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听到李牧川说的话,还有脸上沉重的表情,她急忙说:“谁打来的电话?是谁?”
“妈,是阿翰。阿翰还活着。”
李夫人从李牧川手上抢过电话,问:“阿翰,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等电话里的人回答。安静的房间被突如其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打破。张殷坐在那已经忘记自己该做什么。她只感觉有一种危险近在咫尺,而她避无可避。
外面已经的天已经暗下来,他走进来,带着一片黑暗走进来。张殷看着李夫人已经离开座位,快速的走到他前面。沈冉冉放下手上的筷子转身看向门口的方向。李牧川站起来并没有走得很近,刚好遮住李霖翰看向张殷的视线。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霖翰身上,所以没有关注张殷此刻的莫名恐慌。她低着头,双手环抱着自己。
“霖翰,真的是我的霖翰。”李夫人抱着李霖翰哭了起来。
李霖翰拍拍李夫人的背,算作安慰,便挣开她的怀抱,走向李牧川。
“哥,让你担心了。”
“我和妈都很担心你。”
“家里这么多人。”李霖翰视线扫视餐桌上的人,最后视线停留在张殷身上。
“吱”沈冉冉站起来,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
“还记得我吗?”沈冉冉一副公式洽谈的样子,伸出右手。只是六个月的肚子太刺眼。眼前的李霖翰让她很陌生,整个脸惨白,瘦得骨头都突着,走路的样子也有些蹒跚。
“这是什么?”李霖翰毫不犹豫地看向李夫人,眼里满是质问。
“这么想要一个听话的孩子。”李霖翰冷冽的眼神让李夫人害怕。明明不是这样,却不知如何解释。
“霖翰,这件事是我去找的。你回来了,你和沈小姐的事情就你自己解决。”李牧川轻轻揽过张殷,扶她起来。“这是我女朋友张殷。”
“你的女朋友?”李霖翰将张殷的害怕尽收眼底。“我们认识。没想到能在家里看到你。我以为你在澳洲留学。”
“咳咳。”李霖翰按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李夫人忙上前查看情况。
“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沈冉冉迫不及待想知道。人不是死了,怎么又活过来。
“我被人救了。”李霖翰简简单单地说。就好像事情就这么简单。
“你不会打电话和家里说一声。你知道妈妈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但凡和你有关的人和物她都不放过。”
“连这种都能找出来,你们也真行。”李霖翰完全嘲讽的语气。
“这些事不是你做过的吗?他们就不该为你赎罪。”张殷眼里满满的愤怒。她不明白这种魔鬼怎么还活着,还敢这样理直气壮地埋怨别人。
“你肚子里孩子是我的?”
“不是。”
“那你生什么气?”
“你心里清楚。”
“你接近我哥也是因为这个?”李霖翰没想到张殷居然敢为了报复他纠缠他哥,而且还挺成功。
“我先回去了。”张殷说完撇开众人离开,李牧川交代事情后紧跟离开。
在车上的两人都神情严肃。
“我明天就离开这里。”
“你这样离开,反而会让他去查。你的事情不经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