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石一通大呼小叫,扯着嗓子一通吼,差点没给张伟震聋了。
张伟直接究极进化成为,套着鲤鱼王眼睛的磕头虫,我管你说啥呢?
点头就是了。
李青石自我陶醉,自我满足。
两个人凑一起,真是一对极品。
秦羽墨是跑了,远离是非之地,寻找心中的安宁…
其实就是跑去练会瑜伽,毕竟这几天脂肪摄入有点超标,减肥健身图个啥?
不是为了变健康,变美丽,变好看。
只是为了放肆吃喝。
想要多吃饭,总得有理由吧?
我瘦了,我需要贴秋膘,我需要长肉,那还不随便吃。
李青石一直对一件事匪夷所思,且百思不得其解!
健身靠天赋,真的不是说你坚持就能有效果。
吃补剂打激素,更过分的,还要摄入各种各样的药物。
可能为了名声,可能为了利益。
可是还有一种人,他们坚持锻炼,虽然说长不成肌肉棒子,他们控制饮食,吃着寡淡的食物,吃着令人生畏的青草,却还乐在其中……他们变态吧!
不为名利,难道这一切只是因为…健康?
可是,有氧运动要比无氧运动健康多了。
李青石是真的想不明白。
最后只能归结于,人和人是不同的,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比人和狗之间的差距都大,可能他们变态吧!
可能他们有受虐倾向?
又或者,他们上辈子是吃草的?
天气热,没有食欲,哪怕吹空调也解决不了问题。
这眼看天气渐渐凉爽,李青石现在满脑子都是吃吃吃,一定要把夏天没吃的那些好东西统统补回来。
少吃一口都是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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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墨,你男人呢?”
“你找他?给他打电话不就完了?”
“电话打不通啊!能打通我还找你。”
这?
秦羽墨也拨通李青石的电话,结果是无人接听。
从阳台往下一瞅,车不见了。
“我知道了,可能是生活物资到了,他开车去拉货去了。”
“平时闲的哪也不去,怎么一到关键时刻人就丢?”
秦羽墨很好奇,李青石虽然说存在感比较强,但其实也不是所有事都和他有关系,人还小心眼,脸皮还厚,能寻找到任何理由请大家吃饭。
胡一菲不是对此深恶痛绝么?
找他干啥呀?
“一菲,让你过来喊个人,你怎么把自己都喊丢了?”
这是曾小贤也跑了过来,脸颊涨得通红,一看就是一路跑过来的。
“先喝口水,慢慢说,到底咋回事儿啊?”
曾小贤两口灌下一大杯水,稍稍喘匀两口气,又赶紧说道:“时间紧急啊!小区物业管委会都快炸了,好像在练狮吼功,那真是一个嗓门比一个嗓门大,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他们是组团的阿!
你不退,我不退,闹得越来越严重,火气也是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真的不好说呀!”
秦羽墨听得云里雾里,但是有限的信息让她更加迷茫了,这和李青石有毛线关系。
曾小贤:“对了,如果青石不在,那我就先把张伟喊过去,让她回来休息一下喝口水,这可好,整个人都丢了。”
曾小贤刚想起身,胡一菲一把又把他按回沙发上。
“青石不在,可能得等会儿才能回来,你这呼痴带喘的先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去喊张伟吧!”
胡一菲走后,曾小贤看着秦羽墨那双不灵不灵的大眼睛,顿时发现了胡一菲的险恶用心,却是让自己休息么?
这是让自己满足秦羽墨的八卦之心呢,还不如让自己去找张伟呢。
“盛夏那段时间不是有台风过境么,咱们小区有人家阳台上的排水管漏水,造成了一定的经济损失,所以现在造成了很严重的纠纷。”
“台风过境?那不是上个月的事吗?为什么现在才出来找麻烦。”
“谁说不是呢?”
曾小贤也是长吁短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帮人的清奇脑回路,这是反射弧过长?
过了一个月才想起来?
秦羽墨:“可是这个东西有什么好纠结的,谁家漏了就谁赔呗?这东西还需要纠纷吗?
到谁那也说不出道理啊!”
曾小贤想到事情的全过程,整个人都不好了,只好又继续说道:“事情可能和你想的有些出入,不是屋子里都漏水,只是单纯的阳台外接下水管漏水,但是有问题的是并不是楼下的状告楼上,而是二楼的去投诉一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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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墨脑子都方了,我又不是李青石那个莽夫,简单的逻辑我还是懂的,水都是从上面往下面漏,那永远都是下面的告楼上的,你家告诉我楼上的起诉楼下的,脑子都瓦特了吗?
难道这年头水都是从下往上流的吗?
“他也不是完全的一点道理没有,楼下的嫌弃排水管太粗,所以把那个排水管用弯头转接了一下,把排水管改细了,楼上认为楼下把排水管改细,导致水流不通畅,这才是导致楼上水管渗漏的原因,现在要求楼下赔偿装修的全部损失,包括全屋子地板,衣柜,床铺……”
“楼上的穷疯了吧?
这要求也太高了,而且总有一种趁火打劫的感觉,我要是楼下,我也不能同意啊!”
“谁说不是呢?”
这个时候张伟也过来了,听到这里又补充了两句。
“而且现在很麻烦,我们社区调解就是不想让事情闹大,毕竟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闹得太僵也不太好。
可是楼上要求赔偿太多,楼下态度也是非常强硬,根本不可能,而且我觉得楼下也很冤枉,我去实地考察了,那地板那床确实是被水泡过,但是也没有楼上说的那么严重,他们竟然说床都漂起来了。
那水得漏半米深吧?
这不胡说八道吗?
楼下态度也是异常的强硬,说是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的渗漏,那就说明根本就不是上面大面积漏水,可能就是他家自己人撒的水,导致地板膨胀收缩,现在估计就是想借题发挥,找个冤大头弥补损失。”
胡一菲:“住在二楼的是一个中年丧偶的寡妇,这件事就是她的两个女儿挑起来的,女儿女婿一大家子,撒泼打滚要赔偿,我三叉神经好痛啊!(?д?;?)”
曾小贤:“住在一楼的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兄弟姐妹叫来十几号人,就差上演全武行了,我们本着和谐社区,和谐邻里,怎么跟他讲法律讲道理都讲不通啊!”
秦羽墨:“可是这和李青石有什么关系?”
张伟:“这可能是他们起诉前的最后一次调解了,如果再调节不通,他们就只能法院上见了。
所以我们就想着青石那么凶,说不定会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吓唬吓唬他们,说不定就消停了呢。”
秦羽墨对此真是深深的无奈,张伟好歹你也是个要考律师的人,遇到这种事情不先想着用法律的手段去解决,你竟然想靠武力威慑。
你这是打算改行混黑社会吗?
想去当双花红棍?
你这小体格,第二天的太阳都看不到吧?
绝对会被人灌在水泥桩子里,沉到黄浦江的。
张伟也冤,他没讲法律吗?他讲了,可是楼上不同意,楼下的态度也很明确,赔钱?不可能。
楼上家的闺女,现在简直迷之自信,总觉得张伟不专业,所说的法律条款统统都是假设,他们只要去法院起诉,必然胜诉,所以现在态度那叫一个强硬。
邻里之间,特别还是楼上楼下,何必闹得这么严重?
上了法院,那可就真的闹大了,以后注定再也做不了邻居和朋友,不成为生死大敌,那都是和谐社会拯救了他们。
张伟叹了口气,整了整衣衫,打算去做最后的挣扎。
尽人事听天命吧!
反正他是尽力了。
秦羽墨脑子现在也是一团浆糊,邻居之间,何必呢?
这下真要老死不相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