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采花闻言一愣。他万万没想到，天香楼的老板竟是这样一个女子。
他承认，清平确有不凡之处。至少他阅女无数，清平在这之中也算是独一份的。
否则当初在齐王府内他也不会对清平如此感兴趣。
然而，天香楼的老板。要知道，最懂得男人喜好的往往是男人，而能将天香楼的女子调教的如此受欢迎。
清平这位老板可谓居功至伟。
可她一个相府千金如何懂得床笫之事？如何懂得烟花巷柳之地博得男子欢心的种种手段？
“你不会已经不是处儿了吧？”
想及此处，采花不由问道。想想当今皇帝被人戴了绿帽子就倍感兴奋。
当然，还稍稍有些惋惜。因为帮他戴绿帽子的人不是自己。
一般来说，对闺阁女子问这种问题是很不礼貌的。
但采花毕竟风流成性，对于这种事情向来不拘小节。而且在他看来，清平早就是他的网中之鱼，随便开开玩笑而已，她还能反抗不成？
结果就是，清平确实没有反抗。而是笑盈盈的回了采花一句：
“你猜？”
采花算是长见识。眼前这个女子真的和别的大家闺秀毫不相同。谁敢信，一个明日就要嫁人的女子，如今被人怀疑自己的处子之身居然如此淡定。
“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饶是采花对此，也有些接受不能。他不是没见过直爽的女子，但清平和她们可以不用。那些女子是不谙世事，不明其意。而清平似乎是故意为之。
可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
百思不得其解，采花忽听清平正色道：
“过奖。不过我马上就要贵为皇后了。好经营一个青楼也确实难登大雅之堂。所以也想找个好下家接手。既然采花你这么有诚意。不要天下也要我的天香楼。不如我们合作一番可好？”
采花听罢立刻明白了清平的用意。
这是......若欲取之，必先予之。清平自曝其短，就是将把柄交到他的手上，让他放心的和她合作。
果不其然，只听清平道：
“你看，这便是天香楼的地契和金库的钥匙。只要你收下，便立刻成为天香楼的主人。”
清平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和一把精致的钥匙。
那张纸上白纸黑字的写着天香楼地契的字样，还有南楚官方加盖的印信。这是做不得伪的，可见清平此次前来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和采花做交易。
“如何？和暗花的承诺比起来。我觉得还是我手上这些来的更直接些吧？”
采花意动。不过并非想要和清平合作的那种意动，而是只是想要将她手上的东西据为己有的冲动。
清平似乎一直都搞错了一件事。
合作这种事想来都是在实力相当的对手之间才会发生的。而若是其中一方弱势，而另一方强势。合作就会变成掠夺。
这一点，亘古不变。
不过采花倒是不急于表现出自己的心思。相比于唾手可得的地契，采花还想要得到关于清平他们想要合作的内容。
所以，他问：
“哦？不知道你准备怎么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