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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齐聚王城

九月底的神山里已是经常飘雪了。

阿别和孛列台在五日前下葬,阿隐也终于有力气起身去看了看他们。终究是她的至亲啊,还记得小时候会爬上他们膝头讨抱,然后被他们逗地咯咯直笑。

阿隐那日坐在阿妈的墓前想了很久,后来认为阿妈也许希望她还是去看一眼阿爸,所以她才又去了一趟孛列台的下葬之地。她用手轻轻抚过那土地,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平整,她喃喃地说,若是有来生,你和阿妈还是不必再见了。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日,她坐在别松姨的屋子里,趁着巴丹午睡,跟着别松姨在外屋学织衣。寒风从窗户缝里席卷了进来,睡梦里的巴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天是越来越冷了,这木奶奶,”别松姨走到窗边要将窗户紧紧地关了起来,看见这窗外漫天飞舞的小雪不经想起了上山七八日的木吉拉松,不过也很快便反应过来不再开口。

阿隐手里一顿,不过也只是停顿了一瞬罢了。

阿隐继续织着手里的衣,头也不抬地说道,“木吉拉松,大概是去陪伴山神了。”过了半晌,她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去拿桌上的茶碗,“山隐族是时候出山了。”

别松姨震惊地回过头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族,族长说山隐要什么?要出山?

阿隐看向别松姨,“先不急,本来三年前我就该去拜见古格王,后来也想等着这灵瞳稳定些再去,于是便拖到了现在。这几日我也休养地差不多了,近期就出发吧。对了!我想带上巴丹,他从未出过山,也去见见繁华的都城,别松姨可以吗?”

别松姨听闻阿隐要带上巴丹去面见古格王,也有些心生欢喜。儿子渐渐大了,是要出去见见世面,有阿隐带着,她也最放心。

刚才定是她听错了,阿隐说的应该是她要出山,而非山隐族要出了山去。

她往里屋里看去,温柔的眼光落在巴丹的身上,她向阿隐点点头。“你带他,我放心。我这就给你们收拾东西去。”

阿隐也轻轻地应了一声。

她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茶碗的边缘,在她出神思考的时候,手里这个动作似乎已经成为习惯了。

此次入城,她不仅仅只是循规蹈矩,她希望能够让古格王派兵护送族人出山!

逃开那不知藏在何处的西夏村落,在都城安居乐业地生活下去。

守山也好,被刺也罢,这山里的生活因灵瞳而起,那自然也有我独自承担便好。这山外灿烂又广阔的天空啊,山隐的族人值得在那样无边无际的阳光下行走。

山隐族族长按照族规,当上族长之后必要去拜会一次古格王,毕竟古格在一直为山隐提供庇护与粮食,这也是当年监国公主与古格王定下的规矩,也正是这样,蒙古军才会撤出古格,不再干预古格王的统治。

这百余年来,阿隐的祖母和母亲都曾去过一次王城拜见过古格王。只是并未曾有苏醒的灵瞳,于是这样的拜见也显得可有可无,只是个形式罢了。

而今朝的阿隐却不一样。

阿隐就是当年监国公主口中将会身负神责的后人,那时的古格王目睹了监国公主的神迹,才自然心甘情愿地要为公主守护山隐千秋万代。

当年的古格王也将这山隐的秘密深深地封存了起来。只有历代古格王登基之后,且坐稳王座两年后,才能拿着自己手里的这一半钥匙去找法王殿保管的另一半钥匙,打开藏在深山里的王族密室,看见山隐的传承。

古格王与法王常常为兄弟,也屡屡不和,顾才能相互合作,也能够相互制约,来保证这个秘密的隐秘性。

当今的古格王已在位十余年。当十多年前普赞打开密室,翻阅这个秘密的时候,内心的惊骇是无与伦比的。之后他便一直暗中派人仔细盯着山隐的动向,尤其是村中族长的一举一动,终于在近年来发现了一丝异样。

山隐族这一代的新族长,不知何故,不再用本名,而是三四年前被掌事赐名阿隐。而这位阿隐小姑娘,也是这百年间第一个出游历练万里神山山脉的族长。

古格王的密探曾也装过迷路的僧人和过客,在不丹多次探查与山隐族有接触的山隐故人或是商贩,竟打听到一个惊天的消息,就是山隐的族长有着山神的双眼,可洞察世间万物!

这一切都和密室里的那封信留下的内容对上了!

终于在近期,探子回报,山隐族族长游世归来了。

好!这一阵子,外有拉达克人的不断骚扰,内又要准备王后的寿辰宴,蒙古人前脚刚走,中原的朱姓皇帝便也派了使者前来,普赞真真忙得焦头烂额。难得听闻这一个好消息,他准备等一等看那位族长是否记得起要来面见,若真的贵人多忘事,他再宣她也不迟。

从山隐族动身去到都城紧赶慢赶也要七八日,阿隐动身的时候,已经上路的景末景秋两兄弟已是到了城门底下了。

景末因为一时来不及想出应对之法,又不愿和景秋满身是伤的回村里去暴露山隐的存在,便只想着拖延时间把景秋拽到了都城来,真正到了札不让,又有些没了主意,这可要怎么入王宫,怎么找丹泽。

景秋长他三岁,事事比他经历地早又多一些,所以很多事情已经暗中帮他安排妥当了。比如他们出山的第二天,景秋便在藏夏村里人常常经过的小路上留下了信息,让家中父老知晓他们的去向而不至于太担心。

又比如快要到都城的时候,他便趁着景末休息的时候,早已找人打听好小王子扎西丹泽爱吃城里南边苏丹人铺子里的羊肉,常常会遣人去那里采买的消息。

他知道景末不过是灵机一动的借口,小王子也根本没有密信过来,只是既然到了札不让,那还是找机会拜见一下小王子比较好,这样也不会让景末的小心思穿帮。

景末也努力装着镇定,带着景秋在这城里逛着。

他在阿隐出山的那三年里跟着村人来过一两次札不让,也还不算太陌生。只是在时常为村里办事,几乎月月都要来札不让的景秋面前,也的确是有些班门弄斧了。

景秋跟在景末身边,也笑而不语。

“啊!哥,我忽然想起来,我们这一趟可事发突然,都还没有和我爹我娘说过,这下这都六七日过去了!”景末这才想起玉卿那着急慌张的眼神,他的心一下空了,恨不得插上翅膀要飞回去告诉爹娘他和景秋没事,急忙拉着景秋的手要往回走。

“没事,我沿路留了信息,他们知道的。”景秋反手按了按景末的手,让他不要担心。

景末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脸上刚才一着急,涨得红通通地。他讪讪地挠着头,“还是景秋堂哥你想得周到,不然大伯可能还要找我爹要人了,说我又跑了不提,把你也弄丢了,哈哈哈。”

景秋偏头想了想,父亲望宗急躁地跑去弟弟望林屋里要人,旁边的玉卿嫂嫂还在焦虑地啜泣,这个画面还真是不敢想象。他轻笑着摇摇头。

“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景末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想着下一步,都没听见自己肚子的咕咕声,景秋倒是听得一清二楚,便准备带弟弟就去城南那家羊肉铺子,也许今儿个就能撞见小王子的人。

找到铺子找了一张靠近门口的桌子坐了下来。景末看见景秋手臂上的血痂,心里涌起一阵愧疚。这谎不该再圆下去了,景秋自幼对他极好,这一次跟着他想必也是因为担心他。

这些天在路上,景末并不怎么言语,更不曾提起阿隐或山隐的事情,也没有说起那之前大爷爷和他在祠堂说的那些话。

景秋便也不提,两个兄弟就像是小时候结伴出门的时候一样,只是谈谈气候和路上所见的风景。只是这一次,景秋更多的会说一些在村外遇上过的危险,也想让景末心里不要对伤害了那两人有过多的阴影。

“哥,”景末艰难地开了口,景秋看向他,“我。”

景秋见他欲言又止,大概也猜得到他想要说什么。这弟弟,自小便极其善良温柔,自然是舍不得带着哥哥吃苦的。景秋抬起手,“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你呢?”

景末见哥哥如此,心里也涌起一阵暖意,更是不愿再拖延下去了,“我也差不多了。不过哥,之前你,”说到这里,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措辞,他只是想要确认景秋不会做出伤害阿隐的事情。

“跟着你,是怕你出事,”景秋微微叹了一口气,给自己和景末都倒上茶水,“只是我也没想到,你要救的朋友,竟然就是藏夏村子要找的蒙古人。”他把茶碗递给景末,事情还是说开了好,不然这景末不知道要犹豫到什么时候。

景末听了景秋的话,惊地猛然抬起了头。

“爷爷也和你说过了。你在祠堂里想了一天一夜,可有结果。”景秋不看他,自顾自端起了茶碗,眼里一直盯着门口看那进进出出的人。

该下的决定还是要下的。

景末在祠堂里拖了一天一夜,在从山里到札不让的一路上又拖了六日,他其实也一直在问自己同样的问题。一边是阿隐和自己亲身相处交谈过的山隐族人,一边是百余年前的亡国灭家之仇,可有结果?

景末还是无解。

“山里的蒙古人,他们现在是山隐族。我被他们救起过数次,从未见过他们害人。”景末只能去论述事实。

可是然后呢?

“大爷爷说的家国之仇,我本无法想象。可当我真正看到了血流满地的时候,才能够理解他和祖先的悲愤之情。”景末继续阐述着事实。

这都是他的真实感受。可若是让他去选择?

“只是,除了择其一,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景末忿然地捏紧了茶碗。景秋这才回过头,看向纠结的景末。

不出所料,这才是他的弟弟。

这才是李景末。

景秋知道他不会轻易地去选择。

若是景末直接选择抛弃祖宗的教诲和长老的叮嘱,坚决地去反对,要为山里的朋友鸣不平,那是不孝。若是景末毫不犹豫地被历史上的仇恨蒙蔽了双眼,任由蒙古人自相残杀,甚至直接提供山隐一族的所在,那便是愚孝和不义。

景末不是那样的人。望林叔和玉卿嫂的呵护和培养没有白费,也许景末有着这样的想法,自己的父亲望宗甚至都会理解和同意。

这股怨恨随着年月已经逐渐在藏夏人的血里淡去了。可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正如那漠北的蒙古人在这神山里,叫做山隐。而他们西夏的王室在这儿,亦更名为藏夏。

那么真真正正的做两个新的种族村落不好吗?百余年间早已相安无事,而那百年前的惨事,又真的能够只归咎于一小部分人吗?

景秋翻阅过数本史书,有元史,也有夏史金史,更有民间流传的数本野史。对那一场昏天暗地的战事都没有一个完全确定的说法。

即使是那场惨剧真的发生了,可为何族规里不去记载当时成吉思汗正在挥师西征,深入神山西面,正是因为西夏末帝遣一股精兵潜入漠北,在蒙古帝国的腹地进行了一番屠杀,才致使蒙古大汗震怒,回师灭了西夏?而这位蒙古的传奇大汗更是气急病逝在与西夏对峙的营地之中。

若真要说这仇恨,也许蒙古人对西夏的仇恨也并不浅罢。

只是,这样的怨恨还可以无差别地放在百余年后的子孙后代身上吗?那是不是藏夏人也应该承受山隐人也该有的雷霆之怒呢。

这像是一个结,紧紧地箍着景秋的心。

如今,这个结更是捆紧了景末的心。

“是啊,也许应该要有别的方法。”景秋也不经意间说出了本心。

景末听见哥哥赞同他的话,眼里狂喜,他就知道景秋不是一个不通事理的人!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原来并不是他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原来这样的想法并不会迎来暴风雪一般的指责!

他心里也轻松了许多,既然确认了景秋的想法,那也是时候和哥哥说实话了,小王子并没有些什么密信过来,他们下午便启程回家吧。

“哥,还有一事,”景末正准备开口,只见景秋忽然抬起手止住他的话且站起身来。他疑惑地看着景秋。

景秋快步走向门口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低声与那人说了几句话,并从怀里掏出了景末的藏刀。只见那人见了藏刀之后神色一变,微微地向景秋行了礼,也往景末的方向弯了弯腰。

景末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人是谁?

那侍卫跟着景秋一起走了过来,景末睁大眼睛询问地望向景秋。

“这位是当时与松玛形影不离的苏巴侍卫,走吧,我们跟着他便可入宫见到丹泽王子了。”景秋的眼力好,当时跟着丹泽来藏夏的一行人一开始浩浩荡荡十几号人,他大约都能记得长相和名字,所以他刚才一直盯着门口,就是要看有没有王子的人。

运气不错,等了不久便看见苏巴,这下便能入宫了。

景末听罢,嘴张大地都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了。望向景秋的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刚准备开口承认自己撒的这个小谎,现在又被吞下去了。他也连忙跟上苏巴和景秋,心里不禁对自己这位堂哥佩服地五体投地。

他看着景秋的背影,不禁内心感叹,哥你也太神了。

等等,来都城真的是我的主意吗?景末挠挠头,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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