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泽安——竟然是原主喜欢的对象!?
祁歌实实在在懵逼了,这个褚泽安究竟是何方人士,让原主对其动心了十年之久,等于说,原主在七八岁时就已经对其产生了非同其他人的奇妙情愫?
接着褚家的记忆往下追寻去,发现这褚家也是琅州的名门望族,因为祖宅在城东,褚家子孙皆是住在祖宅附近,盘桓而居,褚家虽然不像城西的钟离家依附青山,但确实是傍水而居,主要靠着那条大江,办运输业和盐业运输。
现在褚家的当家人是褚家的老大爷朱穆顺,还有一点不得不提,褚穆顺也是空有一名头,实权早已经紧紧的被嫡系大少爷褚泽安攥在手里了。
浏览完一遍记忆,祁歌对这个褚泽安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既可以让原主对他产生这么浓厚的兴趣,又可以在谋权夺势这件事上毫不犹豫,果断,只能说明这个人,不是一个善茬。
祁歌闭着眼睛,表情却是极为精彩:一下子好像被惊吓到了,一下子又好像看到了什么好事情,一下子有面目凝重,似乎在思考,又似乎看到了什么厄运。
白流筵笑了,这个丫头,睡个觉都这么有趣。
马车晃晃悠悠,终于是到了,白流筵撩开帘子看,府门口张灯结彩,很是热闹。扭头见祁歌还在睡梦中,白流筵笑笑,伸手把她推醒了。
“喂!你干什么!”祁歌被吵醒,起床气瞬间占据了整个大脑,她现在只想把面前这个男人掐死!一睁眼,看见了满目的喧嚣以及那张秀气绝伦的脸,她叹了口气,满脑子的怒意像火苗被水浇灭一般,瞬间没了脾气。
“罢了,一会跟你的朋友就说我是你的兄弟啊!叫我祁颜!”在下车前,祁歌又一次叮嘱白流筵,让他千万不要说自己是他的夫人!自己还要忙着去到处撩妹,要是被他打搅了……
“知道了,好兄弟祁颜!”白流筵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
两人拉开帘子正欲下车,褚家的下人搬来木阶梯,让祁歌和白流筵下车。
“不知您是?”站在门下的一个男子恭恭敬敬的问着白流筵。
“琅州白府白流筵。”白流筵眼睛都不往边上瞟一眼,甩开扇子便抬脚往里走。走出几米,发现祁歌没有跟上来,便转身,扭头往回看去,脸色瞬间由波澜不惊变成有些无可奈何带着些许的宠溺吧。
祁歌用扇子撩起一个女子的下巴,那双眼睛玩味的眯起,嘴角边的小梨涡里盛满了笑意。那女子面容姣好,看上去很是年轻,大概十五六岁上下,衣着并不华丽,但看发饰:可能这是哪家小门小户的姑娘吧。
被面前这个有一些好看的公子挑逗,那个女子脸瞬间红了,只不过幸好被褚家门口的花灯照应着,看不大出来。
“姑娘芳名如何呢?”祁歌收起扇子,做模做样的作了一揖,问道。
“公子所言过甚了,公子这般衣着,想来应是大户贵公子出身,何必要纠结于一个丫鬟呢?”祁歌抬头,见是一个跟她一样穿着锦衣宽袍的人,边上丫鬟小厮簇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