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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端阳香草染轻愁

小别胜新婚。这别后的重逢时光,显得分外甜蜜,亦过得分外匆匆。

见天色已大亮,月朗帮花好换了额头上的丝帕,不舍地吻了吻她肿得如馒头的右手,然后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了西厢房。

这段时间,月朗一直被刻骨的思念煎熬着。他亦深知,这几日,花好因那条白丝帕有多心碎。

早晨,小春子悄悄告诉月朗花好病了时,他几乎要急疯了。

幸而,他今日终于有机会解开了她的心结。可是,他们三人之间纷乱的情结,又要何时才能解开呢……

昨日包粽子,真的是将娇滴滴的玉茹格格累坏了。月朗小心翼翼地回到红纱环绕的卧房时,她还沉沉地睡着。过了片刻,才缓缓地睁开美丽的双眸。

看着纳兰月朗在窗前长身玉立的背影,玉茹格格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光着白皙的脚丫走到月朗身边,温柔地自身后抱住了他。

月朗似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推开玉茹格格,回眸的目光中,是掩饰不住的冰冷。

“纳兰月朗!你可是本格格的额驸啊!”玉茹格格又惊又慌地向后退了两步,瞪着一双大眼愤怒而委屈地道。

成亲这几日,玉茹一直在耐心地等待月朗的亲近,而他,却似乎对自己越来越疏离。难道,他不肯碰她,并非因为害羞或疲倦,而是另有隐情……

想到这些,丝丝凉意在玉茹心中蔓延开来。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会,不会,不会的!

玉茹格格还想再迎上去,却又被月朗不着痕迹地闪身躲开了。一想到花好红肿化脓的手掌,月朗就觉得心痛如绞。对于眼前这个外表美丽内心狠毒的女人,更是怎么看怎么恼。

“时辰不早了,临近端阳,宫中事务繁多,我先走了。”月朗淡淡地说完,拂袖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令人窒息的华美房间。

“纳兰月朗,你!”望着月朗消失在门外的背影,玉茹格格气得甩着手帕直跺脚。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等冷落委屈……

这时,房门又吱呀一声被人轻推开。玉茹格格美目亮了亮,又暗了下去。

“格格,你怎么了?”蔻丹端着红色脸盆走进卧房,看到玉茹格格眼睛有些湿润,奇怪而担忧地问道。

“没事。”女为悦己者容,既然月朗已离开,玉茹也懒得梳洗打扮了,披散着长发重新坐回到床上。

“好格格,别再使性子了。”蔻丹将放着脸盆的小凳子端到床前,一边哄着玉茹格格梳洗,一边回忆起这几日来的种种。

虽然蔻丹还是个未出阁的小丫头,但她还是隐隐感觉到了格格与额驸之间的关系有些异样。

玉茹格格正捧着水往脸上淋,忽然感觉到脸盆中红双喜上的倒影,若隐若现的变成了林花好……

???

深宅大院中长大的小姐们,大多柔顺而谨慎。可纳兰学士家的六小姐,却是天真烂漫而敢爱敢恨的。

月然不但未因玉茹格格嫁进府来而疏远花好,反而对她更亲近了些。

月然深知:在这样的时候,自己便是花好在纳兰府中最安稳的依靠。因此,在接过芸儿拿来的药方后,她便带着贴身丫鬟匆匆溜出府去,用最快的速度抓好了药赶回来。

月然来不及换装,就穿着汉人的衣服跑去了月蕊轩西厢房,同芸儿一起将买回来的药材细细捣碎,为花好敷在伤口上,再用绷带小心的包扎好。

花好很想让月然留下来陪自己聊聊天,但因怕她在这里逗留过久会惹来麻烦,包扎好伤口,便请她回去了。

月然有些舍不得花好,但也明白她是为自己好。见她的烧退了一些,心情也不错,于是就安心地离开了。

月然前脚刚走,蔻丹就来取花好剥的蟹黄了,还叫花好和芸儿一起去给额驸包蟹黄粽。

见花好发着高烧,手上又裹起了厚厚的绷带,蔻丹无奈地撇撇嘴,拽着芸儿走出了西厢房。

听着蔻丹和芸儿离去的细碎脚步声,花好只觉得心中一片混乱。她的身体酸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却毫无睡意,只能任混乱的思绪纷飞……

???

翌日。

已是五月初三,端阳节的气息更弄浓了。

清晨醒来,花好已不再高烧,却还是有些低热,害喜也比往日更严重了些。

剧烈的呕吐刚缓解点儿,花好还未来得及喘口气,蔻丹就来唤她了。说是玉茹格格有重要的事情找她。

花好让蔻丹先回去,自己简单梳洗了下,喝了小半碗粥,就心怀忐忑地去了正房。

原本清新素雅的花厅,因玉茹格格的到来被装点得十分华美。

“格格万福金安。”花好走到坐在小桌旁的玉茹格格面前,规规矩矩地福身请安。

“起来吧。”玉茹格格将只咬了一小口的精美点心扔到盘子中,摆了摆手示意花好起身。

房中熏香的烟气有些浓,呛得花好本就有些晕的头隐隐疼了起来。

“听闻你擅丹青,快帮我画一些简单又好看的花样子。”玉茹格格淡淡微笑着,指了指身旁的椅子让花好坐下,“听说江南的姑娘,都会在端阳节绣一个荷包送给意中人,我也要给额驸绣一个。”

“嗯,好。”听到玉茹格格要给月朗绣端阳节荷包,花好刚刚平静些的心湖,又忍不住泛起层层涟漪。

花好有时也会想:玉茹格格那么珍惜月朗,她该为他开心才是。可每次从玉茹口中听到月朗的名字,她的胸中就会止不住地弥漫起浓浓醋意。

“你快画吧。画好了,本格格重重有赏。”玉茹格格将早已备好的笔墨纸砚呼啦啦推到花好面前,一双美目盈满期待凝望着她。

其实,经过这几日的相处,玉茹格格已猜到月朗有心事,却不知他的心中住着另一个女子。她信心满满地想着:只要自己努力做一个好妻子,月朗一定会慢慢和自己变得如胶似漆。

花好轻咬着嘴唇,无奈的用包着厚厚绷带的右手,小心地提起那似有千钧重的毛笔,蘸了蘸墨汁,在宣纸上挥洒起来。

想到自己一笔一划绘出的画,要被玉茹格格一针一线绣到送给月朗的荷包上,花好的心又忍不住疼起来。本就因有伤而显得很笨拙的手一抖,一滴浓墨在雪白的纸上渲染成一片浓黑。

“哎!你怎么弄的?”看着刚有些朦胧轮廓的画面被一滴墨水毁了,玉茹格格心疼地冲花好大声道。然后叹息着将那张宣纸拿过来,揉成团重重扔到桌角。

身体不适加之心中烦乱,花好一连画乱了好多账画儿,玉茹格格从最开始的惋惜,渐渐变得愤怒。桌角,已堆了几十个揉得皱巴巴的纸团。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好好画!”玉茹格格一边怒气冲冲地大声道,一边将一个纸团扔在花好脸上。她本能地一躲,头上的淡粉色流苏亦受到惊吓般微微晃了晃。

距离端阳节只剩两日,玉茹格格本就着急给纳兰月朗绣荷包,见花好一次又一次地将花样子画毁了,心间,竟隐隐感觉到她像是有意为之,怎能不恼?

在午膳前,花好终于画好了一张“花开富贵”图,可玉茹格格却不满意。

夏日的晌午,日光亮得晃眼。为了节省时间,玉茹格格叫花好留在正房花厅和自己一起用膳。菜肴丰盛而精美,可花好却毫无食欲,味同嚼蜡地勉强吃了半碗。

午膳后,暑气更浓了,玉茹格格喝了一杯绿豆茶后,便回卧房去午睡了。花好也是困意深沉,却不敢耽误片刻,疲惫地回到桌边,咬牙硬撑着继续作画。

待玉茹格格午睡醒来,看到花好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在她前面,放着几幅画好的花样子,她一张一张地拿起来仔细看,又一次一次摇着头放下。

“花好,起来了。”玉茹格格摇晃着花好的胳膊将她唤醒,嘟着嘴巴道,“我是要给额驸绣端阳节的荷包,你这些草儿啊鱼儿啊怎么可以?”

花好已倦极,被玉茹格格摇晃醒,她只觉胸口发闷,头重脚轻。无奈,只能爬起来,揉揉眼睛,继续画画。

花好知道,玉茹格格是想要寓意着两情相悦天长地久的花样子,可想到这样的图儿要绣在别的女子送给月朗的端阳节荷包上,她手就止不住地颤抖,怎么也画不出来。

玉茹格格急得一会儿催促花好,一会儿甩着帕子在房中转圈圈。

当夕阳的光辉将雪白的宣纸染成浅橙色时,花好终于画出了一幅双栖蝶图和一幅比目鱼图,可玉茹格格还是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对了,额驸的名字中有一个月字,你就给我画一幅花好月圆图吧!”玉茹格格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拍着手对花好道。

花好的心,仿佛瞬间被一层厚厚的冰壳儿紧紧裹住,冷得无法跳动。花好月圆!花好月圆!那可是自己与月朗的誓言啊!怎可绣在玉茹格格的荷包上……

都说母子连心。花好的情绪波动,似是惊扰到了腹中的孩子,胃里又涌起翻江倒海的恶心感。

为了掩饰住这突如其来的害喜,花好连忙又铺开一张宣纸,左手捂住胸口,右手颤抖着拿起毛笔,蘸满墨水艰难地画起来。

这,或许就是这人间最大的无奈吧?为了守住腹中的花好月圆,花好不得不为别的女子和自己的心上人画上花好月圆图。一笔一划落在雪白的纸上,如尖刀一下下划过她的心,一点点将柔情似水的痴梦凌迟。

待花好月圆图的最后一笔落下时,花好终于体力不支,软软地趴在桌子上,渐渐失去了知觉。

半梦半醒间,似是有人在焦急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可她却再无一丝气力回应……

???

或许是因画了一整日的画牵扯到了伤口,又或许是因太多的苦闷积压在心头,晚上,花好又发起了高烧。

幸而,花好已为自己配好了药。在芸儿彻夜未眠的照料中,翌日清晨,她的烧终于缓缓退去。脸色,亦从潮红转为了苍白。

芸儿将花好头上不知换过多少次的凉帕子拿了下去,打着哈欠摸摸她的额头,本想让她再好好休息休息,可这时,西厢房的门却又被蔻丹敲响了。

本以为,有了花好月圆图做花样子,玉茹格格就会趁着这最后一日,安心绣荷包了。可是,这为格格,却似是故意刁难人般,一定要让花好陪在身边,看着她一针一线绣下与月朗的花好月圆。

玉茹格格本就不擅女红,如何配色,如何选线,如何落针,每一处细节都要问花好。

那一日,花好什么都不用做,但只是看着玉茹格格手中的荷包,就觉得心烦意乱,疲惫不堪。时间,亦仿佛被沉重的心事拖着,走得无比缓慢……

寸寸光阴,如蜗牛般缓缓爬到了华灯初上时。眼看着纳兰月朗就要回来,花好的心越跳越快,而玉茹格格手中的荷包,绣了又拆,拆了又绣,竟还无一朵儿完整的花儿。

“哎呀,这绣花怎么这么难啊!”玉茹格格懊恼地将荷包和乱作一团的丝线扔到桌子上,大声喊道。

花好被吓了一跳,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将丝线拿过来,试着理顺。

“额驸眼看着就要回来了。来不及了!要不,你帮我绣吧!”玉茹格格说着,将荷包塞到花好手中,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花好睁大眼惊讶地望着玉茹格格,心中,却有一朵喜悦的花儿,悄然绽放!

自己,竟可以亲手为月朗的端阳荷包绣上花好月圆!难道,这就是天意……

???

五月初四夜,露浓月瘦。

夜已深,月蕊轩西厢房。单薄的身影仍伴着孤灯独坐窗前,一针一线地在浅绿色的荷包上绣着花儿。

因为太在意,花好绣得分外仔细,而因为手上的伤,她亦绣得分外缓慢。

每落下一针,花好的心上便会盛开一朵叫思念的花儿。它们带着悠悠的期盼,亦带着幽幽的委屈,终于在启明星亮起时,与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一起密密麻麻地缠绕成一幅花好月圆图……

???

端阳节,是一年中阳气最盛的一日。为避暑热,端午的家宴,大多在晚上举行。

纳兰学士府中的端午宴会,全家老小都到了场,因着自己这不尴不尬的身份,花好本不想加入到他们的热闹之中。可名义上,她毕竟是纳兰月朗的妾室,这种场合,总要作为绿叶去衬托正妻的娇艳。

纳兰府的宴会厅,一张铺着绣花桌布的巨大圆桌子上摆满了丰盛而精美的菜肴。一家人围坐在桌旁有说有笑,气氛温馨而热闹。

花好深知,这般祥和的画面背后,亦是暗潮汹涌的。她不言语,只是坐在月然身边,安静地拨弄着碗中的食物。

有些小秘密,你越是小心翼翼的隐藏,它就越是如欢脱般跳到众人眼前。

“呕,呕……”花好最怕会在这样的场合引起谁的注意,可闻着浓郁的鱼肉香,她却忽然剧烈地恶心起来。

顾不得许多,花好连忙放下碗筷冲了出去……

一阵昏天黑地的呕吐后,花好本想悄悄溜回到桌旁,可一只脚刚踏入宴会厅的门槛儿,一道道目光已如一根根尖刺般落到她身上。

“你怎么了?没事儿吧?”待花好重新坐回到身边,月然连忙关切地问道。

“没事儿。”花好小声回答道,努力给月然一个安心的微笑,心中的不安,却一圈圈荡漾开来。

“哎呦!这,该不会是有喜了吧?”纳兰恒硕的二夫人阴阳怪气地说着,目光在花好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然后又带着尖刺般落到月朗脸上。

二夫人此话一出,一桌子人的目光都唰唰唰落到了花好的小腹上。震惊、愤怒、嘲讽,不屑如一道道利剑般欲划破她淡绿色的单薄衣衫看个究竟。花好只觉千般羞耻,万般无助,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住口!这事是能乱说的吗?”平日端庄娴静的福晋,忽然厉声道。

“哎呦,这大过节的,妾身不过是开个玩笑嘛,姐姐何必动气呢?”二夫人娇笑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却一直在花好与月朗之间徘徊,“莫非,是做贼心虚了……”

“闭嘴!这大过节的,谁不想吃饭就给我滚!”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纳兰恒硕忽然狠狠地将手中的筷子放到桌上,瞪着二夫人厉声地道。

这是玉茹格格嫁到纳兰府来过的第一个节日,却被这意外的插曲弄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用探寻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花好,纤纤玉指在桌下悄悄抓住纳兰月朗的手。

这一次,月朗没有甩开玉茹格格的手。他深知,要护花好母子安然,此时此刻,就算心中已是惊涛骇浪,表面亦必须假装云淡风轻。

“小嫂嫂,是不是中暑了,来,喝碗冷酒解解吧。”一直在旁边淡笑不语的纳兰月华,忽然将一个大酒杯举到花好面前,有些邪魅地笑着道。

浓重的酒气弥散在鼻间,花好只觉一阵晕眩,差点又吐出来。

“花好是汉人,不同于我们满人,不擅饮酒的。”就在花好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拒绝纳兰月华时,月然忽然伸手抢过了酒杯,在一桌子人惊讶的目光中一饮而尽,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深知宿醉的难受,真的不忍还病着的花好受这种苦。

“没事吧?”月朗连忙起身,走到月然身边,一边心疼地为她塞北顺气,一边感激地冲她点点头。

为月然拍背的月朗,与花好只是咫尺之隔。可她却不能探头看他一眼,只能垂着眸,将思念深深锁在心底。

“汉女不擅饮酒,那就吃个蟹黄粽吧。”月朗刚回到自己的座位做好,一直面无表情的纳兰月辉突然夹了个蟹黄粽到花好面前的瓷盘中,轻声道。他的嘴脸挂着一抹浅笑,眼中却似有一抹冰冷的光芒,一闪而过。

“谢三少爷。”花好无奈,只能低头,拿起蟹黄粽,慢慢地剥开,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好不容易吃下一个,花好刚稍稍松一口气,却又有一只蟹黄粽落到面前的瓷盘中。

粘稠的糯米加腥咸的蟹黄,噎得花好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每咬一口,便悄悄对腹中的孩儿说声对不起。

幸而,花好已提前备好了紫苏叶和青果。可一颗心,还是被疼痛与不安紧紧缠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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