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梨也于那年秋日诞下一名男婴,司徒琰起名叫:岽赐,取冬日的恩赐之意。淵朝上下庆贺,百日时更是家家户户为小王爷祈福。
那日南宫汐听到探子来报,突然就咳了血,血溅在主位脚下的白玉石上,猩红鲜艳。大殿长老皆惶恐,南宫汐抹下嘴角的血,突然发笑:
“好一个岽赐,初冬我救下你,隆冬你怀上孩子,凛冬将至时你诞下他,恩赐?是我南宫汐给你的恩赐!这一切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孩子的,我的孩子呢?!”南宫汐大声吼,双目猩红。
众人皆跪,青鸢战战兢兢的拿手帕想擦去南宫汐嘴角的鲜血。
“传令下去,今夜烧杀抢掠摄政王部下近西三城!”
那日,摄政王幼子百日夜宴,却被摄政王亲率的近西三座城池暴乱打扰,夜里火光冲天,司徒琰放下宴席,宴席上的将领也奔赴近西三城。
那是这一年来毒宗发起的最大一场暴动。
毒宗的频繁进击,淵朝的偶尔试探数次妥协,南宫汐承毒宗宗主之位第三年,毒宗与南疆交好,陆续帮助南疆踏平了南疆与淵朝接壤的淵朝七座城池。
终于,淵朝皇帝忍不住了,满朝文武跪倒一片,满朝死气沉沉,毒宗势力渗透淵朝各部,甚至快到达中央,江山失守,民间恐慌,他一国之主实在窝囊透了。
“朕问何法治乱?!朕问何法平民意?!朕问何法守江山?!”皇帝自龙椅上站起,怒吼斥问。
满朝文武战战兢兢,跪倒一片,司徒琰折扇轻摇,缓缓开口:
“和解”
“摄政王之意是?同毒宗交好?”皇帝转身,看向同样身居高位的摄政王司徒琰。
“对对对!和解!毒宗力量过于庞大,实在是无法招架啊,近期毒宗频频出击,甚至勾结外邦……”
南宫王昶作为左丞相应和道。
“右丞相你怎么看?”皇帝犹豫转问另一个丞相。
“微臣认为……可行,毒宗势力已深入朝廷官职,硬碰硬使不得,现下唯有和解,最好与毒宗建立稳固的盟友关系,像十几年前那样,现在只有尽快控制住他们才是”右丞相微微颔首道。
“好!那朕就会会这毒宗宗主,让我看看是个什么人物,手段如此毒辣!”
那皇帝挥袖重新坐于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