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兄,闫姑娘,咱们明天见”
叶淳听到季封的命令之后,就与云飞和闫姗姗告辞,与李小冉、杨恒和杨岳一起回到客栈。
回到客栈之后,叶淳赶紧让杨伯伯把门关了,在三人满脸疑惑的时候,缓缓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小淳,你?”杨岳看到叶淳突然的站起,不免吓了一跳,但更多的是高兴。,虽然叶淳这几天坐着轮椅行动,表现的很是淡定,好像坐在轮椅上的不是叶淳自己一样,但在杨岳心理,叶淳肯定是很难受的,在夜晚睡觉的时候还哭过,也在想未来怎么办。但其实这全是杨岳的臆想,因为叶淳知道之前是因为敕魂诀前篇的原因才导致不能站立,而哭过更是没有。
“对啊,我又能站立了,嘻嘻”叶淳看着三人诧异的眼神,尤其是杨恒下巴惊讶的合不拢了,感觉都要掉了的样子。叶淳看到这样的反应,内心是相当的满足,因为这才是真正的叶淳,一个爱捉弄,调皮、不按常理出牌的叶淳。
终于反应过来的杨恒赶紧跑到叶淳旁边去,一股脑的问题抛出:
“我K,小淳,你啥时候好的,我咋不知道?”
“你是不是考试之前就好了?”
“不对,不应该!你难道是因为季封的压力好的?”
噼辣啪辣一大堆话,听得杨岳耳朵都要炸了!
“啪”杨岳一巴掌打在杨恒后脑上,“你瞎叫什么!你这炮语连珠的让别个小淳怎么回答!”
“别搭理他,小淳,你给我们说说。”李小冉看着杨恒杨岳奇葩的父子两,无奈的对着叶淳说道。
“得嘞,我给你们说道说道”
.........
在叶淳为杨恒三人解释自己为何又能突然站立的时候,另一边永和城某个不知名的街道深处的漆黑院子里,透过月光照看到院里似乎跪着一个人?而且还隐隐约约的看见有一些人在房间里,但是不知道究竟是几个。不知道房间里的人说了些什么,就只听见院子里本来跪着的人回答了一个好字,不知用的什么功法,人就突然消失了。而房间里的人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嘻嘻”杨恒三人听完叶淳的解释之后,比一开始看到叶淳站立更惊讶了。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觉不相信还有这么奇葩的剧情。叶淳还真是因为季封才能够站起来了的。
“算了,不追究这些了,咱么先去楼下用完膳,早点休息,明天你们就要报到了。”
杨恒本想还继续问些东西的,一听见父亲说这话,就赶紧闭嘴,他可不想左边的脑袋再起一个包了。
.......
晚饭之后,四人各回到自己房间后,叶淳稍作休息之后,便盘膝在床上领悟敕魂诀引法。
初秋的夜晚总是那么让人喜欢,尤其是夜晚的风吹在燥热的身上总能来一些清爽。房间被风吹的似乎要熄灭的火光,更是星火飘散,似乎在嘲笑着街上掌灯人“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声音。
叶淳屋里的灯火本应也是如此,但窗前莫名出现的人,让火星似乎没有了灵魂,没有了那妖娆的风姿。
一身黑衣不仅借着夜色遮住了这人的身形,更是连相貌都挡住,只漏出一双如鹰眼的双眼冰冷的看着床上的叶淳,似乎在这个人眼中叶淳已经是一具尸体,一具凉透的尸体。
一把不到三寸长的匕首突然出现在叶淳前不到两寸,还沉浸在领悟功法中的叶淳没有丝毫的差距,匕首在这皎洁如白的夜色之下散发出阴冷的寒光,好像瞬间就能撕开一个巨大的血口,不由让人感觉到汗毛炸裂。
“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持匕首之人一股念头转瞬即逝,匕首的刀锋迅速逼近叶淳的脖纹,但当匕首刚贴近叶淳的皮肤,只需轻轻一划,眼看着叶淳的脑袋与身体就可以分家,这行刺之人就可以安然回去复命的时候,一直静静呆在叶淳怀中的太府学院考试牌,那个即便是扔在大街上都没人捡的木头牌子,突然爆发出一阵红光,瞬间连人带刀的反弹,也辛亏这人反应机敏,及时接住了从手中脱离的匕首,不然这匕首铁定得掉在地上惊醒叶淳。
行刺之人眼看行刺失败,看见红光突兀的出现,瞬间反应出来之后,只留下一句“红光阵”三个字,马上跳窗而去。但在跳窗的时候,却有一块黑色令牌掉落在窗台之上,然而行刺之人却无丝毫察觉。
.......
一夜无话,领悟一宿的叶淳终于在阳光初露云边的时候,终于苏醒。
尽管叶淳一宿没有躺下真正的休息,但是叶淳却在灰色空间领悟了一宿的敕魂诀引法,而且凭叶淳的直觉,估计过个两三日便可成功。尽管领悟了一晚上,但是叶淳确实丝毫不觉得累,而且精神相当的充足。
苏醒的叶淳伸伸懒腰,看见桌上快接近熄灭的蜡烛,本想起身熄灭,但在起身之时,突然从窗台之处反射处一道光,照在叶淳的眼睛,让叶淳不由的闭了一下眼,侧了侧身位,才走进窗台,结果一看发现原来是一块印着“三号”的令牌。
“我记得这个昨晚没有这个东西啊。”叶淳看着这个印着“三号”的令牌内心不免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