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有三个儿子,张大年,张二年,张三年。
张大年娶了安氏,然后便被征兵征去了,不出一年就战死了。生了张玉娘,张玉娘也死了。张家怕安氏克张家,便把安氏给分家分出去了。现在张玉娘死了,又被张家赶了出来,可以自己选择再嫁。
张二年娶了刘翠翠,在家里劳作,但是也是偷奸耍滑的性子,平日里和普通人一样。至于刘翠翠则是个八婆,一点点小事也能说得天大一般,安氏克亲也是从她嘴里出来的。这俩生了三儿两女,张大柱二柱三柱,张大妮二妮。
张三年是家里最小也是最受宠爱的,尤其是在镇上当了账房之后直接改名叫张祝年,因为读过书,总是以读书人自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读过书。娶了镇上的姑娘为妻,生下了一儿两女,张焕金,张若水,张若雪。
张翠翠看那几只兔子,眼里满是淬了毒的嫉妒。
正在忙活的安氏看风弋拿着这几只活物吓了一跳,风弋也不说什么,把这三只往地上一扔。
“吃!”
转头就从砧板上拿起刀,磨了两下就往这三只小可怜走去。
一旁的安氏颤颤巍巍的看着风弋冷静淡然的处决了这三只,那手法好似练过上百遍一般。
鸡毛褪得一干二净,兔子皮剥的完完整整。
看到这些,安氏也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这个当娘的不如自己孩子,当即开始炒菜。
等两盘菜炒好,风弋手中的鸡已经给砍成一块一块,内脏也被洗的干干净净。
如同强迫症一般,每个器官都分门别类,看起来处理的十分干净。
“哟,大嫂,今天吃肉啊。咱爹娘好几个月不见荤腥了,我就不客气拿点过去了!”刘翠翠一进来眼睛就盯着这几块肉咽着口水,两只手不自觉的就伸了过去。
风弋皱着眉将一把尖刀甩在了砧板之上,刀剑没入砧板一寸有余,刀柄在外面不断的颤抖诉说着风弋的力道有多大。
这时刘翠翠才把目光转向一边的风弋,“你娘都没说话,轮得到你给我使刀子?!你这个没爹没娘的小杂种!”
此时风弋的个子只到这个刘翠翠的腰部,刘翠翠那句话骂出来的时候,安氏已经开始浑身颤抖无法动弹,一看就是经常被骂不敢反抗的。
风弋也懒得说话,脚往刘翠翠的腿上一踹,那纤长的手就往刘翠翠的脖子上一掐,不断的收紧。
刘翠翠本来觉得这孩子长得跟个瓷娃娃似的想来也没有多少力气,但是那收紧的手开始阻断她呼吸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想要反抗,手臂却被风弋给卸了,软踏踏的放在两边。
风弋大致了解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但是她着实不想和这群一句话得拐着八十个弯的人说话,只想简单粗暴的解决这些事情。
瞟了一眼颤抖着依旧无法动弹的安氏,风弋皱了皱眉,但也没有说些什么。
刘翠翠的嘶哑着喉咙断断续续的发出了救命的声音,风弋也明白这个地方,做什么都有人盯着,杀人要偿命。
虽然自己杀不死,但是也觉得不像再添一个麻烦。
“在难民堆里得罪我的人,你估计现在不想这么早去见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