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绝处逢生
无情这帮人就怕薛冰灵闹,更怕离开后不知薛冰灵又跑到哪里去,再也找不到,悄悄地作了个手势,一下子全部冲进了林内。
薛冰灵正哭得满脸是泪,见到他们大怒,“我叫你们不要进来的,谁让你们进来!”
无情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冲着薛冰灵就跪了下来,“五姑娘,回去吧,宗主都来找你了,你就回吧,你不回去,我们也无法向你爹交差,你爹也会怪我们的啊!”
后面追来的独敢当,已经追近,听到林中有个女的说话,立刻猜到必是薛腾龙的女儿,连忙潜入林中,向着说话的地方潜去。
林中,无情还在跪求薛冰灵,请她回家。
薛冰灵脾气虽大,却也经不起一个大男人苦苦哀求,不觉陷入进退两难的矛盾当中,这时独敢当潜已经悄悄地潜行到了她的身后,双手齐扬,几支见血封喉的毒针立刻射了出去,在无情那帮人每人的喉头都扎了一支,然后一把制住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的薛冰灵穴道,挟着走出林子,一看路上停着数匹快马,干脆又放了一把毒针,全部杀光。
再接下来所走的路线,跟小花走过的一模一样,独敢当掳了薛冰灵之后,生怕薛腾龙不久找过来,慌忙逃走,一直逃到迷胧渡,蹿过大路后还向着相反的方向逃了好远。
直到逃到小花找到的、一家三口都被杀死的那户人家家里,当然,当时他们一家三口还没有死,独敢当逃到这里后,看看周边都没有人了,知道已经远离迷胧渡,就算薛腾龙发现女儿被掳属下被杀,多半怀疑是魔宗高手所为,再难追到这里了,因此一脚将门踢开,先将这户人家一家三口全部杀死,再将薛冰灵摆到了床上去。
借着屋里的灯光细细一看,独敢当立刻被彻底震呆了,万万想不到自己掳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美艳到无法形容地步的小仙女。
接下来好久的一段时间,独敢当只是瞪大自己那双鬼眼,一动不动地看着薛冰灵,口水流出嘴巴,叭叭的打落下来。
突然,他好像疯了一般,爬到床上去,用着猛力几下将薛冰灵的一身衣服撕开,丢到一边去。
一幕令人热血贲张的图景,立刻展现在了他的眼前:脸颊赛过白里透红的桃花,眼睛比过波光鳞鳞的春水,鼻子胜似通透无双的暖玉,嘴唇好像吸水饱满的桔瓣,下巴犹如弧形优美的画图,还有那长长的如瀑青丝,细长密扫、颤动着的睫毛,纤柔若柳的秀眉,玲珑精致的耳朵,细腻融融的双颊……不看别处,只要看看她那张美得令人不敢喘气的脸,就让人神魂颠倒无可收拾。
独敢当从上看到下,只看了一遍,脑海中便嗡嗡地响起来,惊天动地的,飞沙走石一般,全身兀兀地一抖,还激灵灵地打了几个颤。
艰难地吞了两口口水后,独敢当仍然感到口干舌燥,心里咚咚直跳,好像打鼓,又感到身体有个地方不听使唤地开始发胀发硬,压都压不住,不觉就伸出自己那只粗糙的大手,去摸薛冰灵的脸,薛冰灵又急又怕,一身紧张,双眼泛出惊惧欲死的泪光。
他的手才摸上去,薛冰灵就紧张得鼻尖冒汗,呼吸急剧,鼻翼乱张,喘声中带出了一阵阵细碎得几不可闻的鼻音,眼神好像散了光,满脸全是被吓傻的表情。
薛冰灵太害怕了,以致全身都起紧张得起一层细细沙粒般的鸡皮,汗毛根根竖了起来。
越是这样,独敢当就越是兴奋,嘴里流着腥臭的口水,双手都伸了出来,从薛冰灵的脸部摸起,摸到胸间两座小峰上,拈着两颗红莓又拧又捏的,薛冰灵如遭雷击,哼出更粗重的鼻音来。
胸部之下是平坦呈弧线小收缩的小小蛮腰,再下是那令人喷血的神秘地带,隐在那里的,就是薛冰灵保存了十七年的处子花瓣。
摸到薛冰灵腿根的时候,薛冰灵全身都抖,独敢当也忍住不了内心****的煎熬了,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头,裉下半条裤子,露出半截又短又丑的男根来,前半部分很显然早就不存在了。
露出半截男根后,独敢当像一只蛤蟆一样咕咕地叫起来,听起来那声音是从喉咙深处憋出来的,每一声都像从一个极深极深的黑洞中挤出来,阴森、诡秘、恐怖、低沉,而且每咕一声,全身肌肉跟着诡秘地鼓动一下,一鼓一鼓地,就连下身那半截男根也会艰难地顶起一下。
咕了几声,独敢当好像受着什么力量的积压,面容扭曲,十分难看,更可怕的是,他下身那半截男根竟然随着他的咕咕声每顶起一下就鼓大伸长一些,最后鼓撑出一个狞狰诡异的蘑菇头来。
当咕咕声停止的时候,那条男根之粗之长,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人的尺码,硬梆梆的向上支起。
独敢当瞅瞅自己的男根,淫笑着道,“老妖怪啊老妖怪,这易根之术没想到真是如此神奇,可惜两月前才教与了我,否则也不知道享受过多少极品少女了,真是遗憾啊,幸好今晚遇到的这个女孩是极品中的极品,要不然,我还真的对不起它了。”
说完,将薛冰灵紧并的两腿两边打开,顶起膝盖,让她的两脚跨在自己腰间,将自己那条狞狰难看超过正常尺码的男根对上去,就要捅破薛冰灵的处子之身。
薛冰灵预感到今晚难逃此劫了,伤心害怕到了极点,只恨为什么未能早些死去,免受这个恶魔的残害,一时间万念俱灰,泪水无声滚出眼眶。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风响,撞进一个斗笠人来。
独敢当吓了一大跳,从来人的速度判断,绝对是个绝世高手,本事远在他自己之上,这人若不是云问仙之流,必然就是被称作天下第一人的殷天机了。
殷天机是逢恶必杀的,天底下的恶人都怕了他,独敢当当年坏事做尽,当然也怕极了,为了防止被正道高手追杀,十几年前独敢当就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而且养成了一些临阵脱逃和保命的习惯,因此就是办这事的时候也只是裉下半条裤子,其目的就是防人暗算,万一碰上高过自己的对手时裤子一提就能逃,这回来人一进门独敢当就感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机,知道遇上强敌了,裤子一提跳起身,另一只手在这手提裤子的过程中已经摸出最最厉害的飞线针,向着对方封面打去。
针这玩意儿可不简单,又细又尖,几乎看不见,打出去防不胜防,能用针作暗器的全是超级杀手,尤其是独敢当的针,是染了剧毒的,打上之后,只要就着手上的线,再度气一送就能洞穿对方的五脏六腑,甚至穿透整个身体,到那时,就算是殷天机那样的天下第一人也会顷刻丧命,别人就更不用说了。
可惜这次遇到的人,似乎比殷天机还可怕,那一闪而去的针被那人手袖一挥全部拂走,打进了房间的柱子里。
掌影一闪,一股空前的气流已经打了过来。
独敢当才只有一个闪开的念头就被气流打中了,整个人撞出墙外,一家伙滚入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