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照在比星星还干净的脸旁上,他干净地像白月光,还真像天上下来的神仙啊!
南怀谦侧躺在房顶,右肘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远方的星星,手里还拿着小酒坛。
尝了一口,“嗯~这寒潭香还真是好喝啊!怪不得他这么喜欢喝啊……”
……
“奇怪?南怀谦去哪了?”院子里,白藏自言自语,他找了好久。
只不过是偷偷地找,像溜达一样。
坐在屋顶上的南怀谦听见白藏的声音,往下瞥了瞥。
“南怀谦!”白藏四处张望,喊着南怀谦的名字,“南怀谦!你在哪啊?”
他没有说话,而是喝了一口酒,看着他在下面着急找自己的样子,笑了笑。
其实,他也知道,什么事情说清楚不就好了?再加上白藏也这么倒贴地找他。
更何况,你看见喜欢的人就在那里,你不会狂奔过去?
不过狂奔太慢了,如果可以飞过去就好了!
南怀谦刚想开口喊他,但他愣了一下。
要不要喊他啊?
他还是犹豫了一下,心里想得简单,叫住他,听他解释。
但是真正实行起来,还是有点难度的。
当他终于下定决心准备喊他的时候……
那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可爱少女又出现了。
白藏看到她表示很生气。
“大哥,你到底是谁啊?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能不要跟着我吗?”他皱着眉,莫名感觉不爽。
她拉起白藏的手,他的手好温暖啊!“藏藏,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桃灼灼啊!”
“呵呵!”他甩开她的手,眼里的冷漠使空气都瞬间冻住了。
“我管你是桃灼灼,还是桃夭夭,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桃灼灼看上是要哭了。“白藏,我们不是约定过了吗?”
她停了一下,又拉起他的手,“我们……我们是定过娃娃亲的!”
看到这,上边的那位不开心了。
“啪!”酒坛瞬间被他捏烂了,干净清澈的酒携着酒香气,慢慢流下来,空气中瞬间弥漫着血的味道,他丝毫没有在意被酒坛碎片划伤的手。
的确很痛,可是,即使再痛也比不上心里的痛。
是啊!手受伤了可以涂药,那心痛了呢?告诉它不要痛吗?那它会听我的吗?
果然,没有资格吃的醋最酸了。我要以什么身份去吃醋呢?
他自嘲了一下,转身,从屋顶上顺着梯子,从天窗下来了,梯子上沾满手上的血……
白藏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把声音压地很低。
“我白藏,玩过多少姑娘的感情,”他轻蔑地笑了笑,“呵呵!您哪位啊?”
说完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我告诉你,我是真的真的真的不喜欢你!”
她摇了摇头,“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她愣了一下,“那……那个人有什么好的?”
白藏一脸认真,“对呀!他没有什么好的,和他就站在那,什么都不干,我还是喜欢他。
因为我喜欢他,就算他是个废物,人渣,甚至他讨厌我,可我还是喜欢他……”
“为什么?”她拽他的手更紧了。
他再一次使劲地甩开她的手,“小爷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要给你汇报了,啊?小爷喜欢谁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白藏看上去很凶。说完便走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真的吗?”
不行,不要放弃,我要加油。我就不信我们的感情还比不过她和你的……
……
第二天。
各个学堂的图纸也已经送到尚元那里了,她大概地看了看,感觉有些不实用,想再改改。
“羡鱼!”她把他喊了过来。
“主人什么事情啊?”他走了过来,还把一张纸放在了书桌上,“主人这是你写的诗,我帮你誊写在纸上了!”
尚元拿起缟素色的纸。
字,行如流水,刚劲有力,但要是仔细看还透露着一些可爱的元素,像个小孩子在撒娇。可又像穿着墨黑衣裳的舞女,风情万种。
尚元抬头看了羡鱼一眼,他满脸等待着被表演的表情。
她挑了挑眉毛,表现地很高傲,音调也抬得很高,“怎么?你还真觉得你字很好啊?”
啊?不好看吗?他抬起手,拿起那张纸,他的音调很低,“那……那主人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再重新写的!”
和尚元的音调比起来他的声音音调简音量直是小猫咪。不知道的,还以为尚元欺负他呢!
她笑了笑,“怎么?你还真觉得你的字很好啊?嘿嘿!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你字这么好,是不是练过啊?”
羡鱼一下子害羞了,挠了挠头,“没有!”
尚元拍了拍桌子,站了起来,“哼!我还练了好长时间的字,还是没有你写的好!气死我了!”
她把脸靠近他,“羡鱼,给你商量个事呗!”
又是这么近,他有点不敢直视她,“什……什么事情啊!”
“那你先答应我!”
羡鱼点了点头,“嗯!我答应你!”
“太好了,”她又坐到板凳上,抬头满眼星星地看着他,“你教我写字吧!”
其实她别看挺咋呼的,其实还是很喜欢书法画画的。
“好!”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差点忘对你说了!”
她停顿了一下,拿起那张纸,满意地看了看,“嗯!谢谢你啦!这次的字写的那么好!”
“不用谢的……应该的……”
尚元看着他,“什么叫应该的,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别人应该做的,你帮我了,我就要谢谢你!”
诶,他是不是被别人欺了。尚元还是很担心的,毕竟羡鱼被别人欺负过,性格又比较软弱。
“哦!对了,如果以后,你帮助别人,他们非但不领情,还去指责你做的不好,你一定要给我说哦!你这么傻,万一再被别人欺负了。”
羡鱼点了点头,脸瞬间红了,原来我一直被保护,被偏爱……
他的内心瞬间暖暖的……
她见他没有说话,“喂!发什么呆,听见没?啊?”
“噢噢!”他媚眼弯了弯,嘴角勾了勾。
她拍了一下手,“噢!对了!”
她赶紧把他写的那张纸放下,拿起旁边四张图纸。
“害,我本来还想在中央建一个学堂的,但我想了想。
还是算了,可以建一个小考试场,用来参加考试,还有会议学习什么的!”
她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了,我叫你来主要不是这件事情。
主要是其他四个城的学堂设计的图,我没有这么满意。
你去约一下设计师,下午我在后花园的凉亭那等着他们!”
“好!”
……
白藏悄咪咪地走到了南怀谦房间门口,往里面看了看,他正坐在书桌旁看书呢!
白藏假装不经意地从门口经过,“啊?南怀谦,你在看书啊!”
说着他自觉地走了进去。
南怀谦没有抬头应该还是在生气吧。
他朝书桌走了过去,坐在了书桌上。撒娇道,“嗯~谦谦,人家错了嘛?”
他没有说话,依然在看书。
白藏斜趴在桌子上,肩宽腰窄,身材那叫一个好啊!
“你看,我和她又不熟……”
南怀谦忍不住看了一眼他,他冷冷说了句。
“不熟她叫你夫君!”说完他便起身要走,白藏也赶紧从桌子上下来。刚拉起他的手。
“嘶!”应该是碰到了昨天被碎酒瓶划伤的伤口了。
白藏听到他的痛苦的声音,也赶紧松开手,又拉起他的手腕,抬起他的手,看了看,一道鲜明的伤口。
“南怀谦,你受伤了!”
他甩开紧握在他手腕上的手,“雨女无瓜!”说完便走了。
白藏赶紧翻箱倒柜,找到了药瓶,赶紧去追南怀谦,“南怀谦!”他跑得很快。
“南怀谦!涂药!”他使劲按住南怀谦的肩膀。
南怀谦回头冷冷看了一眼他又转了回去,白藏松开手,赶紧绕道了他的前面,牵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把药瓶放到了他的手上。
“生气归生气!药还是要涂的!你要是不想看见我,我可以走!”说完便走了。
南怀谦低下头,满脸温柔地看着他递给自己的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