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兄,你们东岳书院仅仅来了三十个生员,武比过关九人,文考过了七人;济州书院一百多生员参加大比,也仅仅过了十一人,可以说你们东岳书院十本次青洲十院大比最大的赢家。”在望月酒楼的贵宾室里,东华书院的白副院长对东岳书院的柳副院长说。
“这也都是意外之喜,再说了,也是我们东岳书院的生员争气,和我们没多大关系,你们也过了四人,也算不错了。”柳副院长淡淡的说。
“不管如何,我们东华、东岳两家书院都没有垫底,这次回去就有所交代,想想胶东、琅琊、泰州三家书院的成绩,我们东华书院的确应该知足了,尤其是泰州书院,最后给了两个破格的名额,文比也仅合格一名生员,孟州书院竟然一个生员也没有合格,这次回去肯定是不好交差的,不过琅琊书院、胶东书院最后破格参加文考的两位都过了,真是底蕴深厚呀。”白副院长感叹道。
“这次回去后,你真打算交了院里差事,赴京?”柳副院长问道。“太子在我们白家危难中曾经援手,我必须报恩呀,现在整个太子府都陷入困窘,我又岂能不理,都是云定兴整个狗贼。”白副院长咬牙切齿的说。
在望月酒楼的一层大堂,东岳书院的生员互相恭喜,大部分人脸上也都充满了喜意,不过贾闰甫、柳周臣两人的脸色有些灰暗,东岳书院武比过关九人,文比合格七人,他们两个人被淘汰出局。
“你们两人知足吧,若没有袁副领队相帮,估计你们武比第一轮就被淘汰了,最后能过了武比,参加文考的都是赢家,想想胶东、琅琊、泰州书院多少比你们优秀的生员,连武比都没过,你们有啥可郁闷,就连雄阔海那样的英雄人物,破格进了考场,都也没过,你们有啥不高兴的,还有翟让、单雄信、秦琼个个都是文武一流的卓越人物,都没有过,你们有啥可失落的。”坐在贾闰甫、柳周臣旁边的同窗开解二人。
“姜兄说的对,我们两个人有些太过于贪婪了,想想能过了武比,这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没有过文考也没啥大不了的。”柳周臣也想开了,自己能过比武关已经是最大的意外,还有啥不知足的。
贾闰甫听了柳周臣的话心结顿开,站起身来和柳周臣一起举杯恭贺袁富贵、王君可等七人顺利文考过关。
“袁家贤弟、王领队,你们先过来一下。”卢明月走到了袁富贵和王君可身后,悄悄说。
“临沂、曹州那边传来话,意思我们几个合作书院的领队坐一起庆贺一下,我征求一下你们二位的意见。”袁富贵和王君可随着卢明月出了大堂后,卢明月问道。
“没问题,你安排吧。”王君可意气风发的对卢明月说,袁富贵也点头同意。二人便随着卢明月向济州书院外的一家酒楼出发,到了酒楼后上了二楼,拐进一间雅致的包厢,此时临沂书院的杜义、尚怀珠,曹州书院的孟海公、单雄信,还有东华书院的阎斌已经在包厢内等候。
“王领队、袁家兄弟,来坐坐。”孟海公豪气的招手让王君可、袁富贵分别坐在了身边。
“听说单兄这次没过?”王君可问身侧的单雄信。“老单我耍刀舞枪还可以,这文笔毕竟有所欠缺,没过也没办法。”单雄信笑着说。“单家哥哥仪表风范,不是池中之物,暂时受挫,以后估计会有更好的前途。”袁富贵现在交际能力也不错,恭维着说。
“有袁家兄弟这句话,我单雄信也知足了,至于本次没过也无所谓,先回我们曹州书院安心进学,以后再寻找机缘。”单雄信笑着对袁富贵说。然后大家便在一起互相恭贺了一番,便喝酒吃菜,过了一会,济州书院的裴行俨和王伯当在经过包厢的时候,意外看见了他们,便也都主动进来,坐在一起天南地北的聊了一番,加深彼此的的感情。
“据说三个月后,等其他洲的书院大比完了,我们才一起赴京,接受检阅。”大家聊了一会,裴行俨说。
“三个月后,再到京都汇合,你时间还是非常的宽裕。我们这几天可以先回自己书院,顺便再陪陪家人了,否则等以后进了京都,也不知道又发生啥变化,到时候三五年回不了家也正常。”阎斌说。
“阎兄可能家中有个美娇娘,有所牵挂呀,像我这样粗豪的汉子,没人美女看的上,也就没啥牵挂了。三五年不回去也无所谓。”孟海公哈哈大笑着说,之后,大家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尽兴后散席离去,最后单雄信豪爽的结完了帐,又单独和袁富贵说了一会话,才多少有点郁郁寡欢的离去。
“袁家小子,你现在可是春风得意呀,整个下午找不到人。”袁富贵刚回到了望月酒楼,推开了客房的门,谢科便有些郁闷的问道。
“有点事情忙呀,你们谢家名门望族,你也不乘着空闲去寻亲探友,找我又干嘛。”袁富贵问道。
“这不是下午收到了萧家送来的请函,邀我到济州萧家别府做客,我一个人可是不敢去,想想还是让你陪我去一趟。”谢科苦恼的说。
“不是,是她的长兄萧珣,本来他们一家都在京都,怎么突然了这济州府别院,真是有些奇怪。我也搞不清楚,所以想找个人明天陪我去一趟。”谢科说。
“人家邀请你,你一个人过去,我陪着过去成何体统,想想你堂堂谢家大少,竟然被一个女子吓坏了。”袁富贵调笑道。
“萧家女子都不简单呀,你不知道他们的厉害,所以才会如此说。”谢科叫屈道。
“这件事情,还是你自己处理,我不能随便陪你过去,否则坏你男女婚姻大事,以后不好面见谢家老夫子。”袁富贵面色严肃的说,实际上是袁富贵突然产生了一种意外的警示,感觉去了萧家后会影响到以后的道途,才断言拒绝。
“袁家小子,算你狠,大不了我明天独自一人过去,刀山火海我都不怕,难道还怕萧妍之。”谢科恶狠狠的说。
“这才是谢家男儿本色,怕啥,去好好面对吧,最近我事务繁多,真顾不上你,你好自为之吧。”袁富贵笑笑对谢科说。
谢科也有些无奈,不再说话,安静的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袁富贵也静下心,开始领悟灵虚秘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