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雅?会是同一个人吗?上官浣逑再次推开了千诺的剑,跑到了蓝兮雅面前。
“敢问姑娘姓氏?”
“单一蓝字。”
“太好了!真的是你,蓝兮雅!”说着他就直接抱了上去。蓝兮雅的表情显得有些扭曲,她不曾记得自己结交过什么朋友。
“喂!你快放手!我可不认识你,你一定认错人了!”蓝兮雅挣扎着,可是上官浣逑实在是抱的太紧了,她实在是动弹不得,“师姐!”
千诺见此二话不说,收起剑上去就给他来了个过肩摔。上官浣逑疼的都站不起来了,他一脸嫌弃的看着千诺:“一个姑娘家,竟然如此粗鲁!”
“你竟还好意思说我,我...“
“好了,本公子不想与你这粗鲁之人争论。”接着他看向蓝兮雅,“蓝兮雅你可还记得十年前千芹山中人,你遇险,白鹿为了救你身重剧毒。”
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期望,那酒红的头发再次映入她的眼中:“你是那日山中之人?”
上官浣逑点了点头,他就知道总有一天他一定会遇见她的。蓝兮雅并未再作回答,千诺白了地上的上官浣逑一眼,示意蓝兮雅去楼上交谈,以免一会店家醒来生出一些不必要的祸端。到了房内,千诺只为自己与蓝兮雅沏了茶,可以看的出来,千诺很讨厌这个人。蓝兮雅笑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师姐讨厌人,为了不尴尬蓝兮雅先开口说了话。
“你为异灵者,为何也在此处?”
“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千诺看了上官浣逑一眼,然后不急不慢地喝着茶。
这倒是把上官浣逑噎住了,蓝兮雅摇了摇头告诉他并不用理会,上官浣逑这才继续往下说。
“前些日,我刚到这,便想在这稍作休整。可谁想竟入了那贼人的眼,想着从我身上捞些钱财。那群小人竟趁我熟睡之时偷走了我的宝贵锦囊。此锦囊非彼锦囊。所有练完的药都可以放入里面,这是个没有限制地空间锦囊,贵的不是这锦囊而是里面的丹药!”上官浣逑有些着急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蓝兮雅好心帮他倒了一杯水,上官浣逑匆匆喝下才缓过来。
“一点也不注意形象,真是个野蛮人!”都到了此刻,千诺也不忘记损他。
上官浣逑并未理会继续说他的:“我存的都是奇珍异草,卖了可够他们活几辈子有余!可是他们武功高强我应付不来,只好在他们饭菜中下药了。哦,对了,听说千芹派的人很少出山,为何你们也在此处?”
蓝兮雅也没有拐弯抹角:“你可曾知道灵器噬魂钗?”
上官浣逑正准备端茶的手停在了空中:“你是说那可以吸各种材质武器,以一钗可以敌上百人的噬魂钗?”
“正是。不过此钗在数日之前被盗。所以我们此行的目的正是来人界寻找那传闻中的玄冥老者,他拥有占卜之术,我们想求他为我们占卜那个偷窃者的下落。”
“可是此钗不是早在数百年前就没了踪迹吗?怎么会在你一个女子手中?”
“此事缘由很多,我下次再与你道来。”虽然蓝兮雅是挺惊讶遇到他的,但是千诺的提防也让自己警觉起来。
“罢了罢了,蓝兮雅我来人间的目的也是寻找玄冥老者,你是巧不巧啊!。”上官浣逑激动的握着蓝兮雅的手晃啊晃。
千诺见此,立刻放下她手中的茶,打开了上官浣逑拉着蓝兮雅不放的手,也没有给上官浣逑说话的机会便将他推到门外,还不忘记给他一个白眼:“朽木不可雕也!”
“嘭!”的一声便把门关上了。上官浣逑无奈,见天色已晚,便没有继续打扰她们俩的意思。站在门后的千诺,转身看向了蓝兮雅。
“兮雅,此人真的可信吗?”
蓝兮雅点了点头,她已经说服自己选择相信上官浣逑了:“若他真想对我不利,十年前就不会救我。”
“兮雅,我倒觉得他身份可疑。他是练毒世家的,怎会轻易被人行使偷盗呢?早不下毒晚不下毒,偏偏要在我们用膳之时,更何况,他想对我们不利岂不是很容易?”
蓝兮雅摇了摇头,她推着千诺出了门:“好了师姐,他跟我肌肤接触过两次,我试探过他,他根本不会武功。再说,他知道我们有驱毒丸,又武艺高强,还有鹓在,他就算是坏人也不敢对我们动手。师姐你就别多虑了,早些歇息吧!兮儿也累了。”
蓝兮雅也没等她回答,便关上了门。月到中天,蓝兮雅在床上翻来覆去,又是那个梦。
“兮雅!兮雅!”一个女声一直唤着她的名字,可是无论怎么寻找都看不见她,只知道那个人在叫自己。后来只觉眼前一黑,睁眼时发现自己身受重伤倒在血泊中,接着映入她眼中的是一块极为罕见的淡蓝色玉佩,上有五首之首麒麟的图案,下有流苏点缀。刺眼的光模糊了她的视线,那个男人淡淡开口:“你!罪该万死!”
手起刀落,蓝兮雅瞬间被吓醒。这些断断续续的梦,感觉竟然极为真实。她下床走到了窗边,看着那宛如玉盘的姑娘,她想起了南慕绝。不知不觉她们已经离开三日了,也不知道南慕绝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