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的决绝,深深刺痛了媚儿的心。到底是什么让香儿对自己如此恨之入骨?难道仅仅因为一个误会吗?媚儿的心好痛,自己最亲近的姐妹都对这样对她,也难怪影会误解她了!!
天空下着稀稀落落的毛毛细雨,媚儿孤独的身影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圆滑的鹅软石被雨水浸泡,一个不留神她滑倒在路上,清丽的衣衫沾满泥水,混杂着雨水,阴湿整个身体,她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蹲在地上任雨水淋湿她的衣衫,贴在清瘦的身体上,让人看来心疼。
自己刚才那一跌倒,怎么没有再次穿越啊,回到父母身边,不再见杜松影了,也许就不会如此心痛了吧?爱之深恨之切!如果不再爱是不是就不会心痛啊!!媚儿在心中一遍遍的问自己?
邹冷烈已经看了好久,这个绝美、清灵的大嫂,实在不像是个狐媚轻浮的女人,为什么大哥会看不见呢?他对媚儿的爱都消失了吗?还是早以被愤怒吞噬了理智?爱情真是毒药啊,幸好他没有碰触。
他走到媚儿身边,蹲下身子,想拉起已经淋透的媚儿,却被媚儿甩开了。媚儿支撑之站起来,颤抖的说:“不要碰我,不然被影看到又该误会了,我自己可以的。”说完,媚儿托着疲惫的身体,不顾身上的泥泞,径自走去,只留下一脸茫然的邹冷烈。
媚儿好不容易回到房中,一头陷进软塌里,再没有言语。她现在已经没有丫鬟伺候了,所以她的狼狈没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在乎了,曾经那些美好的时光已是一去不复返。
媚儿在浑浑噩噩中,只听见门开了,又关上了,反反复复,其他的没有什么了,隐约知道是丫鬟送饭吧。
春雨绵绵,微风徐徐,媚儿淋湿的衣衫已经风干了,抬头望向窗外,阴暗郁闷,天色已晚,不知不觉自己竟坐了一天!媚儿只觉得自己眼神涣散、精神迷离,自己如何去见的香儿,又如何被赶出来了,又如何淋雨回来的,她都不记得了,只觉得像做了一场梦,只是这梦好长、好累,自己好想梦境赶快醒来,好想爸妈啊!!
杜松影已经是喝了一整天了,不知喝了多少酒,只见的酒壶随处可见,酒桌上的下酒菜却一东未动,酒保担心的瞅瞅杜松影,没敢吱声。邹冷烈终于找到了他,匆忙的步伐放慢许多,走近杜松影关心的问:“大哥,自己喝着些酒,这是在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杜松影抬头望望,见是烈,忙抓起空酒杯斟满,递到烈手中:“二弟阿,今天就陪大哥一醉方休,”说着一饮而尽。
邹冷烈自知劝不动,跟着喝光。他正想说媚儿的事,谁知杜松影已经醉倒在桌子上,那还听得见他的忠言逆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