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知道我为什么受伤吗?皇上怕我泄露出去,所以才杀人灭口。”白目看着原雪轻失去脸色的脸蛋儿,心里笑到:尉迟霆,你不放过我,我也不会让你那么“清白”。
“你是不是很想念你爹娘?没事儿,现在我做足好事,带你去见他们。”
原雪轻咬了一口抓住自己膀子的那只手,趁着白目吃痛的时候转身就跑,白目在后面紧追着,要不是受伤,白目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她。
前面没路了,下面是山崖,望不到底的山崖,山崖下分不清是雾气还是云朵,原雪轻喘着气儿看着追上来的白目,不明白地吼到:“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白目看着无路可逃的原雪轻:“我说过,我只是帮凶,要怪只能怪你爹太富有,太有势力,不然皇上也不会起疑心。”
白目慢慢靠近原雪轻:“你真的很漂亮,你放心,我会给你留全尸的。”
原雪轻从来没有想过是皇上想要杀自己的家人,她看着白目狰狞地嘴脸,镇定的说出三个字:“你做梦。”说完终身一跃,跳下了那个无底的山崖。
白目没有想到原雪轻会自尽,他看了看山崖,根本望不到底,回头想逃跑,却看到自己一路留下来的血迹,还没有回过神来,一把刀就刺穿了他的心脏,自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黑龙收好剑,探了探白目的脉搏,确定他死了以后才离去。
成天危站在城郊树林等着白目,却等来了尉迟逍,尉迟逍嘲讽地看着成天危:“成将军不远千里越过界限,来到我国还是等不到白目吗?”
傻子都能听懂这个话:白目已经失手了,自己也暴露了。
毕竟是经过沙场的人,成天危还是那么镇定:“小王爷小小年纪,说话却暗藏玄机,本将军听不懂。”
看到成天危的装傻,尉迟逍也不生气:“我从来不知道成将军喜欢在半夜出来赏月,还带了那么多随处”。
成天危一转身,就看到自己的人被押着从树林中走出来,成天危看着尉迟逍:“我输了,但是你也不是赢家,至少你失去了你挚爱的人。”
说到自己心中的痛,尉迟逍就恨不得把成天危千刀万剐:“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成天危看着恼怒的尉迟逍,轻笑到:“我们之间本来就是敌对的,大家各为其主,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这是正常的。”
尉迟逍不想再看到这个人,转身走出树林,成天危则被押到了天牢。
当晚原雪轻没有回去,秋爷爷去坟前看到了那一框打乱的香烛,还有地上的血迹,就知道已经出事儿,紫月坐在床上等着原雪轻,等了一个晚上,知道看到爷爷带着失望地眼神回来。
还是出事儿了,看着原雪轻床上那只箫,那是原雪轻最喜欢的东西,经常看见她对着箫发呆。这一年来,自己和爷爷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她,给她新的身份,还是没有躲过这场劫难。
原雪轻浑身是伤,浑身都痛,她吃力地爬起来,她竟然没死,看着被树枝挂烂的衣袖,手背上、背上全是伤痕。原雪轻站起来,借着月光蹒跚着向前走着,“卡擦”一声,原雪轻吓得不敢动,好半天才发现,自己踩到了一根树枝。
“有水”,听到水的声音,原雪轻舔舔干渴的嘴唇,急急地向前走着。“不是水,是蛇”,看到一条蛇藏在草丛中,听到动静,蛇立刻朝原雪轻爬过来,爬行的时候还发出一阵阵水声。
“有毒吗?”原雪轻害怕了,不管有没有毒,她都怕,她转身就跑,蛇似乎并没有追上来。好不容易放下了心,却发现前面一条蛇吐着红红的蛇信子瞪着她。
“有毒”,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蛇,但是三角形脑袋的蛇通常都有剧毒,
原雪轻不敢动,呆呆站在那儿,那条蛇则慢慢地向她爬过去。原雪轻害怕极了,她捡起一根棍子,闭着眼睛,朝着自己爬过来的蛇乱敲乱打,谁知蛇却一下子窜上去,咬住了原雪轻的手臂,原雪轻吃疼地丢掉手中的棍子,忍着心中的害怕抓住蛇的脖子,狠狠的掐着,蛇的皮肤太滑,原雪轻掌控不住,使出吃奶的力气抓住蛇的脖子,不停地往地上摔,不敢松手,另一只手则拾起地上一直棍子,往蛇身上一叉,蛇不再动了,结束了自己的小生命。
原雪轻满头大汗,嘴唇发紫,她看看自己被咬的手臂,黑了一大块,她知道自己中毒了,她看看地上的那条蛇,用力把他撕碎,忍着那股恶心的劲儿,闭着眼睛,吸干了蛇的血,这个解毒方法是跟秋爷爷学的,她从来没有想到会用来救自己。
原雪轻放下蛇,虚弱得自嘲到:原来蛇也不是那么可怕。下一刻,原雪轻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