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教授抬头仰望天空,长长的叹了口气。
天空缓缓刮来一阵微风,随即慢慢滴下几滴雨水,仿佛老天都在告知,“是的,战争。”
“罢了罢了。”教授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资料,随即转身离去。
我曾看过好多末日危机的电影和小说,但此刻我却有可能亲身经历。我有些迷茫。我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电影和小说里面的场景,会出现一位救世主,来拯救这个世界。
“希望2055年,落雪那颗彗星不是萨克斯吧,落雪只是消失了,永远的消失了。”看着教授的身影逐渐消失,我明白,此刻必须尽快寻找“落雪”究竟是不是“萨克斯”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2055年落雪是在南极区域探测到的,而如今的“萨克斯”出现在极北,希望不会有什么关联吧,这只是一次人类的重大发现,并不是什么外星入侵。
傍晚,我查清了资料,根据资料显示“落雪”消失的时候确实是在南极区域,并不是极北地区。我给教授打了电话,告诉了在些。
“子轩,你确定落雪是在南极区域消失的。”教授质疑的问我
我又仔细看了看资料,肯定的回答到“教授,我查了各个资料,资料上显示的落雪确实是在南极区域消失的。”
教授也没回答我什么,就是在电话另一头“会是这样吗?”喃喃自语
会是这样吗,会是什么样?
我心中不解的想着,南极区域消失“萨克斯出现在极北”并没有什么关联啊。
就是一颗彗星的速度再快它也是直线降落啊,并不会转弯啊?
或者说,它实际上是被操控的,就如同用空间站一样,传送过去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内心一惊“操控”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操控而已,它是一个代表文明的结点,操控如同一个城市大小的区域,瞬间传送。这是要有什么样的科技文明啊。
“教授,你想的是这样吗,是不是空间传送,你觉得落雪是被操控的。”我抱着疑惑的态度问向教授,我不敢肯定,毕竟这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地球”这个生命星球,有可能就会消失。
入侵,就是为了物资,确切的说就是为了生存。如果只是简单的国与国的利益,我们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这一个生命星球与一个生命星球的入侵,不是能谈的了,只有我生存你毁灭或者我毁灭你生存。
如果真的是这样,以人类现在的文明,我想根本就是这些入侵者的肉,认宰认割。
教授过了许久才说句“子轩,希望我们两个的猜测都是科幻片看多了。”
听教授这么一说,看来我猜测的也不算太过荒唐,毕竟浩瀚宇宙星空,总会有其它的生命。
“萨克斯”你究竟是什么一个区域,或者说你只是没被人类发现过的大陆,而你的出现不是意外,只是时间问题。
入侵,生存,毁灭,科技,文明,一瞬间我把科幻片里的场景在脑海里想了一个边。
有人说过“一个文明的开始,必定有一个文明的毁灭承接。”
新的生命吗,被另一个种族统治吗?人类会成为它们的食物吗。还是我们战胜了,来研究它们,更深入的了解这个宇宙。
看着天空中的夕阳,一片殷红,屋檐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微风徐徐吹来,清净,舒畅……
“世界好美!”
沉醉在这无限的夕阳西下场景中,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暗了下来。
“落幕!”
一天的的结束,等到黑夜结束,又换来黎明。反反复复,如此重叠。岂不是每天都像机器一样活着。
“对,没错。明天请教博士,进入萨克斯。如果只是一味的研究,探测,怎么会明确的知道萨克斯实际情况。所有的答案不都是要靠行动吗。”
不管“萨克斯”究竟是入侵,还是发现,结果都是早晚的,与其晚不如早,确定了“萨克斯”是入侵还是发现,最起码能有所防备。
“子轩,天已经黑了,没有夕阳了。”混浊沧桑的声音,我的父亲“龙战!”
“爸,你终于回来了。”看着父亲,我情绪一时失控,父亲一直在世界各地执行任务,我们相聚的时间少之又少。
母亲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走了,她为了国家为了世界,荣誉的牺牲了,多少年来,我一和父亲吵架,就怪父亲没照顾好妈妈。而如今慢慢长大,才明白父亲才是最痛苦的。多年来,父亲总是时而扮演母亲,时而成为严格的父亲。
“哎呀,子轩,你这话说的,就是很想我的意思吗?”父亲提着一壶老酒,抬手递给我。
“我才没有想你呢,你回来就知道叨唠我。”我随手接过老酒,扭头走进厨房。
“仙源液”国酒,不……应该算是世界酒,此酒不是说有钱有地位就能得到的,这是世界联合国专门为各个超能战士提供的。
据说“仙源液”是靠纯人力酿的,其中最好的一种材料就是“司比司”。
“司比司”抗癌液,三毫克基本就可以拯救一个癌症晚期的人,“仙源液”里“司比司”的成分是30毫克。
“爸,为了这瓶酒,你应该又为难了吧。”我拿错拆开包装的酒,把酒的名字正对着父亲。
“没有,我就是想喝上两口了,上次你不是说你也想喝点吗。我特意带一瓶回来,咱爷俩喝点。这酒我还好几箱呢。”
看着满脸无所谓的父亲,我内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我明白父亲肯定是在安稳我“爸,谢谢你!”
“有你臭小子这句谢谢,我啥都无所谓的。”父亲挥了挥手,让我赶紧去厨房烧俩菜。
经过一番忙里忙外,可算整好了。
“子轩啊,父亲问你个事。”父亲打开酒,给我倒了小半杯。
问我事,啥事,我天天跟着教授在一起,应该除了我每天晚上睡觉,教授不知道我的姿势,其它的教授应该都一清二楚吧。
“爸,啥事啊。”我一脸迷惑不解的随口说到。
“子轩啊,你今年二十一出头了,该给老爸留个念想了吧。你爸我常年在世界各地执行任务,我怕……”
“爸,别说了,你说的我都懂。”我举起酒杯。“咱爷俩走一个,今天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父亲笑着跟我碰了一杯“行,行,今天不说不吉利的话。子轩长大了,都懂得为人处世了。”
父亲说这句话时看着墙上妈妈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