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惊蛇?怎么会?我们今天可是大大挫削了铁蹄营的锐气,他们也搬离了易守难攻的风亚口,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啊?怎么会成了胡闹?”风四叔对着老大反驳道。
这时老大又看了看地图,然后便像发了疯似的在地图上乱图乱画,之后又将地图给丢进了火里烧得连灰都不剩。
风四叔呢,也是个急性子,见老大这副德行立马发了火:“我们是皇上的手下不是你的手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兄弟们敬重你是教主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可你也别得寸进尺!”
马骝这个老好人,见情势不对立马上前拦住了风四叔,然后对着老大说道:“老大,这老四糊涂了,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风四叔立马不乐意了,一把推开了马骝并说道:“你们怕他我可不怕!老子的命就在这里!谁要来取就来取,也省得再看着这个千疮百孔的罗刹教!”
老大听后连连拍手道:“好一个热血男儿啊!”,突然老大的脸色变得铁青,然后对着风四叔说道:“你当真是不怕死啊!”
这时老大从怀里缓缓取出一个绒毛的袋子,从袋子里拿出一根紫黑色的虫子。
风四叔看着虫子,刚才那无所畏惧的气势全然消失,一看见虫子柯恪他们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并且手指不断的扣着大腿,个个脸色苍白,而眼中的血丝也不断延伸。
马骝见老大拿出了虫子,立马拉着风四叔下跪,风四叔也被虫子吓得一愣一愣的失了神,任由马骝摆布。
马骝磕着头求饶道:“老大,你千万别!老四他是得了失心疯,他知错了,求您千万别用那个东西。”
老大用食指指尖轻抚着虫子的背,然后对着教众说道:“我本不想用着东西,可是你们却让我好生失望!看来你们是太久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了!今日得让你们回忆回忆!”
老大忽然使劲了,他按着那虫子的头,此时屋内的教徒们纷纷捂住肚子,手和脖子上的血管都暴了出来,并且发出了极为难听的叫喊声。
风四叔疼得在地上打滚儿,然后吐字不清地高喊求饶。
老大见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便松开了食指并且小心地将虫子放回了袋子,然后将袋子揣进了怀里。
老大对着教众们大声说道:“怎么样!这滋味还熟悉吧!今天这事就算了了!倘若还敢有下次不论是谁所有教徒一起受罚!”
柯恪擦去了嘴角的口水,然后对老大说道:“老大,那事情已经发生,这铁蹄营也撤了,下一步该当如何啊?”
老大又拿出了一张新的地图说道:“好在我准备了两个计划,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去增援千年郎中,记住了这次一定按计划行事,要是再搞砸了定让你们一次性体验个够!”
收到新命令的柯恪他们退下,而风四叔却仍然倒地不起,侧躺在地上嘴角淌着口水。
马骝将风四叔搀了起来然后对着老大说道:“老大既然老四知错了,您就大发慈悲饶了他吧,毕竟这蛊的滋味也不好受,皇上那边也还需要他呢。”
这时老大打了个响指,风四叔便昏了过去。
马骝弯着腰直道谢着,然后便扶着风四叔离开了客栈追柯恪他们去了。
就在马骝他们离开后,那只棕毛雪尾的貂钻进了客栈里。
三天过后……
梨山左边的那处丘陵山上,李郎中那队和铁蹄营的一个纵队交上了火。
虽然罗刹教这边都是些能人异士可铁蹄营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士兵可都是通了气海的,虽说他们单兵作战能力不强可是一旦让他们结合在一起,结果就如同那天李郎中他们被捕一样。
李郎中他们十三个人被追到了一个白桦林,没想到白桦林后面是一个五百来米的悬崖,这崖也是生得奇,崖壁光秃秃的连个可攀登的石头缝都找不到,这下李郎中他们可以说是到了绝境。
虽说有轻工和气护体,但是这崖壁实在太过平整就像被削过一般,就算是绝顶轻工那也得有踏脚的地方,没地方使劲儿又怎么飞得起来。
那些士兵围成了个半圆,这时摆在李郎中他们面前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和这些士兵硬碰硬,要么赌一把赌自己跳下去不会死。
士兵们将手拉在了一起,然后连通了气海,他们所有的气都贯通在了一起,并且平均分配,所以这样的力量是十分强大的。
那为什么李郎中他们不这样做呢?
要修炼这样的功法可不是谁都可以的,这得需要心意连通并且先天之气一致才可以练成,就比如一个修炼木之气的和一个修炼金之气的永远也无法将气融会贯通,因为不同气之间会存在排斥。
所以这就是铁蹄营战无不胜的原因。
这些士兵形成的高压将李郎中他们压得喘不过气来,尽管李郎中他们用气护体可是对方的气实在过于强大,渐渐地李郎中他们的气壁开始破碎。
而士兵就像是一辆推土机一样,强势地向着李郎中他们碾压过去。
就在即将把李郎中他们推入山崖的时候,柯恪他们及时赶到,柯恪向士兵们泼了一罐油,然后又将火把扔向了士兵们。
士兵们哪有这么容易被消灭,他们一齐大喊了一声:“喝!”,然后他们的气就像是炸弹爆炸后产生的波一样,将油和火把都震飞了。
油和火把在空中一接触竟然没有燃起火,而是一个劲儿地冒黑烟,而那黑烟不偏不移正好笼罩住了士兵们。
士兵们又大喝了一声,那黑烟被气冲得烟消云散,可是李郎中和柯恪几个已然没了踪影。
柯恪他们知道不是士兵们的对手,所以只能趁着黑烟撤退,一路狂跑后来到了一座荒废的凉亭,柯恪躺在凉亭的正中间对着李郎中说道:“老头儿!记住了你可欠我一条命呢!”
李郎中倒也不嫌累,走到柯恪跟前拍了柯恪的胸口一下,气喘吁吁地说道:“你这小子还跟我论起道来了,你忘了这么多年是谁把你养大的!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你欠我的还多呢!”
这些话柯恪肯定是没听进去,他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陈季婷在和柯恪来夏金国的时候柯恪教了点轻功,没想到和柯恪他们成天这么折腾竟然将轻功给练出来了,跑了这么多里地竟然只是有点脸红。
李郎中踢了柯恪一脚然后问道:“是老大叫你们来的?”
柯恪微微地点了点头,李郎中想了想然后慌张地对众人说道:“坏了!这回要出大事了!”