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多年一直单身，是因为拾忆吧。”虽然没有亲口听李牧川提起，但从旁人的话里她多少知道。
“都有。”张殷不明白他的都有是指什么。“你是来劝我找对象？”
“不是不是。”张殷双手挥动表示绝无此意。李牧川看她慌乱的样子十分可爱，嘴角不自觉笑了起来。
张殷看着李牧川这个样子，好像时光倒回到四年前，那些与他相处的时候，李牧川也常常这样笑。和她一块吃饭的时候会和她讲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张殷虽然不懂也会很听完，她想着李牧川这样厉害的人也是需要发泄的。
“只是我很自私的想法，如果你有对象，我见拾忆，李霖翰应该不会多想。”
“为了啊翰。”李牧川方才的笑变得苦涩。
“也是为了你。这一切事情与你无关，你为我做了很多，我很感激你。”
“你不恨我，逼你生下拾忆的人是我。”李牧川收起温柔，变得冷峻疏离。他这个样子张殷并不常见。
“你有你的立场，况且你对我很好，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好。你虽然很看重兄弟情，但也一直为我着想，我又不是瞎子，我看得到，也感觉得到。”谁对她好，谁是罪魁祸首她很清楚。
“所以你希望我给拾忆找一个妈妈？”
“我把你当朋友，自然希望你幸福。”
“那我努力找找。你呢，有谈婚论嫁的人吗？”两人分开四年，对彼此的生活都已不了解。她有喜欢的人了吧，她这样一颗明灿灿的明珠，无论摆在哪都能吸引人的注意力。“这四年过得还好吗？”
“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平平淡淡，稳稳当当。韩医生，李桦姐现在都怎么样了？”四年前经常在她身边的人，除了李牧川就是他们了。
“你是想知道他们哪方面的信息？”李牧川问。
“嗯。他们的工作应该没有太大变化。”
“那就是感情。”张殷点点头。
“韩梓壹和宋凌在一起，李桦依旧一个人。”
“韩医生和宋小姐在一起了。”张殷虽然一直期盼着，但真的听到他们在一起的消息还是很激动。“是宋小姐原谅韩医生？”
“嗯。他们两年前生了个可爱的女儿，宋凌多半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他。”
“奉子成婚。韩医生肯定高兴坏了。”
“他们的女儿一定很好看。”
“你见过宋凌？”李牧川记得那时候宋凌不在国内，她们没机会碰面才对。
“能让你和韩医生都喜欢的人，丑是不可能的。”
“我和宋凌只是朋友。”不过那时候没有张殷的事情，或许他和宋凌会因为家族关系联姻。
“李桦姐一直单身，是不是你压榨她，让她忙得没时间谈恋爱。”李桦这么优秀的女生怎么会到现在还单身。
“这或许应该怪你。”
“我？”张殷不明白怎么会和她有关系。
“李桦帮着照顾拾忆，被那小子折腾过，她觉着生儿育女这件事情太难，对婚姻望而却步。”
“拾忆小时候很不乖？”
“嗯。经常生病哭闹，的确很费心力。”
“拾忆身体不好，是有什么？”张殷很是紧张，难得拾忆有什么疾病。
“拾忆娇气。”和你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