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宁走后,华昭叫来了太监把东王宫赢抬了回去。还是让他们自己人来搞,谁让她有洁癖呢。
此时宴会。
萧宁宁回到坐席,跟没事儿人一样。宫沉不露痕迹的瞥了她一眼。
近侍急匆匆闯进来,焦急的喊道:“皇上皇上,东王在清凉台遇袭昏迷不醒,这下正在后殿,陛下可要移驾。”
宫沉皱眉,心想他还没动手又是谁下的手?
“咳,传太医,朕即刻就去。”
一旁的扶临依旧坐得板直,没有要一同前去的意思,那样子倒像是等你开口,我便屈尊。
“今日宫中徒生变故,听闻使臣医术精湛,可否与朕一同前去。”宫沉绸缪道。
“可以。”
(萧宁宁:卧槽,还真是个惜字如金的人。)
宫沉现在没得心思去管萧宁宁,他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动的手?
萧宁宁把最后一块芙蓉糕放进嘴里,拍了拍手起身跟去,不为别的她也想看看小东醒来后知道自己不举是什么表情,肯定有趣极了,给自己找点儿乐子也不错。反正都暴露了,戏要演足分。
刚进大堂太医们跪了一地,满是愁容的老脸纠结成团,不知到底该如何。
“胡太医,东王现在如何?”宫沉严肃脸
“回皇上,老臣与诸位御医已施展浑身解数,王爷…王爷恐怕日后再难有子嗣了。”
在场的人除了宫沉,萧宁宁,扶临,无一不倒吸一口凉气,按东王这性子若是知道自己不能人事,岂不要大开杀戒??
一旁西王抿唇不语。
“这贼子有意还是碰巧真耐人寻味。”南王牵着北王阴恻恻的打趣,眼底只有冷淡。
(萧宁宁:南王嘲讽技能满分)
“朕知道了。”宫沉满不在意抬了抬手示意胡太医继续说。
“东王贵体受损,老臣已将银针取出,只不过这偷袭贼人还在针上下了毒,臣…臣实在无法在短期内配制出解药。”胡太医捏把汗。
“也罢,使臣可否为东王医治?”
扶临依旧无表情走到床榻前,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给宫赢服下。白皙的手指搭在他的腕口,刀锋利眉一皱,只片刻离开起身来到宫沉面前:
“东王毒已解,但拖延过久,那事确实回天乏术。”一本正经脸。
那事??众人一脸凝重
“多谢使臣。”宫沉敷衍,他巴不得东王挂了,这下倒叫他失望了。这番试探可见,炎黄大陆上赫赫有名的医术奇才果真不简单,不过怎会甘心做一个小小的风月国使臣?这样的人若是能为自己所用…
能解她毒的人屈指可数,虽只是她不在意的“小毒”,寻常医者都要花一盏茶时间研制解药,他只看了一眼便有了定夺,改日可要好好切磋一番。萧宁宁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个“木板”,面无表情可不就是木板?白瞎了这皮囊。
“呃呃……本王浑身难受,谁敢动本王,大胆。”
宫赢骂骂咧咧的声音打破了大家怀揣心思的宁静。
宫沉:“东王方才可有看清那贼子的模样,朕好派人彻查。”
宫赢艰难的撑坐起来,浑身的肥肉颤了颤,一眼瞥见萧宁宁,双目瞪圆。“本王见太后欲坠湖,欲劝阻,太后趁本王不注意行刺本王又是何意?”
宫赢开口大放厥词,众人一脸懵,这东王是脑子不好使了?小太后明明是个草包废物,哪儿能偷袭他啊。
接到宫沉打量的目光,萧宁宁画风一转,梨花带雨的面容让人生怜:“方才哀家在宴会上心头略发沉闷,想得在湖边寻得个清净,哪知好巧不巧偶遇东王,推诿了几句便离开了,至于之后贼人偷袭之事,哀家也不甚了解。”
(大猫:奥斯卡金鹰你随便挑一个)
(萧宁宁: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东王不自知,美色误人也难说。”南王继续阴恻恻补刀。
众人鄙夷,这东王好色若是觊觎小太后美艳之姿也难说。
“不去抓那贼人,在这儿舌战群儒吗?”女子空灵轻吟的声音传来。华昭慢悠悠的掀开帷幕进来。
宫沉眯眼。
“皇上,我与师兄作为使臣来访,自是不愿参与他国杂事,碰巧遇见东王被人行刺,便命身边的小厮去递信儿。”华昭一脸正经的扯谎。
东王话被堵得死死的。奈何他现在只能瘫在床上,这个女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居然这样颠倒是非,气煞他也。
(小东:怎么都在怼我???)
宫沉:“这事朕会下令彻查,东王且好生歇息。”转头对华昭扶临说:“元澈阁物件已备齐,二位使臣定要多留几日。”
华昭:“自然,多谢北齐新皇。”
说罢,一群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