗不如,不如直接剩了些血肉肠子给狗吃,就该惨死在那古井!残害百姓,奴役他人,烧杀抢掠,这天下的恶事你哪件没干!你以为你的南派算是个什么东西,哪怕是我直接剁了你,也无人敢说我半句不对。”

程杏画忽的松了脚,倒不知是讽刺还是如何,轻笑出声。剩那人像狗一样趴在地垂着头狂喘不停,咳血无数,那血腥子直直溅到地上。

“程杏天,你以为,若不是我念在一母同胞的份上在等着你回心转意,你还能活到今日?”

程杏画蹲下身来,似是一面慈祥的望着程杏天笑,将他扶起身来,一拳拳砸向他方才砸过的伤口,血迹越渗越广,直直腾了半个身子。

满地血迹,程杏天紧闭着眼,眉头蹙来蹙去,浑身抽搐个不停。

在程杏画下一拳头落下的时候,程杏天忽的沙哑出声,面上漠然的似是解脱。

“……我的好哥哥,那你告诉我,这如今世道还有什么王法可存?”

他直视面前血红着眼的男人,似是狂风骤雨中坚固的磐石。

程杏画看了着面前的人,收了手,也直视着对方。

“好,那我告诉你,这候南城的高利贷收款户能不在叫嚣着奴役,你南派的人能够和气的回去各行各业,无巷口的李大伯能正常贩卖,物价田地能归于往常,无人再恐慌于被奴役被束缚,这就是王法,王法从来不是你学的虚言,王法,存于人心,存在人为,存在于市井万象,存在山河万里百姓长安。”

“王法,从来不是指这候南城如今科考虚假之风盛行,你的学业不再得以充数,更不是让你不得志便用于勒令人的理由!你从不知王法为何物,你从未心怀敬畏。”

程杏天垂着血瞪眼喃喃出声:“不是……不是…我是程府的二公子,我从小便学富五车诗画无一不上乘,我让这些蠢人傻子干什么便是什么这才是王……”

他还未说完,脸蛋便又挨了狠厉一巴掌,脆响声震的地面酒瓶也晃了晃。

程杏天瞪着双眼看过去,下巴却又被捏紧。

“程杏天,你自小便有着这毛病,儿时爹娘惯你,我想着一辈子养你在程府便能护你一生,从未想过矫正之法。程杏天,你自视甚高,你以为你和这些人有什么不同?”

程杏画轻微摇摇头,眯着眼自上而下俯视了下去,像是一尊神性的雕塑,带着众生敬仰的力量直直压了下来。

“你以为你习了着些许文墨,带着个程府二公子的头冠便超脱众生?你这里居的这些人,除了这些还差些什么?他们差的只是些气运,却照样本本分分的凭借自己的力量活在这世上,比你还要气派有底气,比你还要有自力更生的气劲。”

“而你除了生了个好人家予你万千,你还有什么依仗?你以为如此便可以让你玩弄众生了?可你哪一刻不活在愧疚与悲哀!就算哪怕是你们都死了,也不过是两堆看上去差不多的白骨,你又有何出彩?你不过是留了颗自视甚高的心。”

一声声直直戳向程杏天日夜寝食难安的痛处,直直扎根在心间血,汲取了他所有的力量,他瘫软在地目光四散。

过了半响,再无声响,只剩了房间里的血腥味四下蔓延开来,腥甜而刺骨。

程杏天缓慢的伸手掩了面,垂头沉了下去,束在头顶的发凌乱垂了下来罩了满脸,让人看不清神色。

水痕慢慢透过细净的指尖流了下来,渗到地面上。

过了不知多久,他终于扑到地上掩住脸痛哭出声,越哭越劲,似是已然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肩膀一抖一抖的厉害,肋骨也似是要断了一般。

程杏天嘶吼出声,一声声像是来自地下恶鬼最尖厉的绝望,灌进人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匍匐在地上四下不似人的抽搐,连脚尖也在抖个不停,显然已经精疲力竭,但他还是不断地哭着叫着吼着。

虽是在不断的抽搐,但他还是蹭着身子向前去,哪怕他那点力量只能挪动一点点微小的间距。

他终于蹭到了面前那人的脚尖。

他急促的伸着不断发抖的手抱着那脚尖,虽是无力但还是在不断地抱拳再抱拳。企图合拢。

他抬起头,那双眼睛被满头的乱发遮了大半,却仍旧通红的吓人,仿佛那点坚持是骨子里的,血丝生生漫进了瞳孔,他死死瞪着面前的人,一眼不眨。

泪如泉涌。

无数的泪飞出眼眶落了下来,他半眯着不断颤抖的眼终于嘶哑着出声。

“哥哥哥………我不想我…我我我我从来不想…你是知道我的我从来都不差…这次的状元应该是我是我是我啊哥哥!是我是我!……我从来都不差哥哥我错了……”

“哥哥我只是想出城去申诉考功名啊哥哥…是没人听我的啊不是我的错……哥哥应该是我的应该是我的!可我回不了头了……我回不了头了哥哥我……”

程杏画默然的低着头,听着面前抱着他脚尖的少年不成调的胡言乱语。

他慢慢听着那些不成句子的话胸膛一抖一抖起来,终于眉毛垂了下来。

温热的泪淌了下来。

他伸出颤抖的手,缓慢的抚上了面前抽搐颤动的少年。

“小天,可以回头的,哥哥帮你。”

他伸手擦擦泪,通红着眼笑出声来。

“小天…快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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