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宁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颓然地轻叹了一口气,失望之意,不语而出。
宁寒心寒的问道:“苏言,告诉我,为什么?”
苏言抿了抿嘴,没有出言,苏言也不着急,就静静地等着他的解释。
许久,苏言苦笑一声,双眼中满是希翼的望着宁寒,问:“你,可信我。”
苏言问完,自己都觉得很可笑,心想“她怎会相信。”
正当苏言心灰意冷时,听到一句:“我信。”
虽只是短短的两个字,却十分沉重。
苏言抬起头,注视着宁寒,不敢相信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还会相信他。
宁寒毫无迟疑,脱口而出:“你是我唯一朋友”。
苏言听闻,愣住了,不由自主的重复了一遍:“唯一的。”
“恩。”宁寒重重的点了点头又道:“苏言,谁都可以背叛我,欺辱我,唯独你不行。”话语一顿,乞求似的说道:“所以,苏言你可不可以不骗我。”
苏言看着眼前的宁寒,她,何时这般过。她宁蓁蓁是宁国唯一的公主,是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如今,却向他流露出恳求之意。而这仅仅只是希望他不要骗她,他,何德何能,千言万语终化为一个字:“好。”
宁寒听到回答后,开心的笑了,像个孩子般。
宁寒站了起来。向着苏言走去。拉起他的手,嫣然一笑:“走,我们去玩。”说完便抬脚想要走。怎料苏言竟在原地坐着一动不动,宁寒感到疑惑,便回头,看到的便是苏言一直盯着她拉着他的那只手,苏言抿了抿嘴,终憋出一句话:“公主,男女授受不亲。”
宁寒听到此话,轻笑一声后道:“知道啦,知道啦。”话是这么说,但始终没有放开苏言的手。
苏言有些为难,喊了一声:“公主。”
宁寒也不是真想为难他,想了想,对他说道:“嗯,这样好了,你叫我寒,我便放开你的手,如何?嗯――”
苏言想了想。有些认真严肃站了起来,说道:“不可,公主的字,只有公主的亲人,至爱或闺门朋友方可叫,而在下身为男子,随意叫公主的字,会对公主的名声造成损害。不妥,不妥。况且公主现已赐婚……”
苏言还未说完,宁寒便放开苏言的手,投降似的打断道:“好啦,好啦,真是怕了你了,以后不知哪位姑娘要被你这般唠叨,哎。如今想想,那个姑娘真可怜,”说完便想走,
宁寒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很重要,很重要的一件事,穿这件衣服好像进不了那里,所以,宁寒回过头来,对着苏言说:“言,你先在后门凉亭等我,我想先去换件衣裳,可好?”
苏言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