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逸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他已经在医院了,刚醒的时候就听见远处的父亲质问张凡说:小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出去了,怎么就这样了。”
叔你听我说“我和逸岑喝的酒有点多,我俩下山的时候,他不小心失足了就从山坡滚了下来,对不起,于叔,我不应该拉着于逸岑上山上玩的。”
于军听了张凡的解释也就渐渐的消气了,刚才于军也是很懵,因为他一早上就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你的儿子受伤在医院,他就匆匆忙忙的赶来,看见了儿子这样的躺在床上,他就有些生气的问了张凡,现在他气消了,就说:“刚才是于叔态度不好,你俩都没什么事就挺好。”
说完,于军看见了刚刚睁开眼睛的于逸岑,便走了过去,儿子你没事吧,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爸,我没事,就是有点饿了,你帮我买点饭去吧,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
行,我去,在这别乱动,医生说你这有点轻微脑震荡,需要住几天院。于军说完便下了楼。
张凡看见于军从医院楼下出来便走到病床前说:“我隐瞒了你受伤的事实,我知道你也不想让父母担心,就说你是失足从山坡上摔了下来。”
还是我兄弟了解我,于逸岑勉强从脸上挤出笑容来,昨天,我是怎么了,我记得我刚上车的时候就有点意识模糊,到后来我彻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了,我记得我清醒过来一次,我当时手里好像拿着一个鹅蛋大小的球。
张凡说道:“你刚上车,我车还没开到200米,你喊了句停车,你就昏了过去,之后我听见嘶嘶的响声,你又变成上次那样,你疯狂的跑下车,奔向东山,漫山遍野的跑,你似乎在寻找什么,突然山上的西南角响了一声巨响时,你就疯跑了过去,等我追上你的时候,你已经抱着那个球躺在那里了。”
当时,我想去背你下山,可我刚碰你,你身上的蓝光不让我靠近你,我只能等你意识恢复,和你一起下山,后来你中途醒了一回,可我跟你一句话还没说完,你再一次的昏了,随后你身上的蓝光逐渐消失。
那时已经快天亮了,我把你背下了山,上了车,当我把你送上医院之后,我也昏倒了。刚醒来的时候,于叔就来了。
于逸岑说:“谢了,兄弟救了我一命,对了那个球呢?”
在这呢,张凡打开了他的背包,拿出了那个球,我觉得他对你应该很重要,我就拿了回来,你看看吧。
不了,我爸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遭遇,你快收起来吧,等我伤好的,出院,你再给我。
话音刚落,于军就进了门,张凡连忙将球放进了背包,站起来说:“于叔叔,逸岑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了,我父母那边还不知道我在哪呢?”行,我送你吧,说完于军起身送张凡。于逸岑看着两个人出了门,他就开始小声哭泣起来,他心想:我最近是怎么了,身边的事愈发的诡异,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呀,我怎么就这么不平凡,我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谁能来告诉我,谁能来呀?
一周后,于逸岑出院了,他本想就住3天,可是他的父母不放心,非要他住上一周,之后,刚出院的于逸岑就去找张凡,两个人来到了他们租的房子里。
于逸岑说:“那个球呢,它这一周没出什么异常吧”
没什么异常,只不过我研究了一下这个东西,你猜怎么着?
行了,别打哑迷了,说吧,于逸岑略显紧张的说。
张凡拿出了两张纸放在桌子上说:“我研究这个东西,他的组成成分不属于地球上的任何一种东西,换句话来说,它,来自外太空,那天听的巨响很有可能是它砸向地球发出的,但有一点想不出来,它是怎么躲过这么多的国家的眼睛,按常理来说,在陨石坠入地球前,会被击碎的,可如果没击碎新闻上会有报到的,可近一周的新闻都没有报到关于陨石的。”
于逸岑把玩着这个球说:我的身体异常很有可能跟这个东西有关了,这会它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张凡说:“这东西是不是在特定的时间有反应呀。”
不可能,于逸岑坚定的说,我的两次异常,一次是午夜,一次是下午,没有丝毫规矩可言,说明我的异常是它随机影响的,我推测它可能是一个生命体。
张凡说:“要不要试一下用你的血来唤醒它,我看电影上的都是这么演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死马当活马医呗。”
别闹了,怎么可能。
额……我还是试试吧,于逸岑拿起了一把壁纸刀,闭着眼睛,用刀划开自己手上,瞬间就有鲜血从手里冒出,滴在了这个球上。
可是这个球没有发生什么反应,于逸岑看着张凡说:“看看你出的馊主意,一点也不好使,害得我手上白白的出了一条口子。”
话音刚落,那个球开始发出了耀眼的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房子,这个球也开始变形,逐渐的变成了一个类似机器人的形状,全身出现和卡多一样的纹路。这就是在太空上漂泊二十年的A10设备。
它,睁开了双眼,看见了于逸岑说:
你好,古特尔,我尊敬的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